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变成猫 第22章

作者:绝世猫痞 标签: 布衣生活 种田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刘晓东怒目而视,顿了顿,撇嘴,走了。

难得它这么好脾气,马科微笑,看来还是得调教啊哈哈。

饭菜都准备好了,天色也晚了下来,马科喊花见叫大家吃饭,往窗外看看,菜地里桃树下都没有猫的影子,刘晓东已然不知去向。

马科摇头,将它的小碗洗净了,舀了一大勺鱼,放在桌子底下,喊:“刘晓东,别纠结了,过来吃饭吧,吃完饭再练书法啊。”

一家人都进来了,坐在桌边准备吃饭,唯独不见刘晓东的身影,马科也懒得管了,脱了围裙,对马夫人道:“我白天搭西门老夫人的车回来的,答应她做好鱼要送她尝尝,你们先吃吧,我去去就回。”

虽然就是在隔壁,但毕竟天已经蒙蒙黑了,马夫人不放心,便叫花见陪着他去。

马科出了厨房,一把拎起窗台上的食盒,忽然愣了。

怎么这么轻?

马科疑惑,打开食盒一看,立时炸了毛:“鱼呢?”

“啊?”花见探头一看,只见食盒里端端正正摆着个空碗,非但鱼和豆腐不见影踪,连汤汁都舔的干干净净。

不用想马科都知道这好事儿是谁干的。

真难为它了,舔这么大个碗,舌头多累啊……马科气的牙疼,愣了两秒才咬牙切齿地喊:“刘晓东,你给我出来。”

夜风吹过,蛐蛐吱吱叫了两声,没人回答。

“好汉做事好汉当,有胆吃没胆认啊?”马科提高了声音。

这次有回答了,不过回答他的是一声无比响亮的饱嗝儿,貌似是刘晓东的声音,但等了半天猫却没有出现。

“你躲哪儿了?”马科依稀听得声音从廊檐下传来,循声走过去,立刻气炸了肺。

刘晓东四脚朝天躺在台阶上,整个儿肚皮都撑的溜圆,活像是十月怀胎的孕妇,四仰八叉的连翻身都困难,只能垂死挣扎般地打几个饱嗝。

“你、你、你……”马科啪一下将手里的食盒摔在了地上,一把将刘晓东从地上上薅了起来,提溜着后颈吼道:“刘晓东,你这是成心跟我作对啊?”

刘晓东撑的都快哭了,泪眼婆娑地看着马科,半天才“嗄”地一声打出来个巨大的饱嗝儿,四肢随着抽搐了一下,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

“你也不怕撑死个屁的!”马科怒不可遏,用手指捅了捅它的肚子,刘晓东如遇酷刑,一张脸都拧成了一团,张了张嘴,终于溢出一口鱼来。

“你……”马科实在是无语了,见过跟人作对的,没见过它这样豁出命去跟人作对的,以前没见他这么无聊啊,还董事长呢!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怪胎啊喂!

“你这么吃是想死吗?”马科提着它晃了晃,刘晓东呕了一声,眼角溢出一滴眼泪。

马科哭笑不得,瞧这可怜德性,到底舍不得真把它给撑死了,找了根马尾草,掐着它的脖子捅了捅,刘晓东吱哇乱叫着挣扎一通,终于“哇哇哇”地吐了半碗鱼出来,溜圆的肚皮总算凹下去一点儿。

“你就做吧。”马科将它肚皮朝天放在地上揉肚子,“越活越回去了你,三十大几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儿?真把自己当猫了啊?”

“……”刘晓东无语凝噎,不解释。

吃了吐吃了吐的,刘晓东把元气都伤了,吐完后侧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半天才神经性地抽搐一下,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鱼都吃没了,马科也没法送西门老夫人了,只得找了扫帚簸箕来收拾残局,连扫带洗折腾了半天,天已经黑透了,连吃饭的胃口也没了。

刘晓东吐的精疲力尽,马科也折腾的汗流浃背,索性将浴盆搬到自己房里,打算洗个澡。

马科在厨房烧水,刘晓东瞧见他搬浴桶,眼睛马上亮了,本来都趴在廊檐下动不了了,这会儿又挣扎着爬了起来,蹭着墙把自己挪到了马科屋里,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趴了下来,缩着爪子盘成个毛球等着看风光片。

马科提水的时候见廊檐下没猫,还当它累过头回去睡了,兀自调了热水,闩了门,关了窗户开始脱衣服。

时隔半年,马科的身高蹿上去不少,虽然仍旧很瘦,但胳膊大腿都多了些肌肉,十五六的男孩正是成长期,因此双腿显得修长而笔直,衬着浑圆的膝盖和粉嫩的皮肤,看上去十分漂亮。

房里没点灯,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薄棉窗户纸透进来,给马科消瘦的身体笼上一层淡淡的柔光,虽然看的不甚清晰,但更添了一分朦胧的美。

刘晓东看的肝儿颤,血脉贲张的都要心肌梗塞了,眯着眼睛直舔嘴唇,小爪子不自觉地一伸一缩。

马科懵懂不觉,乌鸦鸦的头发披散在光滑的脊背上,有几绺绕过脖颈,贴着单薄的胸膛浸入水中,胸前两点红樱泛着粉嫩的水光,在发隙间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不行了……刘晓东翻白眼,一股热流直窜脑门,小爪子摸摸鼻头,只觉粘湿一片,腥气扑鼻,不觉呻吟一声:“哦……”

马科正在擦胳膊,依稀听到衣箱边的阴影里传来响动,警觉地抓起桌上的衣服披在肩头,抬腿出了浴桶,问:“谁?”

没人应声,马科往衣箱的方向走了两步,忽觉两道炽热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一低头便瞥见刘晓东整个猫都石化了一般蹲在阴影里,乌溜溜的瞳仁已经彻底变成了火热的桃心,咚哒咚哒地跳跃欢呼。

“你在这儿干嘛?”马科蹲下身,伸手将它拎了起来,“你不是睡去了么?”

刘晓东一格信号都没有,跟被雷劈了似的看着他莹白如玉的胸脯,小爪子哆嗦着伸啊伸啊……终于够到了马科的乳头,拿肉垫儿轻轻按了按,“哦……”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两行鼻血汹涌而下。

“擦!”马科炸了毛,一把将它丢在了浴桶里,怒道,“你、你你居然偷窥我,还、还……想死了是吧!”

“嗷……”刘晓东怕水怕的要命,咕噜噜吐着气泡沉了下去,四只爪子拼命挣扎,小小的身体掀起了滔天大浪,将洗澡水溅了一地。

马科怕真把它淹死了,手伸进浴桶一顿乱摸,触到个带毛的东西便抓住了,往上一提:“你死了没有?”

刘晓东硕大的脑袋一下被提出了水面,呱唧吐出一口水来,抹了把脸上的水,道:“别、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的。”

马科松了手,气的直喘气,哆哆嗦嗦地将衣服袖子套上了,一边系腰带一边道:“我还当你撑出病来了,看来精神还挺好。”

刘晓东仰着头,按着鼻子止血,浑身的衣服都湿嗒嗒贴在身上,瓮声瓮气道:“小马,给哥找个手帕吧,塞不住……”

马科本来气的要命,但看着他鼻血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真怕他失血而死,在枕边拿了条手帕:“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东哥……”

一转头的功夫又被雷劈了,刘晓东已然速度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坐在浴桶里,看样子是打算洗澡。

“你……”马科气的把手帕往浴桶里一扔,刘晓东一把接住了,塞在鼻孔里,闷声道:“好多天没洗澡了,正好借你的水洗洗。”

马科扶额,实在是无语了,索性坐在床沿上道:“行,你洗吧,洗完自己走人,我服了你了。”

说罢,也不等他回话,便往床上一倒,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

刘晓东再不说话,安安静静开始洗澡,房间里静悄悄的,时而只听到他拨水的声音。

马科背对他躺着,睁着眼看着墙上淡淡的人影,心里的气渐渐平了,开始从刘晓东模糊的影子分辨他的身形。

这里是头,这里是胳膊,这里是腰,这里是腿,这里是……擦!有人洗澡把自己洗硬了的么……

马科感觉脸有点烧,忙闭上眼不再看他的影子,躺了一会,心情刚刚平静一点,忽觉身边一动,刘晓东坐到了床沿上,道:“头发还湿着呢,睡着了明早起来准头疼,我给你擦擦啊。”

不等马科回答,刘晓东便拿着布巾开始一绺一绺仔仔细细擦他的头发。

他动作轻柔,平稳的呼吸仿佛就在耳边,马科头皮有点儿发痒,心里也有点儿发痒,硬绷着躺在那儿,浑身上下如蚂蚁啮咬一般。

“小马。”刘晓东轻轻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马科呼吸一窒,刘晓东接着道:“你这些天收拾我,跟我作对,是气我没种对不对?”

心里的委屈排山倒海般漫上来,马科扁扁嘴,默然不语,刘晓东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挺没种的,明明爱你爱了这么多年,爱的都要把自己憋死了,还把你往外推,真不像个爷们。”

马科心头一酸,眼眶也酸了,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刘晓东将他的头发理理顺,道:“小马,是我的不对,我一时想不开犯了混,你别跟哥一般见识。”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滴进了枕头,马科轻轻歪了歪头,将眼角藏进枕头里,不说话,刘晓东拉着他的手,道:“其实你心里清楚的很,对吧,我为啥要吃了吐?我不是真的吃了吐啊。小马,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心疼你,更爱你了,所以啊,我不想让你陪着只猫过下半辈子啊。何况,猫只有十来年的命,你这人心眼儿死,要是我早早死了,你得有多难过啊……”

眼泪把枕头濡湿了小小的一片,马科捏着刘晓东的指头,抑制不住地抽气,修长的脖颈扭成一个别扭的弧度,又好看,又让人觉得心疼。

“滚你的蛋!”马科沙哑着嗓子吼他,“十年一百年,又有什么分别,我、我他妈的现在就很不高兴,还管得了你死了以后的时候么?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你他妈的就是个孬种……”

“小马!”他骂的难听,刘晓东却是心头一热,比听见什么仙乐天籁还要心花怒放,俯身扳着他的双肩强迫他面对自己,欣喜若狂地道:“骂得好,我真是个孬种,我的小马宝贝儿,你才是他妈的纯爷们啊!”

马科泪眼婆娑地瞪着他,还要张口再骂,刘晓东直接一口将他剩下的叫骂都堵回去了,舌头压着他的,恶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瓣,任由马科抓着他的手指头使劲儿拗,却绝不松口。

第31章 老婆不够称 …

这一吻又深又长,吻的马科气息紊乱,刘晓东也是意乱情迷,良久唇分,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却意犹未尽。

“就算陪不了你一辈子,只要我在一天,就陪着你一天,刀架脖子上也绝不分离。”刘晓东温热的拇指划过马科下唇,擦去那上面的水渍,转眼却忍不住又吻上去,将它弄湿了,月光下仿佛带着露水的荷箭。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混蛋,脑子怎么长的,骗了你这么久,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刘晓东嘴角上翘,微微笑着,眼中却泛起泪光,“要不然咱们得多么快活,白天我给你扑蝴蝶儿,晚上给你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到这会儿四大名著都该讲完了……”

“去你的……”马科气的笑了,眼泪却不由自主溢出眼眶,刘晓东凑上去将泪珠儿吻干了,嘴唇复又轻轻盖上他湿漉漉的睫毛,在他敏感的颤抖中体味彼此内心的悸动。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指东我绝不打西,你说种土豆我绝不种茄子。”刘晓东絮絮叨叨陈述着一个农科院毕业生对配偶一生的承诺,“春耕春播绝不让你费一点儿心,秋收的时候保证颗粒归仓,让你放放心心当个小地主……”

马科绷不住笑了,内心感动的要死,眼泪哗哗往出冒,嘴角却微微翘起,低声道:“东哥,你吃了蜜啦?哄小情儿那一套都用到我这儿来了?”

“胡说。”刘晓东严肃道,“自打认识了你,我可一直守身如玉,旁人的边儿都没沾过,倒是你,还跟小丽腻来腻去的,我受了多大委屈啊。”

“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了?”马科笑着说,心里甜甜的,想想他私生活确实很检点,家里从没发现有外人留宿的痕迹,再想起这两天自己没少欺负他,不由多少有些歉疚,垂目道,“好吧,算我对不住你,那我答应你,以后单对你一个人好,初一十五都给你做鱼吃,每天都给你梳毛儿挠肚皮,冬天让你给我暖被窝,夏天隔日带你去洗澡,绝不让你生一个虱子。”

头一句刘晓东还听的心花怒放,后面只剩下尴尬了,嘿嘿一笑,道:“成,只要你从了我,怎么着都行,我呀,保证剩饭全包,公粮全交。”一边在他脸蛋脖颈胡乱轻吻,一边低声在他耳边呢喃,“话说小马啊,你的公粮也得全交给我才成啊。”

马科被他吻的全身发热,略往床内避了避,道:“不是说种地的事儿不让我操心的么,我交什么公粮……”

刘晓东嘿嘿一笑,手伸进被子在他两腿间一摸,马科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红了脸,咬牙道:“你……好,我的公粮都交给你,你肯吃么?”

刘晓东钻进被子挤进他两腿间,一边磨蹭一边道:“有什么不肯吃的,又不是头一回吃。”

马科脸红的都要起火了,被他摸的浑身都起了战栗,细汗一点点从鼻尖额头冒出来,颤抖道:“你、你……什么时候……”

“上辈子有,这辈子也有。”刘晓东解开他的腰带,手从交襟内伸进去抚摸他光滑的腰肋,“要不要我一次次数给你听?”

“不、不用了。”马科依稀猜到了是什么时候,实在没他那么脸皮厚,一件件的还数出来。

刘晓东爱意勃发,伸手打开他衣结,揽着他的腰将他纤细的身体整个儿从衣服里挖了出来,月光下迷恋地看着他,眼中像是烧着火,又像是浸满了水,冰火交融,情深无限。

“小马。”刘晓东叹息般唤他的名字,高大宽阔的身体轻轻覆在他身上,强健的胸膛贴着他的小腹,温热的嘴唇轻触他单薄的胸膛,舌尖在他胸前流连挑逗,让那两点红樱鲜红欲滴,悄然挺立。

马科上辈子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喘气喘的眼前发白,咬牙强忍着呻吟,咬肌都绷的酸了,刺激太过,下面才微微有些反应,便几乎有些要虚脱过去。

刘晓东察觉他呼吸紊乱,侧颊贴在他胸口略听了听,感觉心跳轻而疾,知道马珂这个身体年纪尚幼,不过十五岁上下,且先天虚弱,当下不敢造次,将他的身体翻转,右侧躺着,自己贴着他的后背抱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胸口腰腹轻柔抚摸,一手在他两腿间轻轻搓揉,低声道:“深呼吸,要晕了。”

马科也觉得有点眩晕,虽然深深痛恨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虚弱身体,但也没有办法,只得深深吸气,浅浅呼出,片刻后感觉大脑清明了些,在刘晓东的抚弄下身体愉悦而不刺激,十分舒服。

刘晓东在他肩头吮吸舔舐,轻嗅他的颈窝:“好点了么?”

马科“嗯”了一声,刘晓东用拇指轻轻捻着他胸前的凸起,道:“想要么?”

马科闭着眼哼了一声,刘晓东在他耳边轻笑:“想要就说啊,你不说我就当你不行了哦。”

马科皱眉,想让他继续,又拉不下脸来,索性拨开他的手,打算自给自足,刘晓东一把刁住了他的手腕,反钳在自己手中,道:“咱俩正亲热呢,想打灰机啊?传出去哥的面子可往哪儿搁啊?”

马科挣扎两下,刘晓东怕弄疼他,劲儿虽然用的不大,可也不让他挣脱,两人纠缠半天,体力上差距实在太大,马科只好妥协,低声道:“好了别闹了,你他妈给我快点儿。”

刘晓东嘻嘻一笑,道:“快点儿干啥啊?我笨,猜不到你的心思。”

马科气的直踹他,刘晓东八爪鱼一般将他两条腿都缠住了,整个人跟异形似的附着在他身上,无赖道:“你不说我可不放手哦。”边说边在他耳边吹气,弄的马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得咬牙道:“混蛋我这身体还正发育着呢,你想憋死我呀?快!”

刘晓东“吧唧”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道:“小马你这抓狂的小模样太招人疼了嘿。”

顾忌他身子还小,刘晓东也不敢造次,没用太多技巧,没几下就让他泄了出来。

马科一身细嫩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肩头胳肘等关节尤甚,因为皮肤紧致,简直粉的发亮,整个人仿佛瓷娃娃一般晶莹剔透。一头乌黑的长发纷乱乱披散在身上,水草般沿着微微起伏的身体曲线卷曲着,散发出淡淡的皂角香味,雌雄莫辩,有着少女般的甜美,又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让人痴迷流连。

刘晓东闭着眼亲吻他发了薄汗的背脊,在微微隆起的脊柱上留下一串嫣红的吻痕,最后在尾椎附近停住了。

十五岁啊,从物理年龄上讲,他可还还没成年呢……犹豫片刻刘晓东还是放弃了,亲了亲他的臀尖儿,翻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