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醉行 第4章

作者:抿口花酒渡忠犬 标签: 古代架空

  “王爷是想告诉属下,既然得罪您了,就一次做个够本吗?谁知以后还有没命再还。”

  东方靖神色一僵,抿唇不语。就算他身份多高贵,这种龙游浅滩遭虾戏的困局里也只能蛰伏,到了此时刺激这个人没有好处。

  “呵呵。”秦朗沉沉一笑,捏了把东方靖的臀肉笑说:“王爷此时的模样,到是比平日里可爱多了。”

  【作家想说的话:】

  看过短篇的不用看啦,一样的

第6章 6、往死里干 章节编号:6140592

  东方靖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会他的戏弄之言,闭上眼睛不作回应,可惜秦朗岂会如此就放过他,这一天他可是忍很久了。

  很快某个不可言说之处就传来指腹的按压感,东方靖瞪大了的眼中终于浮上了一丝慌乱,他试图扭头看去:“……你在干什么?”

  “呵,可不就是王爷一直想对属下做的事吗?”秦朗嗤笑一声,啪啪甩了两个巴掌后双手抓握着两瓣红起的丰臀揉捏拉扯,享受着吸附掌心的质感和弹性。看着中间略微狭长凹陷的谷地被拉开一线缝隙,露出了内里微润的红,十分的诱人心魄,就是直的也忍不住蠢蠢欲动了,秦朗吹了口气,看着那里像含羞草一般颤抖收缩,轻笑一声,状似遗憾地说:“啧,可惜没套。”

  东方靖出生就是身份尊贵,哪里有机会被人耍流氓,更别说被这样玩弄身体,直羞辱地浑身颤抖。

  “王爷……你可要记得,今天属下给你的一切。”秦朗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提起东方靖的随身佩剑看了看,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半明半暗,唇角弯起的弧度透着一丝狠厉。

  他握着这把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剑,将有着繁复花纹的剑鞘抵上小小的缝隙处,坚定不容推拒地破开褶皱,一寸寸侵入。

  “唔,嗯——住手!啊……”顾不得后背的伤,东方靖剧烈的挣扎起来,被硬物强行自下面入侵身体的痛和恐惧俨然掩盖了身体其他的不适,一贯坚毅冷酷的脸上飞快地闪过恐惧、痛楚、屈辱的色彩。

  杀人不过头点地,在战场上他也受过无数伤,那些直来直去的痛不像这种被生生自软嫩处往身体里插入,仿佛无止境地深入直插到心脏处一般,绵绵的痛和未知的恐怖就是东方靖性子隐忍也不禁缩紧了瞳孔泄出了声声低吟。

  血液很快自结合处淌下,令剑鞘的进出有了润滑,静谧的山洞中一声声微弱的‘咕叽’声也似放大了一般。

  “呜……”东方靖满脸冷汗,身上蜜色的皮肤也似覆盖了一层水膜折射着火的光亮,真像古希腊神话中的男神,刚硬又迷人,秦朗目光放肆地一寸寸划过,觉得,这一刻自己似乎也被点燃了。

  没套就没套吧,反正干完这票他也不可能再享用的到。

  脑中划过一个借口,秦朗拔出剑鞘随手一扔,抓着东方靖没了动静的脸拍了拍,戏谑的问:“王爷,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当初他被他轻描淡写射伤肩胛骨的时候还不是活着爬起来了,东方靖怎能这么不中用,至少也得让他玩的更久一点?

  东方靖失血过多介于昏迷之间,听到秦朗的话挣扎着撑起眼睛,若是目光能杀人,大概秦朗此刻已经被东方靖千刀万剐了。

  “王爷想说什么?”回答他的是东方靖死死盯着他的视线。

  “王爷这般看着我,会让我更想对你做点什么……”秦朗放低了声音沉沉地说。

  东方靖果然闭上眼别过脸,不论他现在多恨,也只能暗暗调息。重伤失血后的无力加上秦朗方才的行为让他体力流失更大。偏直到此时他都滴水未进,腹肠空空,想反抗只能等绵柔的药效过去后才有力气挣断手上的束缚。

  秦朗不以为意地低笑一声,现在人在他手上,这一年来的痛苦都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不过来点小小的反抗他还是可以容忍的,这样……才更有趣。

  “王爷,留着体力别轻易死了……”秦朗轻声低喃:“因为这是你欠我的。”与温柔的话语声丝毫不相符的是手上的力度,捏着东方靖的两颊强行撬开他的牙关。普一开启,一大股血水自他唇角淌下,竟是一直憋在口中不愿示弱么?

  秦朗目光微敛,仿佛对待情人一般轻柔细致地擦去东方靖唇边的血,沾血的指尖顺势探入他口中搔刮翻搅,察觉到指腹处牙齿的威胁,他飞快地‘咔’一声直接卸了东方靖的下颚,让他只能无力地张着嘴任他亵玩。公举号?xytw1011

  “还想反抗吗?不如这样好了。”

  柔软温暖的口腔让秦朗不满足只是手指的享受,他情不自禁的顷身吻住,灵巧的舌时而勾住东方靖的舌头交缠,时而轻扣他的敏感的上颚。

  一直以来东方靖吻他的时候都是单方面主动,从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想不到来自秦朗的第一个吻竟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而且对方接吻显然十分老练,根本不是东方靖那种青涩直白的吻可以比的,不过一会儿东方靖就有些呼吸困难,脑中的晕眩更胜。

  “你硬了。”秦朗退开唇舌地还伸出舌头将粘连的银丝卷入口中,目光轻佻唇角笑容邪肆,他意味十足地瞟了一眼东方靖的下身戏谑地说道,“这么舒服?”

  这句话无疑令东方靖难堪极了,他无言地握紧了拳,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对秦朗的触碰根本无从抵抗,身体已经给了最诚实的反应。

  “既然王爷对属下有感觉,想必,也不介意属下接下去对您做的事了。”秦朗估摸东方靖的后面已经恢复知觉,起身将自己的分身抵上那个已经伤痕累累的穴口,察觉到东方靖浑身一瞬间的僵硬。

  若是其他床伴的第一次,秦朗绝对不是个只顾自己享乐的人,至少也得做足了前戏让对方好受一些,然而这位爷绝不在他心软的范围,每一次对他的隐忍,只为有一日翻身后彻底的索取。

  秦朗垂眼看着东方靖痛的蜷缩起的身体,勾唇一笑,毫不吝惜地挺身进入。

  “呜——”

  这一夜嶙峋的山壁上人影晃动直到火光彻底熄灭,不知过了多久,曙光自洞口射入,秦朗眯了眯眼,翻身坐起,一夜的酣畅淋漓令他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他看向缩在一旁只披着外衫在身上的男人,显然对方并不好过,眉宇间微微抽搐,脱水泛白的唇无力地开着,脸颊下巴处干涸的血迹令他看上去狼狈又惨然,当然,衣服下的身体更是无法看。

  他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秦朗已经给他换了一种绑法,双手背在身后,现在就是让他跑,他也起不了身吧。

  “靖王爷……”秦朗捧了一捧水浇在东方靖脸色,山水冰凉,另东方靖打了个寒碜终于醒了过来。

  “很高兴你还活着。”秦朗摸了把东方靖的脸笑眯眯地说。

  “你要去哪?”看着这个人收拾东西的样子,东方靖嘶哑着声音开口道,他明显看出秦朗要走。

  “嗯?当然要浪迹天涯了。难道等着王爷的人抓吗?”秦朗甩着自己另一把稍长的军刺走到东方靖面前蹲下,背光的脸看不清神色。

  东方靖心中一沉:“你要杀我?”

  “当然……不。”秦朗捏住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说:“王爷此刻的模样,可真是我见犹怜。可惜属下无福再享受了。嗯……现在,王爷可否告诉我,若是放了你,还是不是只领50鞭就原谅属下了呢?”

  东方靖盯着秦朗脸上的戏谑目光阴沉,却是死都不愿应下了。

  “呵,那岂不是杀了你更好。”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他的皇兄母后绝不会坐视他死的不明不白。

  “不杀你,你也不会放过我呀。诶,这可真是为难……”秦朗的表情是半点没有为难的样子,反倒是逗弄成分更多。

  “那,你要如何?”如果可以,东方靖当然不想死,但是若是要他为了求生做出自辱人格的行为他绝对宁死不屈。

  “王爷,属下实话实说,你没有要我的命,我自然不会杀你。但是,我也要活命的,就只好委屈王爷了。”秦朗正色道。

  ‘委屈王爷了’这句话显然让东方靖又想起不好的事,他脸色难看,指尖死死抠入掌心抑制住身体本能的颤抖。

  秦朗走至靖王身后,脚尖挑起他的随身佩剑送到他双手指尖,包裹住他的手指捏在剑刃上,长剑一抽,东方靖只觉得手指痛的似没了知觉,双眸通红地吼道:“你废了我?!”

  “没,只是让你手指暂时不能用而已。”秦朗取出金疮药撒了撒,既然没打算要东方靖的命,自然不会让他失血过多而死。回到他面前,抛了一把军刺握住,“啊……还有这个。”他一手扣住东方靖的下颚,用军刺的刀刃撬开齿缝探入寸余。

  “呜……”口中锋利的刀刃横冲直撞肆虐着柔软的口腔,不过一会儿满溢的鲜血就自他唇间溢出,等秦朗拔出刀尖的时候,东方靖已经无法开口吐出一个字了。

  做完这些,秦朗温柔地将衣袍拉了拉,盖住东方靖挣动时露出的身体,然后起身潇洒地挥挥手向外走去。

  “王爷放心,我会为您通知王府的人来接您的,后会无期。”

  “回……唔……”东方靖看着越走越远被洞外的天光吞噬的背影,张了张口,却吼不出半句话。

  【作家想说的话:】

  抽了吗?怎么只有VIP和VIP的选项

第7章 7、逃离(彩蛋福利) 章节编号:6140718

  “王……爷!!!”一声颤抖的哽咽声唤醒了昏沉中的东方靖,他颤了颤睫毛挣动了一下身体试图醒来,却没有注意到堪堪遮盖住身体的衣袍滑了下去露出大片阳刚健硕的身体,青紫斑驳,伤痕遍布,双腿间的浊/液混着大片的血迹几乎将他大腿内侧染遍。

  “……王爷!”一马当先冲入洞中的老者眼疾手快,一面挥掌将身后刚要冲进来的锦衣卫弹出洞口,一面飞快解下外袍铺在东方靖身上将他的狼狈遮盖起来。

  “快拿衣服、水进来。”老者传密给洞外随行的王府侍卫,幸好这类用品都是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的。

  戎马半生,之后跟着东方靖做一个隐姓埋名的暗卫的东胤第一高手琮罕手中人命早已只是个数字,却头一次颤着手不知该扶在何处才能让自己这个年轻的主子好受一些。

  东方靖恢复了少许神智,终于被解开束缚的手腕沉重的抬不起来,更别说身体。

  “王爷,你怎样?可还起得来?”

  这样的移动显然扯动了身体内的伤口,东方靖禁不住低低痛吟。

  “哪个兔崽子干的,属下定将他碎尸万段!!!”琮罕咬牙切齿地低吼。

  东方靖颤了颤唇,刚启开一丝唇缝鲜红的血液便争先恐后的溢出,琮罕大惊失色,以为自己的主子不堪受辱咬了舌,急忙扣住他的下颚骨,老泪纵横地说:“主子不要!!!太后和皇上还在宫里焦急等您回去,若就此放弃,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东方靖紧了紧牙关通红着眼眶半晌,终是闭眸放弃言语。

  东胤国上下忽然风声鹤唳,百姓不知朝廷在抓捕什么样的逃犯日夜不停歇地搜寻。

  靖王府自靖王归来后一直弥漫着低气压,主院书房中又传出一阵乒乓碎裂声,刚迈进半步的婢女被飞溅到脚边的砚台笔墨惊地仓皇退了出去,跪在一旁瑟瑟发抖。这段时间主子养伤,脾气委实古怪了不少,整日里阴郁着脸,原本心有爱慕的贴身侍婢都不敢靠近了。

  不管底下的人怎么想,此刻坐在书桌前沉着脸喘着粗气的东方靖看着手背上新添的伤目光阴狠不耐,他的手指伤了经络,原本一手龙飞凤舞的好字,此刻手指无力勉强写出来只是一副歪歪扭扭的古怪模样,太医早就嘱咐过近半年都不能用力抓握,以免留下疾患,可是他等不了,口齿不清,手不能书,他怎么布下罗网抓回那只叛主的狼!

  这么久没有任何消息,想也知道御林军和各地的符兵只会盲目搜寻,哪里对付得了那只狡猾的狐狸,他堪堪起身就问皇兄要来东胤各地地图日夜参详,准备亲自出马调派人手。

  东方靖身上出的事哪里能瞒得住皇宫里的那两位,太后雷霆震怒,皇帝自然也支持弟弟,对外隐瞒说是抓拿破坏邦交的贼人细作,给了东方靖最大的便利,然而身上的痕迹易消,后穴的伤却折磨的东方靖苦不堪言,只能顿顿稀粥汤水。

  东方靖心高气傲哪里能忍受旁人看到自己那般狼狈的一面,若非琮罕跟着他很多年,是身边的老人了,在他手下地位非凡,他也不会在他看到自己那个模样后还容他留在世上。

  这后庭上药更是难堪到极致,东方靖每每都是独自关在屋里自己上药。

  但他哪里懂这个,上药总是不得其法,最后不耐烦下不是胡乱弄伤自己就是瞎抹一把草草了事,可想而知这恢复速度,偏他还要强撑,不愿终日卧床,这走不能迈开步坐更是僵着腰杆,就是垫了垫子哪里会好受多少,因此脾气更是乖戾阴沉。

  “把,罗鸿叫来。”勉强说出这句话,东方靖的面上已经浮现一丝痛楚的神色,唇间渐渐渗出丝丝薄红,舌头上两道伤口没有彻底愈合,说话还是太勉强了。

  “是。”侍女慌忙抱起地上的托盘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暗卫统领罗鸿已经疾步跨入。

  “王爷。”罗鸿抱拳于顶躬身行礼,背部因疼痛显得僵硬。

  他作为暗卫统领,底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自然第一个处罚,领了三十杖还有七十杖要等到抓捕到二一后才能补领,现在他还得留着这具健康的身体为主子分忧解难。

  “说。”靖王压根不顾渗血的舌头执意说话,罗鸿担忧地捏紧了拳头,他与二一这些底下的暗卫不同,都是自小跟着靖王长大的,情份不一般,眼见靖王遭到这样的大难,他早就刀口嗜血恨不得立即抓到二一刮了他。

  “是。”罗鸿:“皇上已经下令抓捕胡英,皇后被禁足,太子下狱交给大理寺全力调查。”

  东方靖一边冷着脸看面前的地图,一边听着罗鸿的汇报,闻言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满意的神色。

  太子对于他来说根本不足为惧,敢对他下手一旦他回来自然没他好果子吃,皇兄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何况皇后母族势大,近年越发猖狂,族中子弟横行无忌,俨然把皇位看成他们胡家的囊中之物。皇兄迟早要端了他们。

  “只是……丞相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极力为他们求情,更是揣着万分羞愧的模样前天还长跪太和殿前请罪。”

  “哼。”东方靖冷笑一声。

  老狐狸,再狡猾,也只是断了尾去了腿的,如今就让他继续装一段时间得鸬鹚,等下次再伸出脖子就宰了他。

  “还有,二一。”罗鸿知道东方靖现在最心急的就是这个人了,硬着头皮继续汇报:“目前胡家没有查出任何消息与他有关,他们皆以为主子那时已脱险……看样子,二一并不是太子殿下的人。”

  见上面长久的沉默,罗鸿额头的汗滑下脸颊,极力揣摩着靖王的意思,试探地继续说起二一的生平,“他是七岁入阁,是南面那次饥荒来的流民。”他见靖王并没有打断他,便继续说:“他有个族叔,前些年就病死了。二一性格有些孤僻不多话,平日里也不太与其他暗卫交往,也不去楼子里玩,武功在乙组是中流,不算机灵的那类人,给什么任务就跟组里的一块儿干,功绩并不太出眼,中规中矩,从前没有任务也极少出阁,底下的兄弟都没有见过他与外面什么人来往甚密的现象……”

  罗鸿对二一这个下属了解的不多,除了一张稍显清俊的脸别的什么都不出彩,这种气质的暗卫阁里至少百名,毕竟是不怎么见光的职位,干的也大多都是豁出命的任务,训练上比较残酷,出来的人基本都是死气沉沉不怎么活跃的性子。

  靖王听着半晌目光怔忡,似兀自陷入了沉思。

  其实二一的资料东方靖早就看过不止一次,如今听罗鸿仔细描述平日里二一的言行举止,对比近期留意的,果然是跟他所知道的二一半点对不上号。

  可……既不是太子的人,却能抓住那样的机会当场筹划。恐怕是个极为机敏的人,或许早有此打算。

  什么为了自由……东方靖心中冷笑,既是要自由又为何混入府中?

  根据罗鸿调查的和那人话里的意思,恐怕是那次任务回来后就替换了原来的二一,所以才没有二一的武功,骗他们说自己是烧糊涂了。

  这个人机敏狡诈,心思稠密,能屈能伸,极为隐忍,并不嗜杀。尤其是个性上,绝不是木讷呆板不善言辞的类型,先前那样原不过都是为了蒙骗他的眼睛,亏他……

上一篇:探花

下一篇:出家前怀了殿下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