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第19章

作者:小土豆咸饭 标签: 相爱相杀 爽文 玄幻灵异

  可他从登舰到现在的所作所为,似乎都是为了“杀人后洗清嫌疑”。禅元稍微一想,心中便不那么慌张,抵抗的心气全下去了。

  “钩子。”恭俭良用禅元的胸膛当桌板,按着学习笔记,在上面写写画画,“得把你吊起来。我的钩子你给收到哪里去了?”

  禅元心虚地咳嗽两声,“雄主。你得有挂的地方。”

  他们两个抬头看天花板。

  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毫无打洞痕迹。

  当然,归功于禅元把东西都丢到垃圾桶里搅成碎片了,不留下一个犯罪的可能性。等禅元低下头看时,发现自己的漂亮雄主又生气了。

  “我不管。”恭俭良道:“都是你的错。”

  禅元:……

  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啊。

  “雄主。”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变态,变态。”恭俭良跳起来,指着禅元说道:“你现在这样出去裸奔一趟,回来再打我一巴掌。我要用正当防卫的名义干掉你。”

  他现在无法让雌君亲身体验一下《血体》中的情节,也并非全无收获。因为他确定,自己的雌君禅元果然是个变态。只要在大众眼中做实他的变态身份,那么自己总有机会可以制造出一场“冲突”,进行所谓的正当防卫。

  恭俭良忽然后悔,没有把奥斯汀放进来了。

  虽然最开始,他想把禅元五花大绑,先体验一下《血体》剧情,彻底激怒对方之后,冲出去上演全武行,最后用“正当防卫”弄死对方。

  他还特地去厨房拿了吊猪肉的钩子。

  可他没想到,吊环需要自己打个洞,按在天花板上。

  偏偏,恭俭良很少觉得是自己的错。遇到这种情况,他绝不会反省自己。反而指责禅元,“为什么你自己没准备好钩子和环。”

  禅元:?

  他知道恭俭良是个被宠坏的小雄虫,但没想到他居然被宠得如此无法无天。

  世界上,哪里有猪自己准备好柴火、刀、血盆,自己洗得白白净净,躺在案板上,盛情邀请屠夫弄死自己的?

  恭俭良偏偏要禅元这头猪这么做。

  他衣冠整齐,坐在禅元赤.条条的身躯上,生气到后面,就开始拿着黑色签字笔在禅元身上乱涂乱画,写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句子。笔记每次用力,刺痛感都让禅元越发有滋味。

  雄虫粉白色的发旋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兴许是对自身武力的绝对自信,恭俭良连双刀都放在桌子上,手中唯一的武器是支黑色签字笔。

  “雄主。”禅元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连带着雄虫的字也歪歪扭扭起来,“你在我身上写什么?”

  “写你是个变态。”恭俭良骂骂咧咧。

  他得想个办法让所有人知道禅元是个变态,这样才能为后续“正当防卫”做铺垫。别以为他不晓得,禅元不和自己玩的半个月,简直是获得一片赞誉。

  维修组的人说他细心体贴,做事认真。锻炼室的人说他刻苦认真,严以律己。就连之前受恭俭良欺骗的长官,都开始对雄虫说,“您的雌君怠慢您都是有原因的。您既然已经是军属,还是要多为他考虑。”

  考虑个屁。

  恭俭良手上用力一点,听见禅元发出舒服的声音,整个人越发暴躁,“变态!被我这么打,你一点都不喊疼,你居然还脸红了!你刚刚还说嫌弃我的床,现在居然这么舒服!!”

  事实证明。反社会人格与智商高低应该没什么必然联系。

  禅元一旦坦然接受自己的xp,马上在脑子里形成了一套如何有效利用恭俭良的方案:

  首先刨除掉恭俭良怒上心头把自己打死的可能性。遇到眼下这种不是当庭暴毙的情况,试试看给雄虫顺顺毛,稍微哄哄,再带雄主去吃点甜品啊什么。当然,同时考顾及到雄虫下手不分轻重,马上体能锻炼安排上,脱身训练安排上,玩得开心,但不能被打死。

  禅元觉得,自己得到完美雄主的概率其实非常大!

  不,已经是超级大!

  他想好,就决定开始做。

  “雄主,做完之后,我们去吃甜点吧。”

  “不要。”恭俭良拿着学习笔记啪啪啪打着禅元的脸,“我要把你吊起来打。”

  禅元觉得也挺刺激的。

  “好好好好,吊起来吊起来。”他哄骗道:“现在不是没有吗?过两天,我就给你把环打上,钩子找出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的吗?”恭俭良转过头盯着禅元看,“我怎么感觉你挺高兴的?”

  确实挺高兴的禅元:……

  作者有话说:

  问:如何评价恭俭良这次行动?

  答:他雌父会蒙羞的程度。

  ——*——

  这章不太清楚观感,索性写完就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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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面对这种局面,不要慌,先糊弄一下。

  禅元飞快过了一下哄骗大法,重点参考自己雄虫弟弟五岁时不想做手工作业的情景。

  “雄主高兴我就高兴。”

  恭俭良挑挑眉,一脚将禅元踩在脚底下,他的裤子还没有脱,百无忌禁地坐在雌虫身上,“你是不是在笑我。”

  禅元发现没有生命威胁后就放下了警戒,他板起脸温柔说道:“我怎么会笑雄主呢?”

  禅元还是缺少直面真实变态的经验。

  他满以为恭俭良的情绪是幼崽化,思维导向只需要适度引导,注意力就会偏向其他方向。可他忘记了,眼前的雄虫已经20岁了。

  他的思维早就在前二十年形成了一套自己的闭环。

  “我知道了。”还不等禅元后半段表忠心,恭俭良已经自己脑补了所有逻辑链,“你是嘲笑我刚刚还在看笔记,觉得我没经验——嘲笑我不会来事,做的还不够变态——这也是你给我找雌侍的原因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小,看不起我?所以连蛋糕都不是自己亲手做的——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雌虫?!”

  禅元:?

  等等。你不要把所有事情圆上啊!

  恭俭良越说越自信,他用学习笔记啪啪打着禅元的脸,书页扇在雌虫脸上,不会留下印子,却颇有被师长责罚的羞耻感。

  恭俭良道:“你,有感觉了。”

  他凑上前,贴身背心汗啧啧地黏在禅元的肌肤上,两人带着湿热水分与干涸血污躺在被单中,恭俭良的脑袋慢慢贴在禅元的胸膛上,倾听他的心音。

  “跳得好快。”

  禅元下意识夹紧双腿。

  但下一秒,他的下颚骨就被雄主抓住,求生意识和酥麻麻的触感随着雄虫暴力行为一并爆发出来。恭俭良整个人压在上面,他这次不再需要糖果做辅助,唇舌突入,狠狠咬住禅元嘴中一块肉。

  轻吻,湿吻都不适用。

  禅元咽喉收紧。在雄虫逐渐失控的亲吻声,和背心上粘稠带着稚气的汗味铺天盖中,他张大嘴,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恢复清醒。

  ——把身体全权交给恭俭良是死亡的前兆。

  他环住雄虫的腰,双手发力,从上至下,双方交换了体位。恭俭良猝不及防摔到了床铺上,而禅元身上结痂的伤口崩开,几滴新鲜的鲜血滴落至雄虫脸颊。

  恭俭良“啪”得给了禅元一巴掌。

  生气的小雄虫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泄愤把禅元的衣服统统丢入家用垃圾桶中,“滚!”

  禅元终于意识到自己打断了一件美事。

  在洗手间门口喊了半天“雄主”都得不到回应后,禅元灰溜溜将垃圾桶里的裤穿上,对着镜子,用凉被把自己身上的字遮住,鬼鬼祟祟回宿舍。

  宿舍中,只有一个金蝉种在休息。

  禅元猫着腰,换一身衣服,收拾东西去洗洗澡。

  “禅元?”金蝉种室友问道:“你回来都没声音啊。咦?你的嘴?”

  禅元扭过头,镜子里,他嘴唇殷红,破了一道口子。

  完蛋了。禅元在心里想到,他真的把雄虫惹恼了,回去真的会被杀掉吧。

  对此一无所知的金蝉种室友倒更好奇,“你的雄虫也太热情了。”

  “嘘嘘嘘嘘。”禅元噤声,“别和其他人说。”

  对方冲他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等禅元冲澡回来,整个宿舍五个人齐刷刷搬好了小板凳,静候禅元传授“爱情大法”。在雄虫雌虫可怕的性别比面前,别管什么螳螂蝉的,只要能讨一个长得好看热情似火的雄主,这份恩情足够让整个宿舍团结一心,指哪打哪。

  “你们做了吗?”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雄虫喜欢吃什么?约会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

  “如何做到让雄虫牵肠挂肚,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开始办事?”最后问问题的青螳螂举起双手,老实交代,“我没看,是奥斯汀在螳族小群里讲得。”

  很好。

  禅元作为一个雌君,前三者统统不想回答。第四个问题,他直接杀入主题,“奥斯汀是谁?”

  两个被恭俭良痛殴过的螳螂种室友支支吾吾。

  “那个……应该算是……你的情敌。”

  如果是以前,禅元必将欣喜若狂,恨不得上去给对方一个兄弟拥抱,锣鼓喧天请对方加入他们这个大家庭。

  可去恭俭良屋子里走了一遭。意识到自己拥有释放内心黑暗面的机会,禅元对外人的加入倍感怪异。

  他不希望自己的怪癖被更多人知晓。

  若非恭俭良和自己网聊了七年之间,且提前主动暴露不正常之处。禅元笃定自己未来嫁人,也会做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雌虫”。

  蝉族,是一个很注重脸面的种族。

  禅元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做一个正常意义上的“好学生”,不需要特别拔尖,也不会特别丢脸,顺风顺水地度过正常人的一生,这就是普通蝉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