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 第18章

作者:mnbvcxz 标签: 双性 虐恋情深 古代架空

  虽然太医院仍然找不到治愈皇帝的方子,可那些胡乱用的猛药到底还是有了点用处,皇帝不再疼得满头冷汗,慢慢地醒了过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哪怕是皇帝这种强壮如牛的人,也被病痛折磨得虚弱了几分。

  他恹恹地躺在龙榻上,有气无力地低喃:“明轩……别走……”

  白明轩不好和一个差点被痛死的人吵架,深吸一口气,说:“陛下又要把我囚禁在此处吗?”

  皇帝慌了,挣扎着抓住白明轩的手:“不是……不是……我不会再强迫你,那……那你能不能不走?”

  白明轩深吸一口气:“放开。”

  皇帝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一双虎目警惕地紧紧盯着心上人的脸,生怕白明轩扭头就要走。

  白明轩在龙床边看书,两个小团子特别黏他,每天从太学里回来,就找他聊新学的文章。白明轩是个才子,若是被两个七岁孩子问倒了,岂不是十分丢脸。

  皇帝沉默着看了白明轩一会儿,试探着慢慢伸出手,想要去摸白明轩裹在白衣里的纤瘦腰肢。

  白明轩眼珠都不动一下,拿着手中诗文敲在皇帝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上。

  皇帝悻悻地把手收回来,装模作样地虚弱着:“明轩,孩子们都长大了,你没见过他们小时候,那么小小的一团,小脸还没有我的拳头大,一边一个坐在我大腿上念五言绝句,念的磕磕绊绊的,像两个小奶球一样。”

  白明轩不曾见过孩子们那时的模样,可现在看着乖乖巧巧清秀漂亮的两个孩子,也能想到刚学说话的团子们该有多可爱。

  皇帝慢慢靠近,手指又不老实地轻轻碰到了白明轩的细腰:“明轩……”

  白明轩神情有些恍惚,没注意到身边不老实的那只手,低声问:“他们念的什么诗?”

  皇帝轻声说:“君未折杨柳,山川已暮光。吾本踏花去,何须吟断肠……明轩,你听过这首诗吗?”

  白明轩幻想着两颗小团子软唧唧念诗的模样,心头酸楚发颤,强作不在意地说:“这是幼童启蒙必读的送别诗,我年幼刚刚识字的时候,先生也教过。”

  皇帝轻轻叹息,伏在白明轩耳边说:“明轩,你想再陪着我们的孩子长大吗?从那么大点一个小奶球,一点一点长大,学走路,学说话,念诗,骑射,变成一个懂事孝顺的大孩子,就像现在的庭儿和玥儿一样……”

  白明轩耳朵发热,仓皇间想要躲,却觉得腰肢酸软,一下撞进了身后那个宽阔结实的怀抱中。

  皇帝像只大狗熊一样四肢并用地抱住他的明月仙人,粗大的龙具已经在胯下滚烫地硬挺起来。

  白明轩躺了太久,那些被两根巨物开发出来的淫欲深埋在骨髓里,被那根滚烫东西一磨,顿时酸软地流出水来。他清雅俊美的脸上浮着一层羞耻薄红,难堪地酥软在男人怀里,被磨到的地方有些酸,有些发颤。

  白明轩试图夹紧双腿:“你……你别想……嗯……别想让我再给你生……”

  皇帝气喘吁吁地耍无赖:“明轩,我……我不进去,你让我看看你那儿,我想它了。”

  白明轩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淫荡不堪,只是听着男人说这种混不吝的混账话,都酸软得淫水湿透了亵裤。

  想……嗯……想什么想……

  白明轩脑子里一片晕眩的灿烂光华,像是丢了魂失了智一般,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了雪白的一身,露出一身如玉的肌骨。

  修长笔直的双腿半掩在凌乱的衣衫下,皇帝粗糙大手急不可耐地伸进乱布里,隔着湿透的亵裤用力揉按着白明轩腿间那个不同于寻常男子的雌穴。

  白嫩的阴户太久没被触碰,在男人蛮横的揉捏下欢愉地吐着淫水,肉缝被揉开,里面嫩红的软肉被手指隔着亵裤大力玩弄,又酸又酥,白明轩喉间几乎抑制不住地要溢出些淫叫来。

  皇帝一点皇帝样也没有,反倒像个奸污良家人的土匪无赖,他一边用力揉着白明轩腿心的肉缝,一边咬着那温玉般的耳垂说些混账话:“明轩,相公摸得你舒服吗?嗯?这骚地方隔着亵裤都快把相公的手指吸进去了。”

  白明轩一个清高矜贵的风雅少爷,哪受得了这地痞糙汉的骚话,也不知是被摸的还是被说的,白玉似的双腿羞耻地紧紧夹住皇帝粗壮的手腕,淫水顺着亵裤的边缘失禁似的往下流,好像连后面臀缝里的菊穴都开始流水了。

  皇帝渐渐不满足隔着布料这样摸,喘着粗气开始撕扯白明轩的亵裤,薄薄的绸布在他手里被扯成了布条,露出了粉嫩的玉茎白软的肉唇和殷红的肉缝。

  白明轩羞得要躲,却被急不可耐的皇帝狠狠压在身下,硕大头颅蛮横地挤进他双腿间,高挺的鼻梁从肉缝里蹭过,重重撞在娇嫩敏感的肉核上。

  剧烈的快感让白明轩眼角都溢出了泪痕。

  可这还不算完,皇帝下巴上短短的胡茬戳在他肉缝间的软肉上,把两个小小的肉瓣扎得又疼又痒,嫩乎乎的穴眼更是饥渴地流出了骚水。

  白明轩颤抖着抓住身下明黄的被褥,感觉到粗糙湿热的大舌头狠狠舔在了他许久没有被触碰过的嫩处。

  舌头舔着,嘴唇吮着,牙齿甚至咬住小小的肉瓣用力磨。

  白明轩瘫倒在龙床上,大张着双腿无力地颤抖:“不……嗯……不要咬……嗯啊……不成……不成了……啊……”

  肥厚粗糙的舌头拼命舔弄着阴户中最敏感的小肉核,白明轩呻吟中都带上了羞腻的哭腔:“别弄那里……啊……要……要去了……不成了……啊……”

  皇帝更加用力地吮吸舔咬着那个软嫩微肿的肉核,含糊不清地低喃:“明轩,你这身子都快憋坏了,让相公舔的你喷一回,你才能想起来被相公操的时候有多爽利。”

  白明轩想起那些被男人欺负到潮水喷涌的样子,雌穴里的嫩肉一阵轻颤,竟立刻就要喷出去。

  他带着哭音羞耻地想要推开那个花样百出的大脑袋:“不……嗯……不要舔了……嗯啊……”

  皇帝紧紧握住白明轩两条如玉的大腿根,高挺的鼻尖撒娇似的在肉核上用力磨蹭,边蹭边不依不饶地说:“喷嘛喷嘛,明轩,相公想看你喷潮时的样子,小骚穴一边哆嗦一边喷热水,喷相公一脸。”

  白明轩哪受得了粗野男人这样调戏,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快要潮喷的小穴,红彤彤的嫩肉哆嗦着,热乎乎的淫水从湿热的小眼里失禁似的喷出来。

  越想越羞耻,越羞越发骚,白明轩羞耻地捂着眼睛,双腿颤抖着,热乎乎的淫水喷在了一国之君英俊粗野的脸上。

  看见白明轩被他舔到高潮,皇帝更是兴奋地扑上去,粗糙的舌头狂乱地伸进喷水的肉穴里,把里里外外的香甜淫水舔的干干净净。

  还没开始上正菜,白明轩已经被欺负到高潮,惨兮兮地瘫软在龙床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无助地任由壮硕的男人肆意玩弄。

  皇帝终于吃够了阴户里外的甜软滋味,沿着白明轩平坦的小腹缓缓吻上去,像条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

  白明轩被他弄得满脸潮红,虚弱无力的手使劲推那个大脑袋:“你……嗯……干什么……”

  皇帝坏心眼地拨开白明轩胸前的衣衫,对着一颗粉香软嫩的奶头轻轻吹了口气:“找到了,香奶子。”

  白明轩感觉男人那两根沉甸甸滚烫坚硬的肉棒已经戳在了他大腿上,他生怕这个混账野人真的再把他干到怀上双胞胎,急忙红着脸微微挺起胸脯,把香软的奶头送到男人唇边:“你……你吃吧……嗯……吃完了……吃完了就休息……”

  皇帝贪婪地咬着那颗小小软软的香甜奶头,嘬得啧啧作息。

  白明轩被吸得有些痛了,又羞又气地扯着那颗大脑袋上的头发:“你……嗯……有完没完了……嗯啊……皇儿们要下课了,你……你松开……嗯……”

  皇帝理直气壮地叼着媳妇儿的小奶子不撒口,含糊不清地嘟囔:“下课也不许和朕抢,让他们喝奶的日子早就过了,现在这两颗小奶子是朕的……谁都不许抢……”

  白明轩生怕孩子们闯进来看见这副淫靡之景,颤抖着手指慌忙想把床帐放下来。可他又慌乱又羞耻,没控制住力道,竟把整副床幔都扯了下来。

  明黄床幔落在地上,两人和门口就隔了两层半遮半掩的珠帘。

  偏偏这个时候,两个下课的小皇子手拉着手欢欢喜喜地跑进了蟠龙殿,奶里奶气的声音回荡在整座大殿里:“父皇~母后~先生今天教了新文章~”

  白明轩脸都气红了,扯着皇帝的头发用力拽:“松开……嗯……不要吸了……孩子……嗯……孩子们要过来了……啊……”

  柔嫩的乳尖被吮得酥麻难耐,白明轩的怒吼听上去都像求欢的呻吟声。

  皇帝舍不得松开那嘴里香甜软嫩的奶子,嘟囔着:“都没奶了朕怎么还要和孩子抢吃的。”

  白明轩被蛮汉胡言乱语的骚话欺负得淫水直流,大腿根湿漉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流出了多少。

  皇帝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里的奶头,对外面喊:“庭儿,玥儿,你们母后睡着了,过两个时辰再来。”

  白明轩气呼呼地小声说:“你这样喊,便是死人也该被你喊醒了!”

  皇帝坏心眼地在白明轩裸露的肉缝中狠狠摸了一把。

  白明轩立刻惊慌失措地捂住嘴,生怕孩子们听到自己淫荡的喘息声:“嗯呜……”

  皇帝打发走了两个小团子,居高临下深深地望着眼中含泪的白明轩,扶着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巨大肉棒,在肉缝中寻找第一个入口。

  白明轩颤抖着想要推开:“不……不许……嗯……别想让我再给你生……不许进来……”

  皇帝那双野狗似的眼睛受伤地看着白明轩,哀哀地低鸣:“明轩……”

  白明轩心口一颤,几乎就要从了。

  可他……可他到底心结未解,实在不愿再怀上两个和这暴君纠缠不清的孩子。

  皇帝英俊粗犷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扶着额角摇摇欲坠。

  白明轩慌忙抚上皇帝的额头:“怎么了?又疼了?太医!传太医!!!”

  皇帝握住他莹白如玉的手指凑在嘴边苦笑着亲了一口:“明轩……让我进去好不好?你说进哪个咱们就进哪个,我什么都听你的,孩子跟你姓,我封他做太子,好不好?”

  白明轩最受不了这粗野皇帝说这样没轻没重的胡话。

  他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条凶悍野狗,野狗发起疯了把他咬的鲜血淋漓,可咬完了,又可怜巴巴地窝在他腿边摇头摆尾地求原谅。

  白明轩心里轻轻地颤抖着。

  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皇宫,只是皇帝那时整日头痛得死去活来,他实在放心不下宫里的两个孩子。

  如今皇帝既然好了,他也要准备离开了。

  在此生永别之前,从了那野人一回,就……就一回,也不会再有什么牵连了吧。

  心意已决,白明轩反倒痛快了些。

  他闭上眼睛,紧紧抓着身下明黄被褥,颤抖着张开湿漉漉的双腿,轻声说:“慢些,我好久没做过这档子事儿了……”

  两个小皇子乖乖在东宫等到深夜,一个一个打着小哈欠睡着了,还没等到母后听他们背书。

  小团子们委屈巴巴,抱在一起此起彼伏地打着小呼噜。

  白明轩出宫的打算暂时耽搁在了皇帝野狗似的体力下,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欺负成了什么样。

  皇帝饿了七年多,今夜终于饱餐一顿,恋恋不舍地吻着心上人汗湿的脸颊,亲够了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连夜去办正事。

  他和苏显琛彼此牵制威胁了这么多年,是该有个了结了。

  皇帝头不痛了,也吃饱了,精神抖擞地走出寝宫,对宫中侍卫首领说:“传令下去,皇城禁军秘密出动,围住苏府,朕亲自前去,务必活捉苏显琛!”

  皇城禁军悄无声息地在夜色下疾行。

  犹在梦中愤愤不平的苏显琛被下人惊慌失措地叫醒:“老爷,老爷!不好了!陛下翻脸了!!!”

  苏显琛猛地坐起来:“他下旨削我官职还是爵位?”

  下人已经哭了:“禁军已经围住苏府,老爷,陛下想要您的命啊!”

  苏显琛老脸青白满头大汗:“不……不用慌乱,老夫……老夫还有后招,老夫还有后招!快!快去院里放信号弹,快!”

  一道红光咆哮着直冲云霄,蟠龙殿守夜的太监心头一颤,狠狠心走进了内殿中,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还在龙榻上酣睡的美人。

  禁军冲破苏府大门,苏显琛自知已无路可退,干脆强压着恐惧大大方方地坐在正堂里,面君不摆,冷笑相对:“陛下深夜前来,是有急事吗?”

  皇帝看着那个枯瘦的老人,不由得又想起了干瘦冷肃的杨谂。

  他脑中隐隐作痛,却还是自行压制住了。

  皇帝说:“朕想问你几句话,你可以答,也可以不答,朕仍然会让你舒舒服服地上路,绝不会狠心让国舅体会头颅剧痛欲裂的苦楚!”

  苏显琛知道事情败露,也懒得再在这个冒牌皇子面前强撑,只是冷笑:“你不过是个痴傻的山野村夫,老夫救了你,让你像个人一样活在世上,你竟还不满足。你以为自己真的是皇子?老夫告诉你,你就是头来路不明的野兽,做我手下的棋子而已!”

  皇帝沉声问:“你早就知道?”

  苏显琛估摸着时辰,他在宫里的内应应该早就把白明轩运出宫了,因此更加有恃无恐,桀桀冷笑:“自然,如今真正的皇子已经被我的手下所救,待天运司验明他的身份,你就是个冒牌顶替犯下谋逆大罪的逆贼!”

  皇帝琢磨此事,越想越觉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