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第18章

作者:小土豆咸饭 标签: 相爱相杀 爽文 玄幻灵异

  禅元,还是第一次清晰地体验到快死了的感觉。他头脑中痛感不断被清洗,最后残留下麻木又酸爽的快感,模糊之中。禅元想到,自己最初看凶杀片的原因,和收集美人卡的原因:

  刺激。

  美丽和暴力,是世界上最能让他感觉到刺激的存在。

  他会下意识双翅收紧,呼吸急促,身体变得滚烫,羞耻感骤然提升。双眼却不会挪开,反而死死地看着照片和影像中的每一个内容,直到在合上眼,他们重复在自己面前。

  这是安全大环境下,无法亲身体验的存在。

  而今,禅元终于确定了。

  他果然,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他挣扎着爬起来,还没解开手脚上的束缚,被恭俭良揪住痛击一顿,直接倒在床上,昏厥过去。

  恭俭良特地爬上去探了探鼻息,确定没死,去洗了个手,擦了擦身上的血渍。

  他没有骗禅元。

  最起码,现在,他不打算让雌君死在自己手中。因为他想成为警界的犯罪克星,他不想自己因为一条人命失去超越混蛋雌父的机会——在恭俭良毫无良知的心里,他单纯认为:为了禅元的命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是很愚蠢的事情。

  禅元必须死。

  但不可以死在自己手中。

  “乖乖听我的话不好吗?”恭俭良用刀刃拍着禅元的脸,嘀咕道:“你不是很喜欢变态美人吗?是我不够变态吗?”

  叮咚——

  门铃传来声音。

  恭俭良将卧室的门关上,走到门口。他认出这位请自己吃蛋糕的雌虫,名字似乎叫奥森什么吧?

  螳螂种奥斯汀也没想到,自己去前台结账的功夫,雄虫居然消失不见了。他一路打听,才匆匆赶到雄虫房间前。

  房门紧闭,走廊地面上却有打斗痕迹。

  奥斯汀的心一下揪紧。他无法想象雄虫被卷入一张搏斗中的样子,这让他对雌君禅元产生了更大的不满:怎么可以在雄主的房间附近,与人搏斗呢?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给雄虫留下心理阴影吗?

  “阁下,您没事吧。”

  “没事。”恭俭良看了一眼卧室,呼吸骤停。

  卧室的门居然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串残缺的血脚印从中冒出来。

  “你有什么事吗?”恭俭良将视频录像功能关掉,确认不会让房间内的影像传出去。

  如果禅元真的从昏厥中爬起来,恭俭良就需要重新判断猎杀雌君的难度了。

  因为他对自己出手的力度很有把握。

  “是这样的,阁下,不知道您最近是否方便……”

  厨房里,灯亮起。

  恭俭良握紧自己双臂上的刀,笑容越发灿烂。

  他答道:“不方便。”

  “我会为您准备很多美味的甜点,还希望您和您的雌君可以……”

  刺啦——

  厨房,一把刀的影子照在地上。

  血与影共同走出来。

  恭俭良活动关节,终于稍稍用正眼看待自己变态的雌君。

  对。

  从始至终,恭俭良选定禅元,也最看好禅元。因为他很早就笃定了一件事情

  ——禅元,也是一个变态。

  “不行哦。我和禅元都没空。”恭俭良亮出两把刀,呼吸变得急促:“而且现在。”

  他的雌君,满身是血,却将头发整个向后撩,露出饱满的额头,鲜血就是他最好的发蜡,沿着雌虫的脖颈,将他绿色的虫纹染上红珠。

  “雄主。”

  他的手中的菜刀反了一下,映出恭俭良粉扑扑的脸颊与亮晶晶的眼睛。

  “禅元~我还在和人说话呢。你不要那么着急。”恭俭良欢快地和奥斯汀交代,“不好意思哦。我要和我可爱的雌君做.爱了。拜拜。”

  至于门口的雌虫是什么心情?恭俭良才懒得管。

  他现在很开心。

  因为禅元如他所想,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这样才对嘛,禅元。”恭俭良拎起双刀,“你是变态。我也是变态。”

  这样,他就没有违背父兄们“遵纪守法”的叮嘱。

  这样,他完全可以找机会亲手杀掉自己的雌君。

  ——以“正当防卫”的名义。

  作者有话说:

  友情提醒一下,本文有生子。你们大概能看到小兰花孵蛋+带孩子的神奇画面。

  这次我确定,幼崽会出现在正文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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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恭俭良对恶意最早的认知不来自于社会新闻,也不是来自案牍卷头,更不来自家庭和身边的人。

  ——他对恶的认识,全部来源于他自己。

  正如此刻,惬意的眯起眼,挥舞双刀,哼着“啦啦啦啦”曲调杀向自己的雌君。

  “我就知道。禅元你,绝对是和我一样的变态。啦啦啦啦。”恭俭良一个劈砍,刀刃擦过禅元的肩膀,鲜血汹涌而出。

  禅元手持菜刀,卡在双刀之间,将双刀当做轨道快速滑向恭俭良。双方同时动作,恭俭良依靠他那怪物般的体能,而禅元依赖自己异化提高的速度!

  他们在微米之间触碰。

  铛——铛!

  清脆的两声中,恭俭良快速变刃。刀尖钉住禅元的眼珠,若非雌虫死死地箍住刀身,两颗眼珠子今天就要做成串串,被雄虫享用。

  “雄主。”禅元活动脖颈,他又一次发现雄虫可怕的地方。忽视掉性别之后,禅元意识到眼前的疯子是自己理想的人物,残暴、美丽、失去理性的癫狂。

  可惜,他还想活着。

  “差不多,行了。”

  恭俭良也跟着笑出声。从小学习表演的经历,让他的形体无时无刻保持着优雅,哪怕是杀人的时候,潇洒与脸上的笑容都不曾变化。

  “你去床上。”

  “不行。”禅元脑子转得飞快,“床上太脏了。”

  如果他是恭俭良,一定会重蹈覆辙,利用床单和被褥先将雌君捆绑住。其次用枕头来制造窒息昏厥的效果。而昏厥之后,无论是利用所谓的倒挂法剥皮,还是做其他不可描述的事情,都超过了禅元本人可以掌控的范围。

  他喜欢凶杀片情节,可能还有一丢丢的受虐倾向,喜欢被漂亮的雄主虐待什么的奇怪癖好。

  可这一切成立的前提,是活着!

  “那是你自己躺过的呀。”恭俭良指责道:“禅元~怎么可以嫌弃自己脏呢?”

  他抽出禅元控住的刀,刀身上属于禅元的血缓慢流淌,流入禅元当初精心设计的血槽中,勾勒出魔花螳螂种的虫纹图样。

  恭俭良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身为雄主,我都不嫌弃你。你——”

  禅元向后退一步,快速冲刺,这一次他直接上墙。恭俭良可怕的弹跳力紧追其上,伴随着雄虫甜美的撒娇,“怎么可以嫌弃自己呢?”

  禅元咬牙发力,将墙面上的空气滤网拽下来,拦截住雄虫的一击。他快速下身,手中刀直攻恭俭良的手腕。

  雄虫的刀伺机而上,与其双双缠斗在一起。

  禅元最开始还能跟上恭俭良的动作,而雄虫愈发癫狂,动作也愈发不拘小节,直至最后一声嗡鸣。禅元虎口麻痹,手中的刀整个脱落在地。

  “身为雄主。”恭俭良作西子捧心状,痛心道:“我最见不得雌君你,嫌弃自己了。”

  雄虫的脸比六月天变得还快。

  “现在,滚到床上去。”

  禅元被恭俭良用刀顶着,来到了床边,坐下。他上半身衣服被恭俭良撕成条,唯有下半身的军裤还完好。

  “脱掉。”

  恭俭良将刀尖下移,默默对准了禅元的裆部,重复道:“脱。”

  禅元浑身兴奋颤栗。他吞咽下口水,双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解开扣子,慢慢地往下拖。恭俭良完全不理解禅元变态的方向,他甚至上前踩了一脚,让禅元的裤子更快掉下来,整个人坐在雌君的膝盖上,用刀尖对准最后一块遮羞布,猛地一勾。

  弹力绳打在臀侧,清脆响亮。

  随后,若无其事地散开。

  “雄主,已经……脱完了。”禅元忽然不那么想抵抗。他虽然知道恭俭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可他现在浑身□□的跑出去,又能去哪里呢?

  而最重要的是,恭俭良似乎并不懂接下来要做什么。

  因为他把禅元脱干净后,发了呆,跑出去,把自己的学习笔记本翻出来,又回来坐在禅元的大腿上,咬着笔开始琢磨流程。

  禅元:……

  有那么一瞬间,禅元觉得自己之前是小题大做了。

  恭俭良才刚刚成年,虽然看过很多凶杀片,但实践经历基本是零。禅元大胆推测,雄虫不会现在就杀死自己。

  如果是为了个人兴趣,恭俭良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吊打自己好几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