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曙 第42章

作者:夏日巧克力 标签: 古代架空

  “有你在我自然是快活的。”

第83章

  两人在小花园里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眼看着太阳就要西下再不去重秋那边就要来不及,刘俊终于停了交欢,整理衣裳准备离开。

  所有的话都已经说开,可时节还是介意刘俊动不动就去找重秋,可怜巴巴地扯着刘俊的衣角问:“皇上这么着急去找重秋,可是需要他出面摆平那些文人?”

  “是。”刘俊无奈地轻声叹气,“今天这局面他早就料到了,他会把忠君的道理讲给那些儒生听,但为了增加威慑,会假意重罚他,等儒生们了解了厉害后由攸儿出面求情,再放他出来。”

  暗时节的意思就不该‘假意’罚重秋,要直接砍了重秋的脑袋才好,但这一通闹下来就算时节也明白留着重秋对大局有利,于是也不好说什么,只点头表示赞同。刘俊满意地摩挲时节的头,又说:“悬解也到了启蒙的年纪,等重秋从牢里出来,让他和攸儿一起读书吧,两兄弟该多相处相处,不要像我和刘营一样生分。”

  时节略显惊讶——刘悬解读书的事情他原本是想交给图元的,自己人最放心。但重秋那个死脑筋估计不会因为刘悬解是时节的外甥就苛待他,而且论声望和才学图元比重秋还是差些,刘攸的老师是重秋,刘悬解的老师是图元的话怕是要比刘攸矮上半头。

  如此考虑一番,实在没理由拒绝让重秋当刘悬解的老师,时节当即顺水推舟:“皇上说得对,是该让他们兄弟多相处相处。但我怕重秋把悬解教成傻儒生,得了空也让图元教他些别的。”

  刘俊笑:“都依你——我打算在悬解拜重秋做老师前恢复重秋太傅的名分,不然皇子老师是个罪人,不合礼数,而且总教他住在宫里你也不放心。”

  “这……”这发展时节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可再提出异议两个人又要在你不信我我不信你的圈子里打转,于是只好咬牙忍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皇上已经把话说得明白,我不会再因为嫉妒重秋和皇上闹了。”

  “那最好。”

  刘俊安抚好了时节终于在刘攸下学前到了皇后宫里,刘攸见到刘俊来了明显变得紧张,重秋刚说了“今天先到这”,刘攸立即起身向着刘俊跪拜:“儿臣参见父皇。”

  刘攸只比刘悬解大了两岁,可脾气秉性却早已天差地别,完全没有五岁孩童该有的样子。刘俊五岁时虽过得穷苦、受人欺负,却还是比刘攸更自在、更像个孩子。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怎么会不心疼。

  “不用每次都行这种大礼,”刘俊把刘攸抱进自己的怀里,“和爹爹不必如此见外。”

  “是……”刘攸嘴上说着是人却在刘俊怀里浑身不自在,身体僵硬不说连冷汗都要留下来。

  向重秋兴师问罪本是商量好的做戏,但见了刘攸的模样刘俊却当真动了些气——刘俊一心想当个好父亲,可只有刘悬解和他亲近,刘攸对他除了害怕就是害怕,他自认对两个儿子同样上心,那问题显然是出在孩子的老师和母亲身上。

  借着这股气刘俊呵斥:“长沙王好手段,在内把朕的儿子教得不与朕亲近,在外又煽动儒生们不为朝廷效力!”

  “臣冤枉。”重秋跪下。

  “朕冤枉你?那让刑部还你清白好了!”刘俊衣袖一挥叫来御前侍卫,“把罪臣重秋带到刑部大牢去住!”

  “父……父皇……不……爹……”刘攸虽不知道刘俊和重秋的计谋,但重秋和谢婴絮几天前就叮嘱过万一皇上对老师动怒一定要为老师求情,因而壮着胆子想开口求情,可实在是怕得厉害,求情的话一句没说出来眼泪就先先掉了下来。

  刘攸吓得说不出话来,谢婴絮却听见声音赶过来跪下,刘俊见到谢婴絮火气更胜——连自己这个皇帝在谢婴絮面前都觉得压抑,更何况是小小的刘攸?也不用等到重秋从牢里出来再让他们两兄弟相处了,不如现在就把刘攸放到付饮香那里去养。

  “皇……”

  “你闭嘴!”刘俊根本不给谢婴絮说话的机会,“重秋鼓动儒生与朕作对的事情你们谢家也脱不了干系!朕看在攸儿的面子上不追究你的过错,你不要得寸进尺!以你的德性实在难为人母,攸儿还是交给付贵妃带吧!”

第84章

  第二天一早皇帝让儒生罚跪、判重秋入狱、把大皇子从皇后身边带走的诸多事情在朝廷上下传得火热,倒是不用儒生们闹,刑部的人便主动把他们 ‘请’到天牢去与重秋‘对质’。重秋对皇帝判罚无怨无悔,不仅不为自己辩护反倒把见道面的儒生们通通批评了一顿,好好地让众人明白了什么是君臣之道。儒生们被重秋训得面红耳赤,纷纷跪到殿前求皇帝原谅,再也不提不放重秋就不去任职得事情。

  时节正准备给众人一个台阶、求皇上把重秋放了时却听说大皇子刘攸不忍恩师入狱,日夜哭求皇上放了重秋,甚至为此绝食。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别人会觉得刘俊不是个好父亲,甚至还有人会说刘俊还不如小孩子明事理。

  付饮香怎么会让这种消息流出宫去?时节匆匆忙忙赶去付饮香宫里,却撞见刘攸和刘悬解两个小东西在花园里抓蜻蜓,刘攸跑得快笑得欢,怎么看也不像三天没吃饭的样子。

  时节气得想杀人,却转头看见刘俊正躲在树后看两个孩子打闹,碰上时节的视线后还做了个嘘的动作,生怕惊动那两个孩子。

  时节皱着眉头走到刘俊身边:“皇上听说了吗?外面说大皇子为了给重秋求情日夜痛哭、不吃不喝。”

  刘俊竟还有心思笑:“听说了。攸儿的确是见到我就哭,所以我才躲到这的。你看他和悬解玩得多开心,果然该让攸儿多来这里,和悬解一起他才有孩子该有的样子。”

  刘俊抓不到重点的话让时节又气又急:“可这颠倒是非的传言会损害皇上声誉,到时候即使放了重秋儒生们也不会感恩皇上,只会觉得这是大皇子的功劳。”

  “就当是攸儿的功劳吧。传言也不算颠倒是非,攸儿的确是见到我就哭着给重秋求情,也的确准备重秋不放出来就不吃不喝的,是悬解偷偷给他送吃的来着,还向他大哥保证不对别人说,我昨日发现这事情后问悬解有没有送吃的给攸儿,威逼利诱,可悬解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没送——”刘俊越说越高兴,嘴角不住上扬,“死鸭子嘴硬,像你。”

  看得出刘俊是真的享受此刻的天伦之乐,时节不愿意扫刘俊的兴,可事关重大,有些话不得不说:“若是让流言这么传下去那些儒生必定会与皇上离心,那皇上这些日子花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不会白费。”刘俊笑着把时节拥进怀里,“我的出身注定要和那些儒生离心,他们真心对朝廷便好,不必真心对我——有你真心对我就够了。”

  刘俊说了情话时节却高兴不起来,这些日子刘俊似乎对他越来越来亲近了,可他却越来越不明白刘俊的想法。刘俊之前最忌讳别人说他是匈奴蛮族,如今却日日把自己是匈奴人的事情挂在嘴上,还自暴自弃般觉得自己这匈奴人的身份做不好许多事情。

  这不像刘俊,时节觉得奇怪却又不敢问,最后又只好顺了刘俊的意思,任由大皇子绝食进谏的流言传下去。下一次上朝时刘俊又在百官面前做戏,假装受不了大皇子的‘苦苦哀求’而放了重秋,还顺便还了重秋的自由身,允许他光明正大教皇子们读书,儒生们弹冠相庆,去重秋那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这些事情虽件件不顺时节的心意,但姑且在意料之中,时节勉强接受,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些文官竟借着大皇子这次的风头提起了立储的事情。

  “放肆!”时节怒不可遏,当即吼了提出要立储的那个姓石的大臣,“皇上正直壮年,国泰民安,石大人着急立储是什么意思!”

  “康盛王此言差矣,”有人站出来给姓石的帮腔,“正是因为皇上年富力强、如今国泰民安,皇上才有精力去教育太子、太子才能有皇上一般的文韬武略,今后皇上若要亲征统一南北,太子也好留在长安监国。为长远计,理应早日确定储君人选。”

  时节这边也有人帮腔:“两位皇子尚且年幼,谁更能承担大任尚不明了,操之过急无异于揠苗助长,百害而无一利。”

  “皇子是皇上的儿子,是天下最尊贵的血脉,哪个不能承担大任?不过是早些定了身份,该当君的当君,该当臣的当臣,免得觊觎不该得的东西,反而伤了手足情谊。”

  “放肆!”时节怒不可遏,当即吼了提出要立储的那个姓石的大臣,“皇上正直壮年,国泰民安,石大人着急立储是什么意思!”

  “康盛王此言差矣,”有人站出来给姓石的帮腔,“正是因为皇上年富力强、如今国泰民安,皇上才有精力去教育太子、太子才能有皇上一般的文韬武略,今后皇上若要亲征统一南北,太子也好留在长安监国。为长远计,理应早日确定储君人选。”

  时节这边也有人帮腔:“两位皇子尚且年幼,谁更能承担大任尚不明了,操之过急无异于揠苗助长,百害而无一利。”

  “皇子虽然年幼天意却早有定数。”礼部的老头子揉搓着自己的胡子,“论长幼,论尊卑,论嫡庶,大皇子都担得起太子重任。”

  长幼、尊卑、嫡庶,这些鬼东西一个比一个恶心,时节握紧拳头恨不得当场把那个老不死的送去西天,这天下是武将用血汗打下来,为什么日日要听这些吃白饭的文人叽叽喳喳的唠叨!

  眼看着时节要发狂,图元上前一步挡住打算动粗的时节,继续理论:“大人这话大错特错,前朝那傻瓜皇帝论长幼、论尊卑、论嫡庶都在长沙王之上,结果又如何?”

  听了图元的话时节略微顺了气,却没想到对面并未住嘴,依旧理直气壮地嚷嚷:“君子垂拱而治并无不妥,前朝夭亡祸根在于乱臣贼子扰乱政事!正因有前朝的前车之鉴,我新汉才更应早立太子、早灭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念想!”

  时节的怒火再也压不住:“我看你就是那个居心叵测之人!”

  “别吵了。”看了许久热闹的刘俊终于开口,“太子人选朕自有考量,诸位不用越俎代庖。”

  刘俊语气平和却不怒自威,两边终于安静下来。时节收了表面上的怒气,心里却越发翻江倒海——别人也许还没明白刘俊的心思,时节却看透了——刘俊要立刘攸为太子,他之所以知道刘攸没有绝食仍旧放任流言,就是为了给刘攸积攒声望。他竟损害自己的名声来帮大儿子欺负二儿子,真是个偏心的父亲。

  时节心烦意乱,因为不想和刘俊起冲突,所以下朝后不打算回宫,而打算去图元庙里。图元却想赶他回去:“王爷近日才与皇上交心,不要因为这事情再生了隔阂。”

  时节越发烦躁:“大师觉得这事还不够大?”

  “这事情很大,所以王爷该和皇上商量,而不是与自己的心腹密谋。”

  时节站在原地纠结,金一瑜气势汹汹地向这边走来,图元念了句阿弥陀佛,直接堵住了金一瑜的话:“金将军幼子的满月酒是下月初七?时间很近了,将军且去忙家事,莫要节外生枝。”

  金一瑜比时节更加沉不住气,只把图元的话当成耳边风,眉头紧蹙地盯着时节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怨念与愤怒。

  付饮香入宫后金一瑜的脾气越来越差,不仅与同僚冲突不断,还时常出言不逊议论皇上的是非,时节已经为此头疼了许久,多次劝阻也不见成效。如今看到金一瑜这被冲昏脑袋的样子时节反倒冷静下来,对怒火中烧的金一瑜说:“听大师的。你儿子的满月酒我一定去。”

第85章 体统

  刘俊回到了宫里,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当值的宫女如往常一般上前为皇上更衣,刘俊却摆手让所有人都出去,穿着龙袍靠在卧榻上,在无人处显露出些许落寞。

  满朝文武,没一个省油的灯。

  他本就是要立刘攸为太子的,还为了这个对时节软硬兼施、费尽心思,那群儒生竟然如此沉不住气,时机还没成熟就提立储的事情来刺激时节一党,简直蠢钝如猪。

  而时节,刘俊走出大殿前回头看了眼,果然瞧见时节、图元、金一瑜三个人聚成了一堆。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大殿上结党营私,当真是反了天。

  重秋说想要新汉坐稳江山必定要刘攸登基,而想要刘攸顺利登基必定要夺了时节的兵权。刘俊认同重秋的话,却又狠不下心。这皇帝做得窝囊。

  “皇上。”殿外太监的声音响起,“康盛王求见。”

  时节?刘俊觉得自己听错了:“不是说过康盛王来见朕不必通报的吗?”

  通报的太监犯了难:“是王爷要小的……”

  没必要让太监夹在中间两头为难,时节示意太监推下,径直走了进去。

  时节本就没想好见到刘俊要说些什么,进门见到刘俊略显颓废的身影越发觉得恍惚——他是不是也因为那些大臣说要立刘攸为太子而生气了?他心中的太子会是悬解吗?他总是要我对他坦诚,我是不是该直接问他?他会对我坦诚吗?

  刘俊本打算见招拆招,可时节进门后没有动作也不说话,就只呆呆地、远远地站着,惹得刘俊也跟着恍惚——他如此快地跟了过来是原本就没打算与自己的党羽密谋还是受了图元那个老狐狸的提点?要不要骗他说我本是想立悬解为太子、是那些大臣自作主张?如此骗他他会心生怨念吧?

  “皇上。”时节先开了腔,声音不大,带着几分委屈,接着没等刘俊的反应径直走向刘俊,跪在塌边依偎进刘俊的怀里,“皇上不高兴了?”

  时节突然的主动令刘俊越发地懵了,犹豫片刻后把手放到时节头上轻轻抚摸:“没什么不高兴的,哪次上朝不是这样,无论谈什么,十之八九都遂不了我的愿。”

  “臣不是故意在殿上失仪的。”时节撒娇,“猛然听到那言论,一时冲昏了头。皇上知道的,臣爱冲动,沉不住气。”

  “哈——”刘俊笑——他可不觉得时节冲动、沉不住气。

  听到刘俊嘲讽的笑,时节满是委屈地给自己解释:“真的……臣被皇上宠坏了,当了王爷之后总是控制不好脾气……臣一定改,皇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打算怎么改?”刘俊觉得时节不是真心认错,只是在变着花样地撩拨人。他被撩拨得有了兴致。

  时节没去想怎么改,索性耍起了无赖:“这不是已经在改了,吵完马上过来给皇上赔不是,多余的事情臣什么都没做。”

  “的确是什么都没做,但你是不想做是没来及做?”刘俊一边说着一边拨弄时节的衣服。

  “不想做。”时节回答得坚定,“臣想得明白,臣能有现在的日子全靠皇上恩惠,不该再奢求什么别的。皇上已经有了打算,臣听皇上的就是了。”

  “哦?”刘俊的手伸进时节的衣服里,手心压在时节的乳珠上打转。欲望虽然抬了头,但理智尚存,刘俊担心一会儿兴头上时节说出什么扫兴的话来,干脆在办事之前问:“你不问问我心里的太子人选是谁?”

  时节抬眸看着刘俊,眼中满是柔情:“不问。皇上想告诉臣臣便听着,不想告诉臣便不问了。”

  刘俊的视线与时节纠缠,眼前的人看起来那么真诚,那么纯洁,刘俊的心里涟漪荡漾:你不是想和他心灵相通没有隔阂吗?那何苦骗他?何苦瞒他?不如就告诉他好了,告诉他你的想法与计划,反正那想法他已经猜到了大半,反正那计划他早晚会知晓,为什么不能由你体现告诉他呢?也许他不会捣乱,会无条件地支持你呢?

  “其实我骗人了。”刘俊轻吻时节的唇,“我在朝堂上说自有考量,其实根本没想好该怎么办。”

  时节笑而不语,依偎进刘俊的怀里,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地弄乱了刘俊的衣服。两人就这样藏着心事却露出肉体,如以往一般交叠、撞击、喘息。

  皇上和康盛王的关系天下皆知,宫里的人更是见怪不怪。当值的太监听着暧昧的声响由客厅转到了卧房,又在卧房闹了好大一阵子后渐渐归于平静,估摸两人今日尽兴了才凑到门外问:“皇上可要用膳?”

  “送去焉池吧。在那吃。”

  刘俊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情欲,太监听了不免一惊——皇上颇喜欢和康盛王在水里厮混,去焉池肯定又要折腾一番,从下朝到现在已经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竟然还要去焉池,皇上今日好兴致——这些掉脑袋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当值太监应了声“是”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可这当值太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歇了一日再来到圣前当值的时候那皇上和王爷还没穿上衣服,那身经百战的王爷一遍又一遍地喊“皇上饶命”、“臣不行了”之类的话,可皇上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

  第三日皇上和康盛王日夜淫乱、还抱着康盛王在床上看奏折的事情传遍了朝廷,言官们乱成一团。

  “这这这这这这……这成何体统!”七十几岁的左谏议大夫仿佛亲眼看见了宫里的活春宫,脸涨得通红,气喘得厉害。

  另一个年轻的台谏倒是看得开:“大人当心身子,皇上……皇上本就是如此豪放的性子,当年闹得比如今还热闹,也并无大碍……”

  “什么并无大碍!”提起当年的事情老臣们越发急了,“当年已驸马的身份尚且闹了七天七夜!如今、如今怕不是……如今怕不是要连早朝都不上了!”

  提起‘当年’有些人倒是有了主意:“我等位卑言轻,在皇上面前说不上话,不然还是去请长沙王……”

  不少人应和着点头,右谏议大夫并不看好这人的意见:“上次为长沙王求情已经惹出很多事端,如今我们再去请长沙王岂不是给王爷平添事端!”

  不少人支持右谏议大夫的想法:“大人说的对,我等不能冲动。当年那般是因为皇上本就不想做驸马,如今突然如此,想必是因为谢家急于立大皇子为太子,皇上故意与康盛王亲近来敲打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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