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低情商直男掰弯教材示例 第20章

作者:Y兽永不为奴 标签: BL同人

  茨木明白这障碍如隔阴阳,单凭蛮力绝对不可能出去,只好忍着一颗毛躁的心窝回客栈里面。

  这一个整月有三十天,他似乎是过了三百年,恨不得去拿几百个铜镜轮着去看酒吞,更令他难过的是,这铜镜慢慢地也不起作用了,那狐狸也说不上原因,大妖一身沸血无处安放,竟也跟那个武士交过几次手。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劝动那个武士在头上套一个在眼睛那处戳出两个窟窿的灯笼。

  他们交手不论输赢,不论战前战后,大妖都要莫名其妙地夸一下他的挚友,因为总是车轱辘话,经常围观的妖怪们都不由自主地学会了说,武士侧身耍一个刀花,头上的灯笼随着他的身体晃动,但总掉不下来。

  这一天茨木正睡着,突然觉得月光异常地亮,他被扰醒,迷迷糊糊地想起以前有一天月亮也是这样大。

  !!

  他翻身坐起,激动地想,他来的那一天不就是满月吗?肯定是鬼街的门开了。他正收拾东西要走,脚上的铃铛玲玲响起,声音大得很,急促得很。他莫名其妙地慌乱起来,站在原地不敢动弹,那串铃铛几乎要跳起来,搔得他脚踝阵阵发痒。心跳的太快,他头发晕,喉咙间有什么堵着,他喘不上气。

  不知过了这里多久,月光渐渐淡下去。他却依然那么激动,身体都开始随着铃铛一起颤抖起来。他闻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门被推开时他的心脏剧烈地战栗了两下,差点从他的眼眶里锤出眼泪来。

  “茨木。”

  酒吞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轻声叫道。

  书到用时方恨少,茨木第一次遗憾自己肚里没什么墨水儿,不然在他们拥得最紧时他就可以对挚友说:“几回回梦与君同,只恐相逢在梦中”,而不是“吾友的身体依旧和火棍一样滚烫,茨木心里十分高兴。”

  他们拥了一会儿,该摸的地方都被摸过一遍,酒吞堵住茨木的嘴,翻手将他制在床上,从上到下嗅探一遍,点点头,表情勉强称得上满意。

  “倒是还算老实。”

  他舔舔嘴唇,眼眸漆上一层粘稠的透着欲望的黑雾,将茨木翻腾过来,在他臀上拍两下,用力不小,啪啪两声又清又脆,又上手在他的臀瓣上掐揉,用力不小,茨木忍不住皱起眉头,手下的床单被揪出褶皱。

  “吾友。”茨木叫道,他的脸埋在床头,声音沉闷潮湿,“是吾在做梦,还是吾友在做梦?”

  酒吞手下一顿,“你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想起了什么?”

  “吾友,吾这一路上似乎是背着一个漏底的水缸,载了许多水,最后却流得底朝天。这水缸一成不变,吾什么都没得到,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以往,吾友似乎成了沧海上的一片岛屿,只是遥望一眼就会心生悲伤,以往——以往应该——”他颤抖起来,呼吸急促:“应该不至于此。”

  他的身体被翻过来,酒吞的一只手落在他胸口。

  “你这里正在长东西。”酒吞道,他把手往茨木的衣服里送,紧贴着他的皮肉,茨木像只受惊的蜘蛛迅速地往后面缩,身后是墙,他没有把酒吞的手拿下来,只是皱着眉头对他说:“吾友,这里疼的厉害,吾友的手太热了,这里要被灼出一个窟窿。”

  “忍一忍,那东西长出来就好了。”

  茨木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是他丢的东西,是一直在折磨着他的挚友的东西,他疼得脸色苍白,鼻头发酸,眼眶却干涩得不得了,酒吞的手太热,他的胸口又疼,压得他有些窒息,只能像憋坏的动物那样极深的吸气。

  酒吞终于把手放了下来,揉一揉他的脑袋。

  “怎么还是我说什么就信什么,一点都没有长进?没有东西在长出来,那东西长不出来。”

  可这疼痛是真的,茨木在心里想。他得抱着酒吞才不会那么疼,跟酒吞说点什么才不会那么疼,看着酒吞脸上有舒心的笑意才不会那么疼。于是他的挚友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像个章鱼一样把酒吞缠得密不透风,颤抖着说:“是真的,真的有东西在长。”

  酒吞被他勒着,艰难地伸出手将这只浑身哆嗦的妖怪按进怀里,他们现在拥抱得密不可分了,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紧。

  “不要怕,那东西在你觉得疼的时候就已经长好了。”他抬手安抚茨木,侧过脸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他感到茨木的呼吸短暂地停滞,再送上一口气时,大妖的身体开始起伏平缓,不多时候,酒吞感到肩头一片温热,他垂下眼睛,莫名其妙地笑了。

  “你们这里的床不好,门不好,窗子也不好。”酒吞的手指点着柜台,看那只狐妖一句话的功夫打了两个呵欠,接着说:“收账的也不好。”

  “在下这里确实有好的,要看您能不能住得上了。”狐妖托着头,尾巴懒散地轻轻晃动。

  这时上面叮叮咣咣一阵响,茨木喘着气出现在楼梯口,看见酒吞浑身松了下来,笑道:“吾还以为昨夜的吾友只是一场梦呢。”

  茨木走过来挨得酒吞近一些,狐妖耸了耸鼻子,半耷拉的耳朵竖起来,尾巴直楞楞地往下戳,他站起来笑吟吟地对他们说道:“在下这里有一间很有趣的屋子,两位大人要不要试一试?”

  酒吞会意,高深莫测地向狐妖点点头,茨木也跟着他点点头。

  “吾友!”茨木突然反应过来,“鬼街的门一个整月才开一次,这门可能到了晌午就关了。我们要趁机出去。”

  “我知道,我受人之托在这里办点事情,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呆上一两个月。”酒吞补充道:“这事情跟你有关系。”

  茨木生了些兴趣,两眼盯着他看。酒吞却说:“这件事只能在床上说。”

  众所周知,床上一直是不怎么适合说事情的地方。先说事情的话,干柴烈火不好控制,扰乱思绪,先干事情的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没时间说了,这顺序不太好定。于是茨木准备先坐在椅子上说事情,在和酒吞到床上干事情。

  在茨木看来,那狐狸说的有趣的屋子其实不怎么有趣,只是空间和摆设都大了一圈而已。酒吞开口,却先问道:“这椅子怎么样?”

  这椅子是一个摇椅,比普通椅子更高一些,茨木坐上去脚挨不着地,身体陷在靠背里控制不住地前后晃动,他有些不喜欢这个椅子,回答道:“差不多是个能坐的椅子。”

  他的话未落音,椅子的关节处突然一阵响动,茨木一头倒下去,这摇椅被他靠成了躺椅,接着咔擦咔擦几声,扶手曲巻起来,将他的手牢牢拷在上面。他要挣开,嘴唇被酒吞覆住,接着他们唇舌交缠,热津横流,他的身体软了下来,安静地闭上眼睛。

  酒吞却移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说说关于你的事情。”

  茨木瞪着双眼,十分不满意的样子,但很温顺的没有乱动。

  “阎魔拜托我的事,上一年一个人转世时命魂里少了三魄,我偶然间看见了这个祸患,就想顺便帮阎魔把他打回地府。”

  “这与吾哪里相关?”

  他刚问出口,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睁大眼睛,又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看看酒吞,他被缚在躺椅上,酒吞的身体在他头上遮出一片阴影,压迫感顿生。

  “吾友……”他低声叫道。

  “那天你后面那个东西是什么?”酒吞用审判的口吻明知故问。

  “渡边纲。”茨木塌着眼睛,神情像犯了错的孩子。

  酒吞顺理成章地不高兴,又掀起他的身体在他臀上打了几下,“整天就会学着不老实,欠一屁股债还得让老子给你擦,还敢不敢了?”

  茨木赶紧应着不敢,又说:“吾友,这件事吾自己处理,不劳吾友操心。”

  酒吞道:“不行!老子看那个家伙不顺眼,很不顺眼!”

  这话一出来满屋子酸味,茨木怔一下,突然弯起眼睛笑出来。酒吞恶狠狠地不让他笑,看他不怕自己,恼怒道:“你再笑!老子明天就去找个姘头,比你年轻的懂事的,摸一下就知道撅屁股的那种。”

  他皱着眉头看起来是真的生气,茨木信以为真,急道:“吾友,你不要生气。吾能化得比他们都年轻,也能学得比他们都懂事。”

  酒吞不回应他,扯开他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茨木敞着胸口,光着屁股,像粘板上的鱼肉一样蔫兮兮地平躺在椅子上。

  他还想要挣扎一下,“吾友,吾秉承诺言,并没有见渡边纲。”

  “不见他你知道他是渡边纲?”酒吞的手指在他乳尖使劲一按,茨木徒劳地一缩,小声争辩:“知道他是渡边纲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就连平日里遇见也会背过身去。”

  酒吞依然沉着脸:“我不管,我心里不高兴。”

  他随手扯下一个垫毯四角垂下来的毛穗儿,用穗子尾巴上的流苏在他身上扫。那东西像一个长毛的刷子,却比刷子还要轻盈,像能接触到身体里最细小的神经一样,扫过去的地方又麻又痒,茨木被缚着,看不到那东西要扫到哪里,未知的刺激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他随着身体的战栗或轻或重地喘息,突然,他的喘息急促起来,那东西扫到他的胸口,绕着乳尖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扫。

  好像所有的血都充在那里,茨木自己都能感觉到那一边的乳头在慢慢变硬,偏偏这时酒吞微勾着嘴角评价道:“你这身体真是太让我喜欢,稍稍拨撩一下,这里就能涨得像颗葡萄一样。”

  茨木被他这样挑逗,胸前实在是涨得厉害,求道:“吾友,你弄一弄它。”

  酒吞不予理会,晾着那粒硬果继续往下扫去。这下算是要了命,下腹处的皮肉连着欲望的炸弹,那穗子在上面跳一圈舞,茨木的身体就要颤抖一下,腰腹部的肌理也随着颤抖一下一下地收缩起伏。他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只怕这场爱欲的折磨更加漫长。

  他的这些心思几乎都写在脸上,酒吞很不满意,他认为自己占理,茨木要想办法哄他,怎么能一副这么抗拒的样子,像是自己在欺负他一样。他扔掉那个穗子,将椅子扶起来,按着茨木的后脑和他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吻。

  酒吞是这样打算的,既然要欺负他,就要把他欺负的服服帖帖。

  接吻这件事酒吞占绝对上风,茨木笨得很,不管亲吻多少次都学不会顺畅地换气,一阵撕咬下来他已经身体发软,他的眼神也软下来,温和潮湿地盯着酒吞。他的里衣掉到肩膀,松松垮垮的在胳膊上挂着,有一些被汗湿黏在身上。

  茨木喘着气,脸上浮出一个笑容:“吾友,吾尽你支配。”

  酒吞在他腰上狠拧一下:“你这个祸害,大祸害。”

  他把缚着茨木手脚的东西抓掉,翻箱倒柜找出一盒油脂,急促地在茨木后穴抹上一层,又胡乱在自己的男根上撸动几下,抱着他坐在椅上,再扶着他的腰臀慢慢坐下来。这样能彻底深入的姿势他们很少用,茨木总是觉得喘不上气,在摇椅上却又不太一样,他能完全地靠在酒吞身上,坐下去椅子要往后摇,酒吞的家伙要再深入一点,他几乎要陷在后面的身体里。

  摇椅一前一后地颤动,咯吱咯吱的声响更令人兴奋。茨木被干到最深处,几乎叫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几声微带哭泣的喘息。这样无措无奈的声音最是撩人,酒吞终于开始照顾他的乳首,他两手在他胸口捻着,不时亲一亲他的肩膀和脊背。他胯下的一条几乎要融到茨木炽热的穴道里,他舒爽得头皮发麻,两手紧紧勒着茨木。

  那里愈发紧缩,他们都快要通到极乐里去了,茨木挣扎着握紧扶手,颤抖着叫道:“吾友……吾友……”

  酒吞嘶哑着声音应他一声,脑内存积的快感一爆而裂,下体打一个颤,所有的东西一点不剩全送进了茨木的体内。

  茨木终于得空喘一口气,没有骨头一样瘫在酒吞身上。

  “再来一次?”酒吞将茨木的前阳又一次搓到半硬,声音中情欲不减。茨木却没有回应,于是他下手一重,“还敢走神?”

  茨木被捏得一颤,也不敢再分心,他稍微抬一抬屁股,里面的东西顺着酒吞的男根蜿蜒下流,他心里微妙地一痒,又翻起滚滚情欲,便笑道:“还要一次,两次,很多次。”

  这干净的淫欲让酒吞无法招架,他又将茨木摆弄成另一个姿势,提枪上阵。

  后来他们体会到了这间屋子的有趣之处,桌子椅子的高度都微妙的恰到好处,床头几条铁拷,床尾几条脚链,床中间一个不小的桃子一样的布包,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摸起来挺软,按一下能弹回来,总之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都有用处。

  一通下来,茨木头晕眼花,扑通一声被酒吞扔进浴桶里,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酒吞就跟着坐了进来。他定睛一看,这浴桶居然也不正常,像是两个多半浴桶拼起来的,桶壁溜光打滑,但是有扶手和脚蹬,桶底是个坑,整个浴桶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怎么也晃不倒。他脚底下打着滑,挣扎着进进退退,还是整个身体都出溜到了酒吞身上。

  酒吞顺水推舟:“抱着还是趴着,你自己选。”

  茨木脚一软,差点跌进桶里。

  “吾友一路舟车劳顿,也该歇息一下了。”

  啪,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酒吞皱眉:“跟谁学的这么虚伪的敷衍套话?”

  这次他是真的不高兴,茨木感觉得出来,这一巴掌凌厉果断,毫不留情,他腾出手往屁股上探了探,果然摸到几条热辣辣的印子。他老实改口:“吾友,后面已经装不下了,涨得难受。”

  酒吞一低头,看他果然下腹都涨粗了一圈。他原本也有些疲累,看到这个反而兴奋起来,直接拎起茨木一条腿狠狠地捅了进去。茨木闷哼一声,边喘边断续地说道:“吾友说过——让吾选——”

  “我说出来只是让你听听,不管你怎么选,最后是我说了算。”

  茨木于是闭上了嘴,扶着酒吞的肩膀配合他摇晃。下面的甬道被撑开,有水灌入,混着酒吞留在里面的东西快要把他的腹部撑圆,每摇晃一下就咣当咣当响。闷胀的不适感和强烈的快感轮番冲击,大妖脸色苍白,脸颊又透着不太正常的红,连哼一声都要小心翼翼,健硕的身体此时全部虚飘飘的交付在酒吞身上,呈现出完全被征服的姿态。

  这样纯粹的臣服令酒吞更加兴奋,他顾不了那么多,又将两人送到顶点,一桶水被弄得一塌糊涂,茨木有些神志不清,像一颗白菜一样被酒吞拎着在桶里涮来涮去,捞出来的时候已经蔫了。他们从早上干到晚上,又从晚上干到早上,从浴桶里出来又到了晚上,这两天两夜茨木浑浑噩噩,清醒过来时像被灌了一缸酒一样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是看着浴桶会控制不住的两脚发软。

  酒吞在几天后遇见了渡边纲。鬼街逢十有集会,有妖怪或者能进鬼街异人在固定摊点做些小买卖,他们正在看着一个傀儡师手下活蹦乱跳的傀儡时,渡边纲从他们前面走来。

  茨木将酒吞护在身后:“吾友,他的刀上附着着极深的执念,会灼蚀妖力。他的刀法又狡猾狠厉,你没有与他交过手,吾怕他使出下三滥的招数,让你吃亏。”

  酒吞只是盯着那几只傀儡,不动声色地将茨木的手抚下握紧,问他:“你喜欢哪一个?”

  渡边纲看到这只大妖,正要调侃他见了自己怎么不背过身去,眼珠一滑瞥见他身边的酒吞,一抿嘴唇,挎刀从他们身边走过,视之若无,酒吞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向他扫来,又轻飘飘地流转回去,似乎是在看一粒平淡无奇的尘埃。

  酒吞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不用管他,专心陪着我。”他说着随手捡了几个傀儡塞进茨木怀里,茨木对他百依百顺,立刻将渡边纲抛到脑后,捧着一堆小玩意儿琢磨小刀会喜欢哪一个,酒吞说:“崽子早就不喜欢玩这个了,这些都是给你的,以后不用总傻乎乎地对着石头念叨了。”

  茨木心里异样的一跳,他有一个毛病,思考事情时总喜欢找一个对象谈论,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酒吞不在时,他便对着树说,对着水说,对着石头说,可能是有哪一次被酒吞发现他对着一块石头念念有词,就被记在了心上。他有点明白了,怪不得挚友不让自己去哄别人开心,这是公平的,如果现在酒吞去这样惯着别人,他也不愿意。

  他圈着一堆东西艰难地将头凑到酒吞脸上亲了一口,酒吞嘴角一勾,拿手指蹭一蹭他的角。这时街上的灯笼一个接一个燃了起来,将他们的脸映得通红。

  他们回到屋子里,酒吞摆出要谈事的样子,示意他坐下。茨木对那个椅子心有余悸,找个低矮的小凳子凑合。

  酒吞不怎么介意,反正只要他想,茨木就是倒挂在梁上也没用。

  他道:“人有三魂七魄,三真魂,七精魄。魂掌神,魄掌身。人死一般是肉身死,因为真魂离开身体,脏器不再运作,便死了。精魄依附肉身,而肉身靠着真魂,渡边纲却有三魄能逃离出来化成五感俱全的妖怪,这其中蹊跷,只怕是后面还有一个人。”

  茨木一拍桌子,“吾友洞彻事理,一针见血。吾与他交过几次手,却还没有弄得透彻,他身上的妖气杂乱无章,却总是能在突然某一瞬嗅到以往遇到过的,吾思考过后认为,他的刀不是武器,而是法器,上面的欲念太强,能像蚊蝇吸血般吸食其他妖怪的妖力供作己用。可奇怪的是,这样可怖的能力,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恐怕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过来当刀使了。”

  酒吞饮一口酒,看向茨木的眼神分外复杂,拿着酒碗的动作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茨木道:“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吾明日便开始着手查明。”

  酒吞摇头,“有能在阎魔眼皮底下锁魄塑魂的能力,那个人不会轻易被查出,你太早暴露,反而会打草惊蛇招来祸患。”他抚着茨木毛躁的头发,轻声说:“不要急,你的出现会是一个契机,等到了时机,那个人自会现身。接下来的时间应该思考如何布局,并且要不动声色。”

  不长时间,茨木和他的头发就都被酒吞抚摸的服服帖帖,他愣了一会儿,突然轻叹出声。

  “也不知崽子在家里怎么样了,吾与吾友都不在,她独自一个要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