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曙 第9章

作者:夏日巧克力 标签: 古代架空

  然后,在行军的第七天,大列十分意外地接到了一个大任务——假扮刘俊。

  刘俊计划在太原买上一些好兵马,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回五塞原、杀对面一个措手不及。可今日转念一想,买兵马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只要那边的人在太原留了眼线便能事先知晓这边的动向,哪里会措手不及。

  于是刘俊决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出了洛阳地界并没有知道刘俊的长相,大列和他的身形差不多,换上衣服就可以假扮他。假刘俊在太原大张旗鼓地招兵买马,而真刘俊则带着一百精兵直捣黄龙,这样才能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时节没去怀疑刘俊只带一百人能不能攻击匈奴部落的内宫,只担心大列扮演不好刘俊,让人看出破绽坏了事。

  而大列十分争气,听说要自己扮刘俊也并不怯场,反而眼里放光地跃跃欲试。换上刘俊的衣服后更是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冷眼一看还真的看不出是个小跟班。

  刘俊笑着拍手:“很不错,简直就是我本人嘛。”

  “首领不要打趣。”时节替大列不好意思,“大列怎么跟您比。”

  刘俊不在意这些恭维,转而换上了大列的衣服:“明日就到太原城了,我们今日开始就分头行动,你们成队进城,我和其他人三三两两扮成商人分批进去。”

  时节抿着嘴点点头,而后略显失落地扯刘俊的衣角:“奴家有些舍不得首领。”

  刘俊揉搓时节的头:“我看你是害怕我不在有人欺负你吧?”

  “首领怎么这样想奴家……”时节一边撒娇一边抗议,要说害怕也是有的,但被刘俊这样直接说出来时节觉得十分委屈。

  刘俊没理会时节的小抗议,继续说:“别怕,赵岚是个实心眼,现在完全把自己当你的赵大哥了,肯定会护着你。另外我会把金一瑜也留下,他是我的副指挥,最识大体,而且也是羯族人,会照顾你的。”

  因为这个叫金一瑜的副指挥的眼睛也是墨绿的,所以时节之间就注意过他,只是这人冷面,看起来并不好相处,所以时节一直没有上前搭话,如今被刘俊引来介绍了才第一次打招呼。

  之后刘俊便带人走了,时节和大列带着剩下的七百多人一起进城通报,然后去拜见太原太守,买兵马的事情要向太守报备才行。刘俊回匈奴部落平反是皇帝谕旨,虽然不能带编制好的精兵,但招新兵是许了的,各种文书都全,不会有什么意外。让时节担心还是太原太守会看穿什么。

  但太原太守是个老眼昏花的,不仅没看穿什么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王太保突发恶疾,两日前死了。

  “当真?”时节忍不住问出口。

  旁边的老管家咳嗽,大列也跟着咳嗽扯了扯时节的胳膊,表现出罕见的机灵:“你跟着我呢,还惦记王太保做什么!”

  时节为自己的失态道歉,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地喜悦。

  死了。终于死了。

  时节想笑却又必须一路忍着,等到了停脚的驿站关上门才躲到被子里狂笑不止。哪怕相隔千里时节还是怕王太保会找上门来,如今终于听到他的死讯,终于可以确认过去的屈辱与折磨彻底结束了。

  笑了好一会儿又觉得躲在被子里笑实在太憋屈,拉上大列向外走:“走,首领,带我喝酒去——不,不能只我们两个人喝,把咱们的人都带上,去太原最好的酒楼要多多的酒和肉,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大列叫来老管家‘吩咐’买酒肉的事情,老管家一听立即吼了起来:“你发什么疯!世子不在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首领了!”

  老管家一吼金一瑜立即过来询问情况,赵岚和其他士兵也陆陆续续凑过来看热闹。

  金一瑜冷着面孔教训老管家:“营里虽然没有外人,但还是要注意言辞,首领不再之类的话是不能说的。你这么嚷嚷,是怕二公子的眼线听不见吗?”

  老管家又瞪眼睛又跺脚想要反驳金一瑜的话,而时节早已换上唯唯诺诺委屈巴巴的模样:“副指挥……首领之前说,太原是从洛阳到五塞原路过唯一大城,路过这里要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再出发。我想着既然要好好休息,自然该买些酒肉来……刚刚想和管家商量……结果被管家训斥了……”

  “你那叫商量?你……”老管家又要吼,被金一瑜蹬了一眼,不敢说话了。

  金一瑜的目光继而落在时节身上,警告道:“你也老实些,不要惹是生非。”

  “副首领教训得是。”时节表面上吓得发抖,可心里其实并不怕——他躲在被子里笑的时候想到的——在没见太原太守前谁扮演刘俊都可以,可见过了太原太守、在那么多人面前露过面,那扮演刘俊的就必须是大列,不能再换别人。所以,他和大列可以张狂些。

  所以时节决心要和大伙儿喝酒吃肉,庆祝王太保死了:“副指挥,这的人虽然没见过首领的脸,但咱们首领豪爽不羁是天下出名的,到了太原不声不响,反而会让人生疑。而且天下人也都知道咱们首领和王太保不和,朝堂上私下里都没少起冲突,如今王太保突然遭了天谴,按照咱们首领的性子肯定是要庆祝一番的,不买酒肉,就不像咱们首领了。”

  金一瑜蹙眉看着时节,时节也看着金一瑜,好似无声的较量。

  一边看热闹的赵岚挥挥手大喊:“买酒肉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同意的!‘首领’把钱给我,我去买!”

  听到赵岚的声音后时节微笑,但眼睛的眼睛还盯着金一瑜:“都是我的错,在大家面前提酒呀肉呀的,本不馋酒肉的人听了怕也是想喝两口了。可话都说了,副指挥就同意了吧,也不花咱们首领的钱,我带了些私房钱,拿出来给大伙赔罪。”

  时节双手奉上自己的银子,金一瑜又盯了时节一阵子,接过银钱递给赵岚:“肉多买些,不要烈酒。明天还要招兵,不要误事。”

  赵岚高高兴兴地拿着钱走了,金一瑜向自己的房间走,时节跟在金一瑜身后道谢:“多谢副指挥照应。”

  “别跟着我。我也没打算照应你。”金一瑜把时节拦在门外准备关门,“奴隶始终是奴隶,不要太嚣张。”

  “副指挥这话,是以主子的身份说的?”时节抓住门不让它关上,“还是同族的身份说的?”

  百年前羯人部落被匈奴彻底攻破,羯人要么死要么沦为奴隶,既然金一瑜也是羯人那么出身一定不会多么高贵。

  金一瑜被说中痛点,盯着时节不说话。

  时节却还是挂着笑脸:“在我看来能像你一样被人叫一声副指挥,那便是翻身做主子了。我也想像您一样当个让人看得起的人。虽然我骑马不行,但赵大哥说我射箭很有天赋,还望副指挥提携。”

  “你的野心太大,不是我能提携的。”金一瑜说完还是关上了门。

  时节没再纠缠金一瑜,今天的结果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好,不能指望金一瑜那种脾气的人像赵岚那种豪放派一样片刻间从敌人变成挚友,把提携的意思表达出去便足够了。

  而且,‘野心大’对时节来说是天大的夸奖,总有人告诉他不能有野心,可头牌他做了,王太保他杀了,现在他到了军营里也没被人欺负,还学到了不少本事。

  时节觉得自己的野心还可以更大些。

  他越想越兴奋,竟有些等不及赵岚回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做点什么来消耗兴奋带来的多余经历。

  “首领!”时节对着大列喊,“去教我骑马!”

  大列自打老管家吼了一声之后就开始害怕,金一瑜离开之后他双腿发软站在原地不敢动,被时节这样一叫连连摆手,等时节走近了才小声回应:“你主子不是说了不让我教!”

  “你现在就是我主子,快来!”时节扯着大列向院子里走。

  “你你你你……你不要胡闹啊——”大列竟然变成了说教的那个,“再过十几天你真主子可就回来了——小心打得你下不来床!”

  “不会的!”时节欢笑着跃上马,“首领对我最好——我最喜欢首领了!”

  那夜时节竟突然就学会了骑马,骑着马在院子里奔腾了好几圈也没有掉下来。之后赵岚买了酒肉回来,投壶、划拳时节也是样样都赢,这一日可真是好事连连……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俊不在。时节玩闹够了躺在床上觉得有点落寞。如果刘俊在他可能不会像今晚这样疯,但应该会更幸福更舒心。在刘俊面前的演戏与做作都是心甘情愿的,刘俊高兴他便跟着高兴。

  时节再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刘俊了。怎么可能不喜欢,他的底气、他的野心都是刘俊给的。

  之前这喜欢的感觉让时节觉得恐惧,总害怕舒服日子过久了哪天掉下去会摔个粉身碎骨,会过得生不如死。可随着离洛阳越来越远、野心越来越大,时节不再害怕,反而有了很多期待。

  要是刘俊在就好了——时节的思念越来越强烈,接着身体竟也跟着起了反应,男根自己缓缓充血、坚硬的感觉让时节觉得非常陌生,他本能地想去摸自己的男根以消解燥热却又为此感到羞耻,一个情场卖身的小倌此刻竟清纯地像个无知孩童。

  迷茫中刘俊突然从天而降、捂住了他的嘴。

  刘俊本是怕自己突然从梁上跳下来时节会吓得乱叫的,可时节竟没有任何挣扎,呆呆地盯着他看。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个样子。”刘俊松开捂着时节嘴的手,问。

  时节迷茫地眨了眨眼才确认眼前的人不是自己醉酒后的幻想,刘俊真的突然出现了。他立即红了脸“没喝许多。没有醉——只是突然看见首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哪有人睁着眼睛做梦的。”刘俊说着鼻子凑到时节嘴边嗅,的确是有些酒味但不浓烈。

  刘俊距离实在太近,时节心跳莫名地加快、随即鬼使神差地一侧头亲了刘俊一口。

  刘俊本来也是想闻过味道顺便亲一口的,可却被时节抢了先。

  时节看着满脸惊讶的刘俊笑得开怀:“我刚刚想首领来着,然后首领就出现了。奴家好开心。”

  “今天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刘俊刮了下时节的脖子,而后把他揽进怀里尽情地吻,一边吻还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衣襟摸他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时节的皮肤比往日要更滑、更烫些。

  眼看时节的衣服就要被扒个干净,在墙角打地铺的大列砸吧着最翻了个身,刘俊这才停止唇齿的纠缠,问:“你那傻随从不会突然醒来大吵大闹吧?”

  “他今天喝多了,打雷都吵不醒他。”时节一边说一边在刘俊的身上摸索——刘俊穿的是夜行衣,衣带很是难解开。

  “今天兴致很高呀。”刘俊随时节解自己的衣服,自己则去脱时节的裤子,裤子退下后时节那直挺的性器印证了刘俊的话。刘俊把那略显小巧的性器握在手中揉搓,时节立即颤抖着发出呻吟。

  被刘俊轻轻一揉时节立即就想射了,但他舍不得,强忍着欲望继续解刘俊的衣裳,刘俊的衣衫刚一散落时节便凑过去含住刘俊的男根,品尝珍馐般来回舔舐吮吸。

  “怎么,今天也没清理后面?”上次被时节掌握主动权的性事令刘俊既享受又忌惮,他知道自己今后一定还会把自己那小兄弟放进时节嘴里享受,却不想连续两次都‘任人宰割’,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清理了……”时节含着刘俊的男根含糊不清地回答,“但以为首领不会来,没有拓穴,首领要略微等一下。”

  刘俊喘着粗气向时节的后庭看,看见时节正把自己的两根手探进后穴搅动后登时喘得更厉害,实在没什么耐心再等、便扯开时节的手把自己的男根送了进去。

  没有充分拓展的后穴的确有些紧,直接插进去略微有些疼,可那略微的疼不仅没让刘俊退却反而带来了更多新奇感,男根跟着又大了一圈不说、也不需要适应就骑在时节身上驰骋起来。

  啪啪啪地撞击了好一阵子,刘俊蓦然想起今晚时节骑马的样子,又气又笑地用手掌在时节腰间抽打:“教了你好几天也不见你长进,怎么我一走你就学会骑马了?”

  “嗯——”时节随着抽打舒展腰肢、低声呻吟,“想要首领抱——”

  “什么?”时节喘得厉害吐字不清,刘俊俯下身子凑到时节耳边去听。时节有点艰难地侧过身子双臂环抱着刘俊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喘着说:“从马上掉下来就可以被首领抱了——”

  时节并没有为了被刘俊抱而故意从马上掉下来,这是他临时撒的谎,但此时想被想被刘俊好好抱着却是真心实意,没有半点撒谎。而刘俊被软糯的娇喘吹得耳根酥麻哪还有心情去辨别那话到底是真是假,不假思索地顺了时节的意、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咬。

  如此一来,两人面对面相互抱着、胸膛贴着胸膛、嘴唇缠着着嘴唇,刚刚从身后插入时节蜜穴里的男根自然滑了出来,而时节一刻也离不开那根肉棒一般刚刚稳住身子就背过手摸索到刘俊的男根、扶着它对准自己的后穴,而后摇晃着腰肢一点点向下坐、一点点把它吞回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刘俊动作,时节必须自己上下晃动腰肢来让刘俊的男根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如此动作颇为耗费体力,不久便汗如雨下,但没有谁会比自己更懂得自己身体的快感,掌握着性爱节奏的时节乐在其中,喘着、笑着、享受着。

  时节的动作颇为剧烈,上下起坐令刘俊的男根进入得比以往都要深,而又软又弹的臀落在刘俊身上时会把囊袋紧紧也包裹,若是再前后晃动腰身,那鼠蹊与囊袋都会因摩擦而产生强烈的快感,欲仙欲死的酥麻令刘俊无暇顾及其他,哪怕虽然再次失去了这次性爱的主导却也同时节一样乐在其中,紧紧地抱着时节、随着时节的动作挺腰迎合。

  除了密穴被贯穿的快感之外、时节那坚挺的小兄弟还得了别乐趣——两人相互抱得紧、动作时时节那被夹在中间男根被来回摩擦挤压、一阵又阵舒爽与快感前前后后地传来,在刘俊把精元射入时节甬道的同时,时节的男根也把精液喷洒在了两人腰腹之间。

  “首领怎么会在驿站里?不是要快马加鞭赶去五塞原?”好一番翻云覆雨后时节总算想起要问一些正经事。

  “再急也要等你们见过太原太守,确认你们没有穿帮才能放心。”刘俊一边摆弄时节的头发一边说,“另外,到部落那边也打算绕开守卫摸进首领营帐,今夜就拿自家队伍练练手。”

  时节听了有些心虚:“是不是因为大家喝酒吃肉、守卫松散了,才让首领有机可乘的?”

  “怎么?你想看我被守卫抓个正着?”

  “不是……”时节地下头紧张地搓自己的衣角,“若是敌人的奸细趁着这个时候摸了进来,那、那奴家罪过就大了……”

  “哦?”刘俊托起时节的下巴与他对视,“你知道喝酒吃肉可能让守卫松散还一意孤行非要去买酒,这是想故意放奸细进来?”

  “奴婢不敢!”时节吓得赶紧爬到地上跪下,“金副指挥说守卫是两班轮番当值,奴婢以为只要两班轮番吃肉就不会耽误事才……首领恕罪!”

  时节实在是害怕了,求饶时声音有些破音,睡在墙角的大列终于被吵醒,猛地坐起,看见刘俊坐在床上、时节跪在地上有些懵,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后也爬过来在时节身边跪好。

  “你还考虑了这些?”刘俊瞥了眼大列,然后伸了伸懒腰,“那还算可以,倒是值得——可你为什么要去找金一瑜提携,不找我呢?”

  时节试探着抬头、目光碰触到刘俊后又立即缩回,刘俊似乎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可时机依旧紧张得手脚发软、冷汗直流——让金一瑜提携的事情时节在门口说得声音极小,刘俊不太可能亲耳听到,那多半是来这里前已经和金一瑜见过面,如果金一瑜讲了自己的坏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时节犹犹豫豫了好久终于支支吾吾地说:“首领位高权重,随便一个提携便是天大的恩典,奴婢怕担不起……也怕招来他人妒忌……”

  刘俊点点头,时节的考量合情合理,很聪明,他很满意,甚至想把时节再搂进怀里疼爱疼爱他。

  “很好。起来吧。”刘俊对着时节招手,“营房的守卫没因为酒肉松懈,我能进来是因为我本身熟悉营房部署,而且世上比我轻功好的人不多。”

  时节确认刘俊的确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终于稍微安心,小心翼翼地凑到刘俊怀里,大列又一声不响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地铺,背对着床躺下。

  “你这随从调教当真不错。”刘俊的手不老实地时节身上游走,“和你一样乖。”

  时节瞥到刘俊胯下那又硬挺起来的性器,知道今晚免不了让大列听活春宫,脸又泛起了红。

  他这扭扭捏捏的样子格外招刘俊喜欢——刘俊在来这屋之前的确见过,金一瑜也的确没说时节什么好话,但刘俊并不讨厌时节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这人在别人面前总是嚣张,在你面前却乖巧得像只兔子,在别人面前总是放荡,在你面前却总是害羞脸红,不是很有趣吗?

  “让我好好奖赏你。”刘俊嘴上说着要奖赏时节,手却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腰带绑住了时节的手——接下来的性事刘俊决心要完全掌握主动权,不给时节一点机会。

  刘俊不是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人,因而时节倒不仅不怕刘俊玩花样,反而有些期待地看着刘俊笑。刘俊觉得时节那笑简直是在小瞧自己,惩罚性地在时节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便将自己的男根桶了进去。

  “啊!”时节突然叫出声来——刘俊竟直直地将男根顶在肠道深处的那点上,强烈的酥麻突然迸发、令时节完全不能自已。

  “嘘——”刘俊的手指轻按在时节的唇上,“再吵醒了大列奖赏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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