炮灰师弟被迫成为万人迷 第8章

作者:临木舟 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娱乐圈 穿越重生

  !!!

  这个人真的就是五大三粗,一声不吭就是干!

  柳墨轩在他们走进花海被炸出的道时,不动声色地又远离了花海几米。

  太可惜了,漫红纱一但被蛮力摧毁就会源源不断疯狂生长,是之前的两倍之多。可能当时没有动静,可只要有人踏入……

  “啊啊啊——”

  两声惨叫惊扰的灵树上的罗雀四处乱窜,那惊叫生很快被淹没入花海中,没了音。

  学了灵植后,走遍天下都不怕,这就是开挂般的体验。

  柳墨轩表示整个人都嘚瑟起来,他踢了一脚旁边的几颗碎石,心情十分舒畅。

  就在他洋洋自得感慨之时,脖子上的银圈一寸寸地收紧了。随即大脑一片空白,窒息感爬上心头。他手扶着旁边的大树,躬着腰,脸像熟透的红果子。

  该死的,叶景澈有完没完!

  他两眼一抹黑,直挺挺栽倒在灵草丛中。

  在他晕倒后一缕缕红色丝线的气息探进他的衣服里,缠绕着他的身体。

  此刻,一片阴影出现在上方。

  *

  进入太玄秘境后叶景澈看见的是一片又一片的血色花海,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衣袍被风吹的凤舞,叶景澈抬头望天,天上是血色残阳,天空之下是妖艳猩红的花海,妖冶又充满邪气。

  面前分明是透露着危险,可他腿脚确是迈了出去。

  迎面而来的是浓烈刺鼻的香气,他厌恶这个味道,令他作呕。

  他想强迫性停下脚步奈何并没有什么作用,四肢躯体似乎已经不是他的,往更深处走去,渐渐的他被埋没在诡异的花海之中。

  意识还在,那个模糊的声音又出现了,神识清晰的他用力去听,这一次终于听清了。

  那个沙哑低沉的嗓音唤他的名字,他说:“可悲的家伙,认杀父仇人的弟子做师尊……”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我的神海之中!”叶景澈冷言质问。

  “我是谁这是个好问题,你应该问你是谁,为何成为如今这个可悲可怜的模样。”

  “天之骄子所谓的正道,斩妖除魔哈哈哈哈哈!叶景澈这个名字用在你身上可谓天大的笑话!你手上沾满鲜血,根本不配走的正道!”那看不见的人声音阴森森的发出凄厉大笑,讥讽蔑视叶景澈。

  “呵,我杀了你!”

  “叶景澈你与我共生,你杀不死我,奈何不了我!”那声音越来越轻,“魔由心生,可你本就是魔。”最后逐渐消失没了音。

  叶景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唤出本命剑流光。此剑是鸣远仙尊赠予叶景澈,这剑是上古遗留的宝剑,可斩世间万邪,除尽鬼魅恶鬼,破山河。

  叶景澈青丝飞舞,凤眸染上红色雾气不知是被花海的邪气所沾染还是何种原因。他控制住发抖的手,挥剑用力在掌心一划,顿时血水直流,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邪祟魔物,为何神海被邪物霸占。

  叶景澈之前从未想到身世之谜,更探寻过这个问题,看来他须把那几年的空缺找回来。

  所谓的本就是魔到底是为何!他所走的正道为何就是嘲讽虚伪的荒唐事!

  叶景澈几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眸色已经接近暗红色,他痛苦地抓着胸口的衣衫。

  身上很热,五脏六腑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火舌舔噬着他的身体,妄想把他烧成灰烬。

  仅剩一点意识的叶景澈眼前似乎闪过一个人身影,骨节分明泛白的手用力一握,秘诀幽幽吐出,一息间他出现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下,他活了过来。

  被割开皮开肉绽的手鲜血淋漓还在往下滴血,血水顺着修长的手指往下滴,落在碧绿的灵草上晕染出一朵血花,转眼间化作一缕丝飘向树下躺着的红衣男修身上。数条丝线亲密无间贴着男修的脖颈,手腕,嘴唇和胸口,仅瞬间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柳墨轩……”

  烟青色衣袍鹤骨松姿的男修跪在地上低头亲吻昏迷的红衣男修,细密的吻由额头落下一路向下,最后停在粉嫩的唇上,温柔不过片刻后就是粗/鲁对待。

  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把眼前的美妙的东西吃进肚子里,融为一体。他的,只是他的。

  作者有话说:

  本章掉落五个红包,记得领取呀!

  大师兄堕落了~

第10章

  昏暗阴沉的天空之下大片缭绕的烟黑色青烟全部朝同一个方向涌来,逼近的方向正是一颗灵树下的一抹艳色身影。

  黑的烟气化作千丝万缕的丝线绕着他的身子最后进入他的身体里,在进入时灵草上躺着的修士身子忍不住颤抖,钻进他体内的黑烟四处游走最后归于平静。也就在一瞬间体内的灵息源源不断涌出,透过红色衣袍悄悄的溜出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那人压着红衣男修做着天底下最亲密无间之事,只不过这个事情有点过于粗/暴莽撞。

  叶景澈压着柳墨轩又啃又咬了许久,体内的燥/热火气压下了些许。可对心烦意乱难受的叶景澈来说远远不够,他想要彻底释/放。

  掀长的长指因为隐忍指节上分布的青筋凸起,有些狰狞可怖。阳穴附近的青筋更是爆起,很显然忍耐到达顶峰。

  身下的娇/嫩美妙的花香一步步引/诱他俯身采撷,花香袭人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进一步有了动作。终于咬上心心念念勾人的芬芳。

  油然而生的一种渴/望,就像竭泽而渔之人不顾后果只想此刻。

  邪毒发作时总是把柳墨轩当做解药,世间除了他无人可以帮他疏解。于叶景澈而言,每次这种窘迫令他受屈辱万分难堪的时候总是柳墨轩在场。

  黛青色衣袍的男修任由风吹着松散的青丝,白玉发冠早就滚落在灌木丛里。凤眸一弯如鹰勾,眸光淬着毒微亮,盯上势在必得的弱小发抖的猎物,似要把猎物撕碎嚼烂,吞进肚子里。

  他不会有丝毫怜惜,就像这人当初所说,把他当个物件就可。

  现如今可算是当了玩物……

  叶景澈压在身/下肆意欺/凌哭的红了眼的明艳修士,还未清醒,他闭着眼,微卷翘起的浓密睫毛上一片湿润,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他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红衣在身一片凌乱,唇红如涂上红色的胭脂,脸颊晕染的绯红昳丽万千。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他秾丽而糜烂,于他身下怒放。

  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无法稳定道心不知是为哪般,他应当是欺负的狠了,身下人还未恢复清醒,哭的梨花带雨抽抽搭搭不止。

  在叶景澈想安抚之时,没由来的一句怒骂把他那么一点愧疚浇的一干二净。

  “呜呜呜呜,叶景澈又吃我……呜~绝对是疯狗!把我……当我骨头使劲啃。”男修原先明亮的嗓音不知何时染上一丝哑意,带着莫名的勾/人。

  柳墨轩迷迷糊糊的,又梦到被疯狗叶景澈给啃了。

  那狗东西不会亲,就逮着他使劲啃咬,活了二十几年的处男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模样。受欺负的是他,被轻薄的也是他,怎么搞的这一切都是怨他,这算个什么鬼!

  柳墨轩很委屈以及愤懑。想到小说,叶景澈果然和他师尊鸣远仙尊一个德行!书里有说,多少姿色不错的男修女修勾引二人不知道多少年,从未成功,就连那最擅长诱惑人心的合欢派弟子都对他们束手无策,勾引失败后非常受挫。

  明明修的有情之道,硬生生活成了无情之人,当真无趣至极。

  大梦一场,还是个噩梦,惊的柳墨轩赶紧醒来。

  好巧不巧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那张光风霁月的俊容,柳墨轩看了数次还是惊艳。

  “大师兄?你怎么出现在此处!”惊叫一声,喉咙里发出的嘶哑让柳墨轩自己都震惊。

  脖子和锁骨出传来的痛意让他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嚯,那个变态禁欲叶景澈居然趁他晕倒对他做出此等破事情,原来不是在做梦是真实发生的。

  幽怨委屈的眼神望着同样衣衫不整衣袍松松垮垮在肩上的叶景澈,露出大片白皙而紧实的胸脯,腰肢劲瘦有力,柳墨轩看见他身上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嫉妒的眼红。

  他不知道之前练了多久愣是一块腹肌都没有,身板又瘦又无力。

  叶景澈顺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已经衣冠不整的厉害,红/潮未褪去,他板着脸给自己施了一个洁净术,冷言道:“我这般皆拜你所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柳墨轩瞧着风轻云淡的修士看都不看他一眼,像脱/裤子不认人的负心汉还说出渣男语录。

  鹤骨松姿的男修背着身子对着他,只有一个挺立的背影。

  想到这种无情之人柳墨轩压根没想对方对自己和声细语地温柔些,让他那般简直痴人说梦。

  他暴躁地合拢衣衫,古人的衣服就是难穿,柳墨轩弄了半天都没有弄好,自暴自弃地望天。

  好累啊,身心俱疲,破穿书的!

  侧身后的叶景澈狭长的凤眸微敛,瞳孔微缩,泛白的指尖萦绕着淡红色灵息。

  修为精进不少,为何?

  “跟紧我!”

  叶景澈撂下三个字往反方向走去。那是一片密林,密林的各种奇异多样的植物很是硕大,和柳墨轩刚进来时落入的巨型花朵一样,要说区别,就是密林里飘着淡淡的红色气息。

  前方透露出的危险昭然若揭。

  柳墨轩胆战心惊地跑到叶景澈身边与他并肩同行。

  他轻咳一声道手里攥着衣角,眼睛时不时看看四周,分明就是害怕的模样,嘴还是硬的:“两个人离的近遇到危险好相互有个照应 ,大师兄也别太害怕。”

  “你说这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凶猛的野兽,不过我想以大师兄的修为对付那些玩意绰绰有余。”他嘿嘿一笑吹着叶景澈的彩虹屁,全然忘了刚才还在生气。

  叶景澈脸上没什么表情,矮他一个头的男修身材相对清瘦,他低头只能看见他头顶一个旋,乌黑顺滑的发丝他数次触摸手感很好,比得上极品天蚕丝绸。

  胆小如鼠,空有一副好皮囊,修为低下只有被欺负的份。

  他收回视线,继续此次任务。

  再进深处,眼前出现一棵棵巨型的蒲草,随风飘动如绿色丝绸锦缎。

  在柳墨轩二人走进时蒲草突然剧烈运动一棵棵顺着一个方向飘形成一个环形,颜色由青绿变成墨绿发出凄厉的声音如同夜间的惨叫声可怖到令人心悸。

  “此物名为蒲草,不要触碰,否则会把你缠绕窒息而亡。”耳边的提醒柳墨轩记在了心里。

  这东西会动是活物,他倒是没在书里看见过,如何应对也不知道。

  眼看着环形慢慢的缩小,柳墨轩有些怕了,这东西真的会死人。

  他下意识抓住身边的“救命稻草”。

  “大师兄怎么出去?”说这句话时尾音都在颤抖。

  叶景澈冰凉的手心突然多了一个温润如玉的手,因为太害怕又握了紧了些。在他唤自己“大师兄时”指尖轻蹭他的掌心,痒意在掌心蔓延到心尖。

  他条件反射般要甩开,对方又抓的紧些。

  “我害怕啊大师兄,别把我扔了!扔了你就没有“解药”了!”

  也就这点胆量!

  叶景澈念了诀抑制住蒲草的进攻,金罩护身蒲草不敢伤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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