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监那些年 第104章

作者:绿茶茶香 标签: 天作之和 情有独钟 甜文 古代架空

  “你恨我对不对,你恨我……”初七十指紧紧地绞着床单。

  肉体拍打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许是少年嫌初七哭的丧气,掐着初七的脸颊再次吻了上去。

  唇舌被人肆意搅弄,口里的津液被少年李轩掠夺,好似要将初七拆吃入腹,同时少年李轩腰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止,仿佛要将初七撞碎在这塌上。

  许久没有被插入的肉穴喷射出汁水,不论李轩用尽多大的力气,初七都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欢愉,粉嫩的性器吐出晶莹的汁水,滴在初七小腹,又被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揉开,性器沾着滑液奸淫着李轩坚硬的腹肌,不过片刻,初七便尖叫着,将精水喷洒在李轩腹部。

  滚烫的精液沾上李轩的身体,他整个身躯一怔,低头看了一眼沾着白浊的身下,倏然将坚挺的性器从那湿热的肉穴抽搐,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初七伸出手想要挽留,可架不住身上的疲惫,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衣架上那件白色的衣服静静地立在床头,守护着小小的人,一夜好梦。

  清辰,初七头疼欲裂,喉咙想被野火烧过一般火辣辣的疼,艰难地睁开干涩的双眼,想起身找点水润润嗓子,刚撑着身子,便看到自己两条光/裸的胳膊,昨夜的记忆瞬间挤入他的脑海,他这才发现自己赤着身子躺在被子里,里衣散乱地扔在枕侧,而且自己身上粘腻异常,初七双手颤抖地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腿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白斑。

  房门被推开,芸儿从外头推门进来,一阵凉风挤进来,吹起架子上的白衣……

  初七惊恐地将自己蒙进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将自己的里衣扯进怀中,该死,烧成那副鬼样子,竟然做春梦了,还梦见少年时的李轩,这梦太真实了,看着腿上那些痕迹……昨夜自己应该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丢死人了……

  “公子,你怎么了?烧退了吗?”芸儿坐到床边,便去扯初七的被子。

  羞于见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初七死死攥着被子,主仆二人,互相僵持,谁也不肯撒手,最终还是昨夜被掏空身体的初七败下阵来。

  芸儿手伸了进来,摸到初七滚烫的额头,吓得一个激灵,便从被子里扯出一件雪白的亵裤……

  亵裤倒没什么,初七这些日子的里里外外的衣物都是芸儿清洗,只不过,今天这条亵裤跟以往不同……

  芸儿虽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但好歹跟在初七身边伺候过这么久,李轩临幸初七时,回回也是她清理床榻,她什么都见过什么都懂。

  可这条亵裤上这白斑……

  床榻整齐,不像经历过什么的样子,况且,这深山老林,哪里会有男人来,那这东西就只能是初七的,可初七不是个太监吗?

  初七是侍奉皇上的,皇上难道真的舍得阉了他?

  芸儿脸色煞白,那这痕迹是初七弄得,他不是太监!发现这惊天秘密的芸儿僵在原地,那片雪白的布料缓缓地从她手里飘落。

  初七伸出手一把接住,再次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先出去。”

  芸儿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

  真是够丢人的,初七红着脸从被子里钻出,顾不得头重脚轻地眩晕感,麻溜地穿上衣服,将脏了的被褥和里衣一股脑抱了出去,谁知他一推开门,芸儿正端端正正地跪在门口。

  “你这是做什么?”

  “我……那个……哎呀,奴婢知错,日后不会擅闯公子房间。”芸儿红着脸一把夺过初七手里的被褥衣服跑了。

  芸儿抱着那被子,鼻尖萦绕着那东西特有的麝香,芸儿此时满脑子都是“他是男人,他是男人,他是男人。”

  一口气跑到井边,冰凉的井水稍稍给芸儿降了降温,可芸儿翻洗被褥的时候,看到初七折腾出那壮观的痕迹时,满脑子又是“他是个很猛的男人,他是个很猛的男人。”

  未出嫁的姑娘彻底羞红了脸,一整天都没见人,饭菜都是直接放在门口。

  初七捡起地上的食盒,微微叹了口气,他这回算是给这小姑娘,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了,在她眼里,估计自己的瞬间成了一个病入膏肓还不忘手/淫的猥琐男了。

  饭菜都是初七喜欢吃的,可初七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因为今日早上一场闹剧让他分身,可到了现在他终于是发现了,他的身体一整天都在发汗,身体很虚弱,头却不疼了,嗜睡,乏力,面色红润,双目泛着异样的光泽,而且看到房里挂着的那件月白色的他会情动。

  这一切很熟悉,一群群服下带着慢性毒药药酒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渐渐地在他脑海浮现,初七白着脸,冲向床头,那里放着他昨天喝药的空碗,初七捧起碗深深地闻了闻,就是这个味道,他记起来了。

  可是李轩住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初七不敢相信,推开门朝药室冲了出去。

  “哎……公子,不能跑,大夫说您头上的伤不能跑跳。”大芸儿大老远看着初七一路狂奔,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扔下手里的东西便追了上去。

  初七一路跑到药室,找个那个塞了满满药包的抽屉,将每一个药包打开,果不其然,每一包药里都放了足够分量的寒石散,所以昨天根本不是梦,而是他吃了混有寒石散的风寒药产生了幻觉。

  当时在李轩身边侍奉的人是不是都知道,药里有毒,他们明面是照顾这个皇子,实际上每个人都想要他的命,还是孩子的李轩,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亲人想杀自己,他心里该有多难受,这一切尺素究竟知不知道。

  初七握着药包缓缓蹲到地方,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不然自己哭出声音。

  “公子……”追过来的芸儿初七的胳膊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看着初七满脸痛苦的神色,担忧的询问发生了何事。

  初七侧着头看了一眼芸儿,又吃吃地笑了来,他总在怨天尤人,觉得自己命苦,到头来却发现,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是苦的。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别哭,芸儿陪着你。”小丫鬟像只乖巧的狗狗,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初七。

  他总觉得世人都厌弃他,到头来竟发现,他的眼睛跟心都是瞎的,他出生被卿颜馆的姐儿疼爱,哪怕过得苦,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人还是从自己牙缝里省吃的将他养到么大。李轩,徐子洛,柳天翊,宣颢,赵元禄在宫里他接触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他怀着善意,是他自己看不到。

  “傻丫头,是我错了,错的彻底。”初七拂过芸儿脸侧的发丝说道。走到今天,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第89章 迷幻

  寒石散的药效彻底消失,比先前放大十倍甚至百倍的痛苦包裹着初七,身上的骨骼被人碾碎一般的痛,皮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心里也被巨大的空虚笼罩。

  还想再吃一副药,吃了就不痛苦了,吃了还会在幻觉中看到李轩,初七的手不受控制地朝药包摸去。

  “公子……”芸儿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下子唤回初七的神志。

  寒石散有成瘾性!

  不能再吃,吃了只会短暂的麻痹自己,但日久天长,这种慢性毒药会要了他的命。

  可他本来便一心求死,吃了又能如何。

  柳天翊说过他们缘分未散,他苟活下来,不就是还抱着一丝希望。

  李轩有了子嗣,他怎么还会记得你下毒凶手。

  “啊!!!”初七死死揪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整个人摔进雪地里。

  刺骨的寒冷麻痹的身体,刺骨的疼痛缓解了许多,但心里依旧空的很。

  雪地里的阳光十分刺眼,初七抬起手遮挡出一片阴影,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挨到夜里,初七本不坚定的意志毫不意外的败给了药瘾,芸儿端药进来时,初七几乎是扑上去,将药喝了个干净,就连洒在手背上的药汁,初七都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卷入口中。

  芸儿慌忙低下头,退了出去。

  要命的疼渐渐消失,一阵眩晕后,初七浑身轻便了不少,可房里那间月白色的袍子却没有像昨夜那般动起来,初七翻身下床,踉踉跄跄地朝那月白色衣袍走去,每一脚就像踩在云彩上,待走到跟前,初七才看到那个穿着月白色衣服的少年正背对着自己。

  无论初七怎么拉扯,怎么恳求,那人就是赌气般不肯回过头,也不肯跟他说一句话,昨夜的温情到底只是一场幻觉,李轩根本就没有原谅他。

  初七无计可施,身上又乏力的很,只好拉着少年的手,缩在他的脚边,像只小兽一般,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芸儿提着早饭前来敲门,知道初七是实打实的正常且生猛的男人之后,芸儿不再像以前那般不避讳了,敲了半晌门,听不到回响,芸儿怕初七有什么意外,再三询问得不到回应后,方才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芸儿倒吸一口冷气,双手一软,饭盒摔到地上,只见初七只穿着单薄的里衣,缩在地上昏睡着。

  “公子……”芸儿跑过去想将初七扶起,结果一发力,差点闪个跟头,初七倒在她身上,身上的骨头硌的她生疼,他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的人,怎么这么轻。

  芸儿一发力,将初七背起放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过了许久初七被冻得发紫的嘴唇才渐渐地恢复了一点血色,人也从昏睡中清醒。

  只不过一睁眼,又看到芸儿在自己身边哭哭啼啼的。

  如花的年纪,怎么天天梨花带雨的,究竟有多大的愁啊,初七抬起手去擦芸儿眼角的泪。

  “别哭了,都不漂亮了。”初七虚弱地说道。

  “公子,我们回宫好不好,我们去跟皇上认个错,他对您那么好,他一定会原谅您的。”芸儿拉着初七的手恳求道。

  听了这话,一直温和的初七瞬间冷下了脸,将手从芸儿手中抽出,“这话不要再提了,我没事,你出去吧。”

  他跟李轩走到了陌路,他又染上了那令人唾弃的毒,他还有何脸面去祈求李轩的原谅。

  “公子……”芸儿还想说什么,被初七抬手打断。

  初七身子每况愈下,每次喝了药便会转好,第二日身体就会更差,而且初七越来越嗜睡,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近几日,偶尔有清醒的时候,目光涣散,有时还会自言自语,芸儿虽然担心,恨不得日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可眼看明日便是正月十五了,行宫里的生活用品也都见了底。

  照顾初七喝了药躺下,芸儿便说明日要下山,还想去看看村里的父母。

  初七翻箱倒柜将所有的银钱都给了芸儿,他没花过钱,不知道一文钱能买多少米,看着堆在一起的金元宝又怕不够,又将桌上的白玉摆件递给芸儿。

  “你都拿去。”初七说,“回家住几日。”

  “公子……”芸儿将摆件推回去,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是芸儿哪里伺候的不周?公子要赶芸儿走?”

  初七怔了怔,他的确有这想法,只不过自己将死之人,不想让一个小姑娘沾染晦气罢了。

  “不是的。”初七小声道。

  “芸儿就去一日,明日一早走,太阳落山前便回来。”芸儿抹抹眼泪,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初七躺会床上,他服用寒石散数日,次数频繁,剂量很大,初七明显的感觉,那足剂量的寒石散,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小了,他对寒石散的渴求越来越大。

  今夜喝的这碗药,无异于饮鸩止渴,好似饥渴的人只给了一小碗稀薄的米粥,毫无作用,只勾起他心底深处的馋虫。

  犯了药瘾的初七,披上外衣,抹黑去了药室,他熟门熟路地摸到那个藏着禁忌之果的抽屉,将药包里的寒石散尽数挑出,又去地窖取了一壶烈酒,小跑地回了房间。

  将房门带上,初七喘了几口气,急切地倒出一壶酒,塞了满满一壶寒石散,直到小酒壶塞不下来,初七才仰着头将药酒往嘴里倒。

  一壶酒见底,初七心里那迫切之感才消失。

  初七扶着桌子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眼前的的一切再次扭曲起来,原本色彩单一的房间变得色彩浓重,四处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许久未进入他幻觉的少年李轩,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初七着魔般扑了上去,鼻尖萦绕着熟悉清冽的香气,这个怀抱温暖宽厚,从未对他有过一丝温柔的少年李轩,此时正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分不清幻觉与现实,不论是什么,他都已经沉溺进去了。

  翌日清晨,芸儿做好一天的饭菜,前来叫初七起床,今日初七脸色红润,眼神清明,芸儿便放心地下了山。

  *****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地从宫门使出,毫不起眼,倒是驾车的青年,英俊的有些让人移不开眼。

  马车缓缓进入闹市,马车窗帘被一只苍白的手掀开,露出一条缝隙,好似是里头的人想看看这京城的繁华,又怕被冷风冲撞了一般。

  “百姓安居乐业,孩童遍地,商贩走卒人来人往,这一年,不错。”马车里的人发出一声轻笑说道。

  “公子治理有方。”驾车的青年说道。

  马车里苍白英俊的男人轻哼了一声,“你何时学会溜须拍马了?”

  那人正是李轩,而加车的人正是宣颢。

  宣颢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自从李轩身体转好以后,除了每日处理公务,便是拉着一群影卫和他练招,恢复功力,短短几日,影卫被他打了个遍,今日上元节,宣颢架不住影卫们软磨硬泡,只好将李轩带出来散散心,让影卫们喘口气,少挨一天的打。

  李轩虽然与他说笑,但宣颢心里还是觉得什么都变了,以前他们偶尔也会微服出宫,看看京城周边百姓的生活,那是李轩意气风发,穿梭在百姓间,与民同乐,决计不是像现在这般缩在马车里,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他好像将自己缩在一个坚硬的壳里,冷漠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公子,我们去以前常去的那家酒楼吧,好久没吃那家的糖醋肘子了。”宣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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