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 第14章

作者:一大团草 标签: 古代架空

肛口的褶皱处忽然又伸过来一只手,齐四把整个手掌贴在启中的臀尖,压住齐二插进去的那根指头,持续不断地往里推动。嘴里还衔着启中胸上的一块肉,呢喃不清地插话:“二哥不摸,换我来摸。”

“四少爷...你也插进来不就好了...换什么?”启中扭着腰,坐着那根插进来的手指,来回磨擦。齐四见他如此饥渴难耐,果然也“噗嗤”插了一指进去,两兄弟的指头在那口水淋淋的肉穴里撞在一起,产生一种微妙的怪异,指节相互磨擦,时时能感觉到对方和自己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于是又自然燃起了攀比之心,一个赛一个地用力,交互顶弄着启中的肠道,响起此起彼伏的水声。

启中被二指插得双腿大开,一边奶子也被人含在滚烫的口腔里,舒服至极,他一会用手揉弄着另一边乳头,一会把手伸到下身去摸一把自己淌出的肠液,嘴里胡乱叫着:“操得我好爽...”

湿淋淋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指尖,他把指头塞回嘴里含了含:“我自己也要...我也要操...”

齐二把他的穴口朝一边拉开:“你要自己奸自己?我们干得你还不够?”

启中把自己的中指也往自己的肉穴里探着,和另外两根手指相贴:“不够!你们干不到点子上...”

说着齐四的指头就戳到了那一点,酸胀的感觉使启中飙泪:“啊嗯嗯嗯嗯!四少爷插得对!再插我!用力插!”齐二不满地起身把手指抽出来,任启中倒在床上自己抠挖,齐四也随着启中趴到了床上。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倒了下来,松开吸了许久的奶头,见那里肿得胀大了一圈。“阿启,我把你的奶子吸得好大。”说完还用指甲去刮了一下。启中身体一抖,手指挖穴挖得更用力,像恨不得把自己的红嫩的穴肉抠出来似的。

“再大也出不了奶,”齐二下床把铜镜搬到床对面,映着床上意乱情迷的两人:“看看这骚货都骚成什么样子了...”

齐四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愣住了,忽然也抽出手。启中不满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他把那煽情的两条腿解下来,扯起他穴里最后一根指头。“不要!我还没插够呢!”

启中被扯到铜镜跟前,也愣愣地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忽而一笑。抓过一把带扶手的椅子,把两腿搭在两个扶手上面,把一只肥硕的屁股对着镜面,红艳艳的穴口淌着透明的粘液,他伸出两只把穴口撑开,对着镜子自己端详起来:“豫风,你给我拿一只假鸡巴来。”

齐豫风不应,和齐豫嵩一人蹲在椅子的一边,望见镜中映出三道人影,像某种隐喻的宿命。齐豫嵩觉得有些奇怪,

用手捧起启中的脸:“就这么想被插?”

齐豫风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把启中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欲望上,肛口紧紧箍着龟头,虽然已经经过扩张,吞咽还是有些费力。启中盯着镜子里的人影,扶着椅子的把手慢慢坐下去,一直坐到根部。

“呵,怎么?”齐豫风喘息着,拉着启中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囊带。性器饱胀得像一杆长枪,劈到启中身体的最深处。启中自己的阴茎露在外面,打着圈的晃荡,耳边的声音他已经完全听不见,只觉得自己的中心插着一柄利刃,灼热的温度却叫他着迷,他是喜欢的,这样的感觉他是喜欢的。像是每一个抵足而眠的月夜,耳畔的歌声穿过寒冷的迷雾来到他的睡梦中与他相伴,歌声与灼热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渴望。——我要你,你也要我。

两人对着镜子迷醉地抽插起来,尽情吐露着呻吟,有时一高一低两道声线合在一起,纠缠成一道。阴茎与肠道相互依偎,操干得淫水长流,齐豫风手里握着启中翘到小腹的肉棒,对着镜子里的齐豫嵩问道:“给你再多机会,你也只敢看着,是不是?”

“你不敢真的操上这口淫穴,你怕你上了瘾,就戒不掉了。”

“你也怕真正地迷失神志,什么都不敢爱,什么都不敢试。连自己的欲望都害怕...”

“住口!”齐豫嵩拉住启中的长发,把他拽得扬起下巴,侧面对着镜子,见镜中的自己伸出舌头效仿性交的动作去入侵对方的嘴唇。启中张着嘴,又张着腿,像一个淫娃,被操得失了神。

齐豫风一边用紫胀的肉棍去捅着启中肥臀中的孔窍,一边用手去揉搓他胸前两个红得滴血的奶头:“启中,睁开眼,看着镜子里,我是怎么操你的。平时你都看不着,你张着腿被人干的时候,有多漂亮。你看,你的鸡巴翘得老高,还在滴水,你下面的洞也被操得滴水,只可惜你的奶子滴不出水...不过没关系,你的穴,还会一边干,一边唱歌给人听...‘噗呲噗呲’,四弟,好不好听?”

启中睁眼,拿手去摸着自己的穴口,布满青筋的肉棒在他身体里蹿动,带给他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震颤,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平时、平时我也看着的...我最喜欢看你用大鸡巴操我的穴了...干得我又烫又软...我还喜欢、这样、嗯...用屁股上的肉夹你的大屌...我的臀白,你的鸡儿黑,漂亮死了...”

齐豫风忽然站起身,像把尿那样搂住启中,使他几乎紧紧贴着铜镜:“近点看、看仔细了...”

“哥,我想你把他按在镜子上操。”

嗤笑一声,齐豫风把启中放在地上,又放倒了铜镜,让启中的身体整个地贴上冰凉的镜面,鸡巴重新插进去,像是回了家一样熟稔地顶弄。

启中张开腿,痴迷地盯着镜中自己的下身。

“你们翻过来吧。”齐豫风让启中仰着肚皮躺在自己身上。见齐豫嵩顶着性器走上前,厉声呵止:“不行!你等会来!他受不住!”

齐豫嵩已经摸到二人结合的地方,硬是插入一指:“不,我现在就要。”

“你把手指拿出去,我出来!”

“不行。”一直装作温吞斯文的人撕破了面具,整个人压在二人身上,饶是力大如齐豫风一时也不敢妄动。

齐豫嵩捏着启中的下颚:“我从不强人所难,你心里有二哥,我怎么忍心叫你们两个分离。”有一根笔直肿胀的性器贴在他的穴口上:“可我也想要得受不住了,让我干你吧,阿启。”

“啊——不要不要不要——好痛——”仿佛回到第一次齐豫风完全硬起来后插入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蚌,被人从内部完全撕裂着打开了。

“太大了——拿出去!!”

“拿出去!”启中持续不断地尖叫,齐豫风握着他的腰几次想把自己撤出来,又被齐豫嵩进入的动作堵住。

五指在镜面刮擦出刺耳的声音,插到三分之一,启中已经开始喊“救命”。齐豫风没有办法,捏着自己的睾丸,舔弄着启中的耳廓:“启中,说点话,让我射,我软掉就好了,喊我相公,喊我相公!”

“相公!!!相公救命!”

“豫风豫风!你救救我!”

“相公饶了我...啊啊啊啊——”

“我爱你豫风我爱你!”

齐豫嵩完全没入的时候,齐豫风刚好泄出来,火热的阳精增添了润滑,使齐豫嵩甚至有余地地进出了几下:“真感人...叫得我比刚刚更硬了...”启中小心翼翼地哼哼着哭泣,齐豫风慢慢把自己抽离他的身体,亲吻着他的眼角。待启中渐渐平静了,一拳挥向始作俑者。但齐豫嵩像是早有准备,微微一闪,躲过了攻击,阳具搁在启中的身体里接受到最好的保护。

歪着头,他俯视着目呲尽裂的兄长:“哥,你看,我在干他。他叫你相公,我岂不是要喊他嫂子?嫂子的穴,可真暖!”

齐豫风没料到他果真肯为了逞一时之气而破戒,他以为齐豫嵩提出要他履行承诺的要求不过是为了恶心他。他从不认为齐豫嵩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会在与他的斗争中损失自己的分毫利益。——这番惹自己一身腥的做法,和齐四一贯隔岸观火的作风背道而驰。

番外:齐豫嵩(上)

那年雪下得很大。“瑞雪兆丰年”奶娘跟他说,他生在好时候,命也好、运也好,自身就是个祥瑞之兆。

他上头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可只有他是最最尊贵无匹的那一个。爹最爱他,娘只爱他。他的吃穿用度要比哥哥姐姐好出一大截。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想。

他长到四岁,大姐就外嫁了;二哥也开始读书,虽说很得先生喜欢,但终归是个外人;三哥比他没大几天,是父亲的一个小妾生的,一直懦弱得很,不敢同他抢风头。

母亲说,他好好做少爷,其余的,她自然会替他摆平。

但有一日他竟中毒了。上吐下泻高烧不止,寻遍了名医也无可奈何。父亲彻夜安抚着母亲,只偶有一两日去小妾那里找些自己的安慰。大家都以为他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居然奇迹般地好转了。

只是三哥突然殁了。父亲与母亲大吵一架,他恍惚间听到母亲尖刻的声音刺透墙壁:“都是你纵着那些贱人让他们起了争心!不肯信自己福德有限,整日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日梦...让他们手里有一寸,他们就敢想一尺。如今我就是连这一寸也收了,你奈我何!”

父亲的辩驳几不可闻。他在争吵声中渐渐康复了。

府里偶有传言,说三哥是犯了错被关进祠堂过夜骇破胆死的,也有人说是饿死的...总归三哥永远地留在祠堂里,没再出来过了。

母亲生气父亲自三哥死后总也不来。他无师自通地跑到书房去,对着父亲落泪,说自己身上疼。父亲抱着他回到母亲的院子。

母亲夸他聪明。

夫子却批评他钻营。

他六岁启蒙,连“钻营”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二哥板着脸,只顾跟着夫子学着“之乎者也”,根本不理他。

中了一次毒,他身上的祥瑞之光像是被毒素消融了。他面上越发乖巧柔顺起来。

又过了七年,二哥到了科考的年龄。那年父亲与夫子都很期待,但二哥在赶往考场的路上却突发眼疾,连字也看不清,只得作罢。大夫诊断后问到二哥的来历,听说二哥生母生前是个盲的,连连摇头,说他的眼疾恐怕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十年寒窗,再无指望。便被父亲送回金陵去料理齐家的一应产业。

到了他的临考之年,齐家如临大敌,生怕产生差池,特意让他也回到金陵,沾沾也不知有没有的祖荫。他自己是无所谓的,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吉兆了,独一无二不起来,不如得过且过。可他到了金陵,见齐家的生意竟被二哥发扬光大到令他都嫉妒的程度。他心里又难受了。像当年夫子说他“钻营”时一个滋味。

结果他读书之余,竟了解到一件趣事。梁家长女,也就是他的二嫂嫂,原本,是许了别家婚约的,不知是何缘故,一个叫何三庆的倒霉蛋被二哥横刀夺爱了。

他找到何三庆,帮他在夜里翻进二哥的内院——新婚不久二哥就常常远行。头一两次,他听到很明显的推拒声,渐渐的,他那嫂子,居然偷偷大了肚子。

何三庆跪在他面前,请他送佛送到西。他点点头,漏了点风声给梁家老父。

梁梓芬沉江,何三庆不知所踪。

二哥问他是不是去了江边——他当然要去观刑,忙活了半天,怎么能不享受一下胜利的喜悦?

他在那之后变得很沉默——起码有自己在场时是沉默的。他如愿听到一些关于二哥的传言——他那层士大夫式的清高的风骨,碎了。

甚至,把自己的四弟带到欢场上。他做出天真不知人事的样子,使得自己完全脱离“奸夫”的嫌疑。——他不知道齐豫风把他带去玉梁楼,是不是存着试探的心思。——他见到那个风骚至极的小倌差点漏了馅。

好、想、干、他。

可他“不会”。

只能忍着。

一忍简直忍出了魔障,他夜夜梦见自己把那团屁股翻来覆去地操。干脆把那人从楼里买回来,自己养着。但秋闱之前又不敢留下把柄,就每日拿眼睛看着解馋。

瞧那骚货光着脚欠干的样子。

那团裹在裤子里的肉也肥嘟嘟地颤,欠干!

那细长的眼睛挽起一个笑,欠干!

那条舌头挑起糕点的粉末,欠干!

他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那个叫夏启中的贱货奸了千八百遍,却不敢有一次真正的插入。

齐豫风回来了。

抢了他的人,锁在柴房,日日奸淫。用手指、用口唇,做了他梦里想要做的一切。

后来那欠操的贱人还跟他去了浣花院!

他要干他一次!

他放了榜,喜气洋洋地去找他,准备犒劳一下自己。结果齐豫风居然给他绑了贞操带!

他给他下了药,想要不管不顾地迷奸他。可贞操带居然解不开。他气得把人按在窗台上“干”了整整一夜,隔靴搔痒地。

然后眼见齐豫风对那骚货上了心。

他连带着也萌生了除了狠狠操干他以外的想法。于是伪造了一封家信。齐豫风抢了他的人,他当然应该抢回来。

走了月余,一行人风雪载途地走进京城齐府。

奇怪的是齐二、齐四两个回了家,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只得一脸和善的齐老爷欢喜地迎着两个儿子进门。齐夫人从后面庄严肃穆地走出来,受了儿子们的礼,瞟了启中一眼,向齐豫风问道:“那又是个什么人?”

启中此时穿得与兰君像兄弟俩,站在一堆下人里,不晓得齐夫人的眼睛怎么就那么毒,一下子看破他的伪装来。

“回母亲,是个内院侍从罢了。”

齐夫人将手绢抵在鼻下:“哦?难得你从金陵带回来新面孔,看来是个很得力的人了。”

齐四在一旁低着头,连余光也不给旁人一分,像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乎,进了家门也没半点亲热的样子。

“岚儿、嵩儿两个好容易回来了,你揪着这些琐事做什么?”齐老爷打断夫人的问话,对自己长得越发一表人才的两个儿子满意得不得了。

齐夫人清了清嗓,齐老爷才意识到自己又喊错了,东拉西扯了几句有的没的,把话题引开。

望着自己的手,启中眼珠子乱转:看来齐老二本来是叫齐豫岚的,难怪是兰君跟着他。齐家四个孩子,梅兰竹菊的,嫁了一个,死了一个,真算得上凋敝了。

主子们开席,他也一道跟着兰君去旁厅吃饭。一边吃,一边觉得不对劲。临着年关,齐府上下装点的倒热闹,怎么阖府的人脸上一点笑影儿都不见。家里四少爷高中了,难道不是喜上加喜?吃个饭气氛压抑得像上刑场。

等吃完饭他就知道了。原来这日正赶上月末夫人训话,清点当月赏罚。他扮作个下人,当然也得参加。

几个粗壮的妇人立在院里拿着个单子,对着单子问人,问一个放一个。刚从金陵回来的这一支,由管家带着,在一个最年长的女使处交差。

问到其中,旁边的兰君替他答:“他负责路上二少爷的衣物整装,冬衣二十件,春装十五件,一应装车、收敛。”

女使没有说什么,冲兰君点点头:“兰使路上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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