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情反派后和白月光he了 第25章

作者:摆渡鸟 标签: 强强 甜文 东方玄幻 GL百合

  秋吟懒懒应声:“我心已经够累了,不想再做领队这种体力活。”

  她顿了一下,没有对南恨玉隐瞒:“而且这次入秘境,不是陪他们团结友爱过家家的,我有更重要的事。”

  南恨玉闻言抬头,秋吟说:“师尊,剑阁里的剑灵们说,可以从悲风陨落的地方找线索,就在西沙秘境,这是个好机会。”

  南恨玉颔首:“我正想与你说此事。”

  她从衣袍内取出一个浅红绣着白花的锦囊,放到秋吟面前:“奖励。”

  听到“奖励”二字,秋吟一下子精神,拿起锦囊就要打开,被南恨玉按住,她师尊不知怎的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到了西沙秘境,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

  秋吟只得先按捺住自己的兴奋和好奇:“好,不过好神秘,师尊放的什么不能说的东西……比如说打开袋子会有师尊的幻影给我一个吻——嗷!”

  南恨玉拿书敲秋吟的头:“没个正形。”

  秋吟捂住头,撇撇嘴:“那是什么,您又不说。”

  南恨玉守口如瓶:“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

  于是南恨玉继续看书,秋吟继续用目光催熟昙花,桌上躺尸的草蝴蝶动起来,要往土里钻,被躺在书上的猫猫用尾巴卷回来。

  明明是秋吟自己控制,但她仍然嫌弃:“这蝴蝶真傻。”

  南恨玉对秋吟自己骂自己不做评价,两人各忙各的,突然细微的破土声响起,两人目光一动,落在昙灯。

  一个细嫩的小芽顶开土层,颤颤巍巍地舒展出一对小叶子,秋吟凑近看,惊奇:“这玩意叫冥蓝昙,但发芽开叶时竟然是红的,好奇怪,还是它变异了。”

  剑仙览遍剑卷和道集,但对南崖从土缝里长出的奇花也不甚了解,不敢妄下定论:“旧院放置的书里可能有记载。”

  “没事,它开着呗,那么多朵冥蓝昙,处境不同,天赏的风雨也不同,总不可能都照着书里画的长,说不定我就得个喝泥水的奇葩呢。”秋吟深思,“不过它妈长得可蓝了,被我摘死前就是靠它的蓝征服了我,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下的崽这么不像亲生的。”

  “哪那么多歪理。”南恨玉说,“别光守着它了,也不能一天就开花,入秘境在急,先去收拾要带的东西。”

  秋吟不在意:“没什么可带的,过几天我去趟听风道。”

  听风道离太清宗有一段距离,但在去西沙秘境的路上,是一个灵石滚灵石的黑市,秋吟准备提前出发去看看,顺便避开陆宛思他们一路。

  南恨玉却微微皱起眉:“旧院有符咒和芥子之类,什么要去黑市挑。”

  “哎呀,那些用处不大,黑市能买的东西就多了,而且还不只有东西,我听说听风道还涉及人口贩卖,把漂亮姑娘打扮一番推到街头。”秋吟见南恨玉的目光越来越冷,连忙解释,“当然我不是去看姑娘的,听风道除了人和物,还卖情报,我想打探一下悲风陨落的一些事。”

  秋吟睁大眼睛,满是真诚,试图让师尊放行,南恨玉问:“就你一个人?”

  “悲风的事有别人反而不方便吧。”

  南恨玉沉吟片刻:“到听风道后,找个有光的隐晦处,先把锦囊打开。”

  秋吟疑惑:“刚才不还说入秘境之后吗。”

  南恨玉面无表情:“照做就是。”

  师尊的脸色不太好看,秋吟只得点头,心说越发好奇,她的奖励,锦囊里到底有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忘说,是日更,一般在晚上,具体时间不定,因为我的手速不定(狗头)

  设定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元婴及以下都是“仙”的范围,再跨境就是化“神”,所以最高境界就是化神

  谢谢宝们的夸夸,给我看不好意思了哈哈,很高兴大秋(大家好像更多叫小秋)和师尊能得到大家的喜爱,会继续努力,么么

第27章 地牢

  关于独自行动和放弃领队两件事, 秋吟以免和庞广辩得口干舌燥,改去找吕堂主。果然不出所料,虽然吕堂主阴阳怪气骂她好几句“自以为是的蠢货”,但的确懒得管蠢货们是一个去丢人还是一群去丢人, 算是放行。

  于是秋吟高高兴兴留个信, 托吕泰交给庞广, 拿着训诫堂的令牌出了山门。

  临走前,秋吟仍然没等到开花,于是便将昙灯放在南恨玉的桌案,将不争气的玩意托付给师尊, 红芽非常高兴, 抖了抖稚嫩的小叶子,欢送魔王, 毕竟在南恨玉手中, 怎么也比在秋吟手中更安全,能无恙地开花。

  秋吟叫出死对头们, 交代她们照看好师尊,也私下拜托吕婧柳, 监督她师尊吃药,终于恋恋不舍来向南恨玉请辞。

  然而南恨玉的神情淡淡, 对于她这个宝贝徒弟出远门无动于衷, 秋吟三步一回头, 她师尊头都没抬一分,秋吟赌气地哼一声, 大步流星地走了。

  等磨蹭的徒弟跑路, 南恨玉书才翻到下一页,浅浅笑了一下。

  仙人御剑赶路, 千里不过眨眼光景,沿路山水各异,偶尔还能看见他宗弟子,但大多符合仙界该有的秀丽与飘渺,听风道却不同。

  听风道在前往西沙秘境的路上,离秘境入口不远,是最臭名昭著的黑市,因此与“仙”字毫无关系,建在青石和沙石之中,楼屋有黄土也有竹阁,矛盾地错落着,沿街人与商货来来往往,叫嚷吆喝不绝。

  匾额财大气粗以上等灵石镶边,写着“听风道”三字,秋吟披着暗红斗篷进了道口,每个摊位都跟着凑会儿热闹。

  听风道面对修士,自然卖的都是灵器,围着最多人的摊位正在卖剑,打的旗号是“和太清宗剑阁的剑媲美”,不少傻子蹲着听忽悠。

  秋吟跟着听了一会儿,果然是个嘴里开花的老骗子,要不是她见识过剑阁内的剑灵,还真要被他说心动。

  有冤大头付钱,一千上等灵石成交,秋吟不禁深思,钱这么好赚,她当什么大门派的首席弟子,小摊一摆,嘴里叭叭几句就能数钱不香吗!

  有一瞬间,天下第一宗最惊才绝艳的二师姐想,要不然不回宗,在黑市按家卖货,但想起恶心人的天道和自家亲亲师尊,只得遗憾作罢。

  秋吟接着逛,有卖剑卖武器的,有卖咒符的,有卖灵器秘宝的,她好奇地四处打量,抱着学习的心态看各路子卖家表演,自认学到很多,但什么也没买,最后在一家铺子停下。

  这是间首饰铺子,在一众“打打杀杀”氛围的店面摊子间格格不入。

  不过也合理,仙界修道,但并非人人清心寡欲,比如秋吟就戒不掉午夜烤串。

  有许多爱美的仙子,身上的首饰都是特殊材质或有特殊功效,师门里师尊和师兄师姐也会送。

  秋吟就是被店里摆出的一支白玉簪吸引,和她师尊的气质挺配。

  于是秋吟终于进了门,掌柜是个黑脸的小胖子,观察秋吟许久,连忙迎上:“仙子里面请,要买点什么?看看这对怎么样,最近新进的货,南山采的三朱石所做,热烈如火,最配您这样艳绝的美人。”

  秋吟挑眉:“你倒会说话,不过不是我戴,送人的,那支簪子不错。”

  胖掌柜笑得殷勤:“绝无半点虚言,仙子之姿,一看就是大门派出身,踏足我这小店面,蓬荜生辉了,想必仙子的友人也差不到哪去。”

  “谈不上大门派,夹缝中生存,剑下讨口饭吃,钱不多。”

  秋吟不介意如何编排自己的出身,但美貌必须应下,她反客为主,“不过我好看是真的,掌柜的你眼光不错。

  我刚入门不久,现在剑还不怎么使得明白,宗门都说我是花瓶,可花瓶怎么了,她们插土里草都不长,我自己装点土花能开出十里香,你说是不是。”

  秋吟这波,凭借自身散漫又自恋的气质,将不服气的废物美人演得惟妙惟肖,还是个傻到来黑市自报家门的话痨美人。

  胖掌柜瞧秋吟打扮,本以为是大门派的大小姐尝新鲜,钱多又好骗,现在看来,这身行头说不定都是用该买剑买灵器的灵石虚荣出的“体面”。

  “……确实,好看也是种本事。”胖掌柜反而更热情几分,“瞧您说得,我们开门做买卖,谁不是客,还能分三六九等?那我可真是几十年生意白做了。以仙子的样貌,前面的这些可都配不上您,自然也配不上您的朋友,我卖得不安心。”

  他鬼鬼祟祟地凑近秋吟,特意压低声音,狠下心似的:“不如去后面看看,都是留给大宗门的顶货,南山算什么,太清山和西沙秘境的宝贝都有,刚入一支千年寒冰做的长生花簪,一般人我不卖。”

  自认不一般的废物美人欣然入套,秋吟矜持地点点头,跟着胖掌柜绕进后院。

  有刚进门的修士看见,暗自摇头,一看就是头一次来听风道、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上赶着送菜。

  不过听风道利益盘根错节,黑水太深,维护“秩序”的风骑有不少筑基以上,暗处那位领头甚至有金丹巅峰的修为,谁敢招惹。

  失踪是常事,各自命运,即便看懂,也要装作没看懂。

  秋吟一脸轻松地跟着进门,入了后门才知道,看似独立的各家店面之后都是相同的,路建得堪比迷宫,就没想让人能靠脑子原路返回,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秋吟觉得即使是傻子,此时也应该察觉些不对,于是她假装警惕,叫住胖掌柜:“路怎么这么远,你要带我去哪。”

  胖掌柜果然一副忽悠傻子的专业:“马上了,仙子再等等。”

  “等个屁。”秋吟一把抓住胖掌柜的手,拔剑,不爽道,“你是不是唬我!”

  没想到看似比石墩沉的胖掌柜灵活躲开,往后一撤,从天而降的金色牢笼堵住秋吟所有去路,秋吟好奇什么材质闪亮得刺眼,但还是先尽职尽责演戏:“你个胖子,你做什么!”

  胖掌柜笑容仍然热情:“瞧您说的,当然是进货了。您放心,像您这种美艳又泼辣的款,有的是人吃。送到地牢里,一字间。”

  他说完就走,不忘给疑似幕后的人通信“抓了个绝等货”,徒留秋吟在原地无能狂怒。

  笼子自己会飞,带着秋吟向窄道深处走,毫不理会秋吟的拳打脚踢,等到地牢,大笼子张嘴把秋吟吐下去,秋吟跌落进牢里,破口大骂:“你给我等着,迟早把你拆了当烧烤架!”

  金色牢笼高傲地飞走。

  秋吟又连骂几句难听的话,才审视周围,偌大的地牢里不只她一个人,角落里一个白裙的姑娘抱膝缩着,灰扑扑也遮盖不住那张脸的美貌,害怕地说:“你也是被骗进来的吗?”

  “放屁,我怎么可能被骗。”秋吟瞪她,“我聪明着呢。”

  姑娘被她吼得一得瑟,缩起来盯着她,秋吟大概察觉自己的语气太冲,缓了一会儿,走近问:“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干什么的?”

  姑娘沉默片刻:“抓‘花女’卖钱的,我们就是。”

  秋吟听懂,出离愤怒:“我是花瓶,不是花女,我都说得那么清楚,那死胖子有没有听我说话?”

  姑娘:“……”

  她本来以为多个人能有出路,现在看来脑子还没她清醒,于是憋了许久的眼泪再次决堤,觉得自己迟早要被摆上桌,情绪不太稳定。

  “不是,姐姐你别哭。”秋吟有些慌,安慰道,“这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出去把他们端了,来聊聊,我叫阿秋,你叫什么?”

  “连衣。”姑娘的声音很低,啜泣。

  “好的阿莲。”秋吟根本不知道哪两个字,“你怎么被抓进来的?”

  “我是个散修,没有宗门依靠,来听风道为谋条出路,赚钱买剑谱,这家店的掌柜和我说招人,带我进后门,然后就把我关到这。”

  秋吟心里没数:“那你挺傻。”

  连衣:“……”

  大家半斤八两吧?

  连衣再次觉得无路可走,不过她忍着心酸问:“那你呢。”

  “我?还能为什么,进来买首饰呗。”秋吟说,“准备送人的,结果碰上这么一群玩意。”

  连衣点点头,语气隐晦地羡慕着,好像很有故事:“是很好的朋友吗?真好。”

  “不是朋友。”秋吟对陌生人的故事毫无兴趣,反而很高兴讲自己的故事,趁着演戏,又没熟人在身边,她放飞自我,“送我夫人的。”

  “哦哦。”连衣点头,随之发现不对,惊叫,“夫人?!”

  秋吟连忙:“你小声点,把守卫招来,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连衣眼中震惊不止,上下打量秋吟,的确是女人,她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一些。

  秋吟无语:“我夫人是女人,不代表是女人我就喜欢,别自作多情。”

  连衣也觉不妥:“对不起。”

  然后继续流泪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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