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35章

作者:鼓手K99 标签: 双性 近代现代

而就快跨入房门的男人脚步一滞,随即身体像是软了下来,不得不靠在门边,魏帝仍是不看他一眼,只望著不远处那旺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湖水:“一而再再而三辜负朕的心意,又是何必?”

想来也是,对他再好都像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大庭广众下从不给他面子,连亲生骨肉也刀剑加之,的确太让人失望了点。一个随便辜负自己心意的人,有什麽好在意的?而他特殊的身份注定他不能抛开一切去打动对方的心。所以总觉得心里憋著一股闷气。

而阮汗青紧贴著门的背影微微颤抖著,没一会就缓缓向下滑去,魏帝这才起身,走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幽幽地说:“今天,你就好好伺候朕吧。”

阮汗青猛然转过头,只见他满脸大汗,额上青筋毕露,他喘著粗气,狠狠朝男人唾了口:“卑鄙!”

最近电脑又坏了~~~真烦~~~~~~~~

(宫廷调教生子)79 补全

骂著便将手里的矛朝他挥过去。

皇帝轻轻一闪,顺势将他抱了个满怀,用顶起帐篷的地方迎了上去,触到那抹淫秽的热度阮汗青像是受到天大的刺激般歇斯底里地挣扎著,嘴里一边急喘一边嘶吼:“你杀了我!你怎麽不杀了我!”竟然给他下这麽猛的春药,没想到他在沙场流的血换来的竟是侮辱!

从没听他叫得这麽凄惨,叫声里带著泣血的控诉,皇帝心一软,他知道,如果男人真的一点都不稀罕自己,就不会跟他说这些,他会像很久之前那样就算被弄死也面不改色,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也不愿意依附自己。给他喝酒的时候没把握能骗著他,可他想都不想就喝了,他感觉自己心里甜蜜了一下:“告诉朕,你为什麽愿意信朕了?”

男人的回答却是狠狠扭过头,魏帝觉得他倔强的样子十分可爱,便舔咬著他的耳朵说:“你不想这样也行,自己把铠甲脱了。”

也不能逼他太狠,这身铠甲是他的骄傲和荣耀,他是明白的,不如给他放宽政策,何况男人主动把自己脱个精光也挺有趣的。而阮汗青急喘著,双腿抖得越发厉害,往往蹭一下就摔回去了,皇帝见他的样子有些可怜,便放开了他。失去了支撑,男人双腿跪在地上,伸出手试著解下盔甲,可手指不听使唤,魏帝只好帮了他一把。

阮汗青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他能做的就是不要污了这身跟随自己冲锋陷阵的铠甲,毕竟也只有在沙场上他才能找回那个失去已久的自我,只有胜利才能让他获得重生,让他得到尊重。他的尊严曾被面前这个男人撕毁,而现在他重新铸造了它,因为他深知,尊严并非建立在空洞的骄傲之上,想托起它,必须要有实力作为支架。可就算依靠自己站了起来,那个人硬是要打压他他又有什麽办法,但无论如何,自己绝不能够做他的禁脔,就算死也不在胯下偷生,然而……阮汗青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袭击了自己的心脏,似乎体内的每根经络都在抽搐。而那个男人低敛的眼皮下淫光闪烁,他不禁想起被对方进入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死了,可人却又清醒著……

待男人脱下铠甲只剩内衬,魏帝便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阮汗青居然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一头砸进了冰冷的水池里。

“你……”

皇帝震怒,但终究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怒形於色。虽然怪他从不讨自己欢心,可他爱的不正是对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你要在水里呆著,就呆著吧。”想通了其中道理,皇帝便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坐下跷起腿,喝起了酒,又叫人上了几盘糕点,偶尔朝他望上一眼,也是漫不经心。

时值深秋,百花凋万木枯,风吹万里,何处不寒冷刺骨,那点点阳光不过杯水车薪,哪能让这寒风含上一丝沁人心脾的温度。何况是在水中,那水就像是被池子盛著的孤魂,凄哀、单薄、失落,浸在里面连灵魂都冻碎了,又何况那来自尘世的欲火?似乎还嫌不够,阮汗青往池心走去,直到池水漫到胸膛,淹至颈项,他才站住不动了。就像一尊说不出意味的雕塑。

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天暗了下来,周围的景物罩上了几分寒色,少了阳光点缀的池水显得格外阴冷,风越发凛冽,吹得树枝摇晃不止、园中沙尘四起,魏帝抬头看了看天,似乎快要下雨了,果然没一会,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在地面上敲出沈闷的声响。他站起来,朝池水靠近,只见那个人身体斜斜地靠在旁边的假山上,双眼半闭,就像是融入了这抹凄冷而寂寞的秋色里,渐渐有些分不清谁是谁的生命。

他不由看得更加仔细。男人穿著一件白色单衣,全身浸在冰凉的水里,一动不动的,仿佛身心分离,而脸色,是不染尘埃的苍白,透明得有些失真。魏帝在岸上轻轻地踱著步子,走走,又停停,耳边只有雨点的叮咚声,单调的、清脆的、嘈杂,但也宁静。

你到底心疼了吗?他感受著自己的心情,他试图利用这一刻来分辨男人在心中的分量,是不是真的一点也挽回不了?他的存在就那麽那麽重要?那次杀了他多好,或者今天就干脆让他冻死,自己就可以永远当一个无欲则刚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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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雨就下大了,阮汗青的头发和脸很快就湿透了,往下滴著水,他干脆把眼睛闭上了,又似乎早就失去了知觉,皇帝看得心痛,禁不住大喝一声:“还不出来?你要在水里呆多久?!”虽然声音有点凶,只有他才知道这凶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装出来的。

见他仍无动静,魏靖恒终於忍不住了,这都几个时辰了,不要命了是不是?只是刚伸出手碰著他的肩膀,他整个人就往下滑去,还好他眼尖手快,揽住他的腰迅速将他抱了起来,然後跃上假山,蜻蜓点水般回到了岸边。

男人的身体冷冰冰的,而且异常僵硬,皮肤冻得发紫,嘴唇乌黑,魏帝赶快替他脱下湿衣,随之解下自己的龙袍给他擦干水,又解下一件将他裹紧。阮汗青眼皮抬也不抬,任他摆弄,仿佛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魏帝却是暗自著急,搂起他两步并作一步往小屋走去。

房间里有现成的火盆和被褥,而魏帝哪里等得及,对於一个落水的人,有什麽比人的体温肌肤相贴来得更温暖更有效的?干脆也上了床,手臂始终放在他腰上,放开一点就有种莫名的恐慌,看著蜷在怀里微微颤抖的男人,心里竟然无比的柔软,魏帝不由半撑起身,就这麽看著他,一不小心就看得出了神。直到对方动了动眼睑,可眼睛却没睁开,身体倒是蹭了几下,发现他这儿暖和,就禁不住靠了过来,像初生的婴儿那般,凡事皆凭著美好的直觉。

但是没多久,他就越动越频繁,脸不再惨白,而是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红。知道是离开了冷水的浸泡,春药发作了,这种春药是特制的,且没有解药,之前他是铁了心要对方主动与自己狂欢一回,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到底是咎由自取了。除了点几盏安神的龙涎香恐怕就没有别的办法,眼看药性已经完全上来,男人疯了般在他身上摩擦,一头才烤干的青丝又乱了,汗液沿著背脊、颈项、额头顺流而下,古铜色的肌肤泛著异常魅惑的光泽,就是久经情场的皇帝也呼吸急促起来,抬起目光与他迷离的眼神相接,一刹那,连自己的神智也无法保得清明。这个人,竟是这样的美丽、妖冶。那扭动的身躯让人联想到漂亮而光滑的蟒蛇,每一下扭曲都充满挑逗以及危险的意味。

本来轩辕一族的人就暗藏淫荡的天性,春药正是与其不谋而合,也怪不得男人热情如火,只恨不得把亲吻著自己的人啃来吃了。魏帝享受著他充满激情的主动,这正是自己想从他身上得到的感觉,并非肤浅的寻求爱抚,而是深爱,那种深深的爱著。不但贪恋自己的触摸贪恋到发狂的地步,想得到自己的心就像自己想得到他的心那样狂热。唇刚贴上那汗湿的脖子,男人就激动得浑身抽搐,仿佛这样的失控还不够,还不足以诠释肉欲的终极之处。魏帝正忙著对付那颗小小的乳粒,哪知手突然被对方捉住往下拉去……这……光是想就忍不住鼻血长流了,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身为一国之君,手中握著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然而阮汗青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是一场权力触及不到的梦境,纯粹、神圣,远离尘世。

“呜……啊……”只见阮汗青双腿张得大大的,水淋淋的肉穴含著他竖著插进去的手指,身体上下起伏著,一边动作嘴里一边发出呻吟般的颤音、哽咽般的喘息,仿佛什麽都不知道了除了那根不断在体内勾动的手指所带来的冲动和热度,“汗青,亲亲朕……”皇帝将声音放得低低的,就像是哄小婴儿吃奶的语气,气人的是男人直直盯著他的那双眼眸,眨巴了几下,突然之间泪如泉涌,可把他吓得半死。他知道他是清醒过来了,感到屈辱,然而身体又十分享受,这才受不了地泪如雨下,而对方就这麽眼泪花花地骑在自己身上,感觉实在刺激极了。过一会再看,男人又闭上了眼,只是泪痕犹在,表情万分痛苦,鼻子也红通通的,魏帝倍感喜欢,就倾身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子,他经常也对明儿这麽做,只有爱到了骨子里,才会做这样幼稚又无聊的事吧。

感觉有点对不起一直追文、留言的同学们~~~最近偶真是越来越懒了,没有烟写著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年龄大了,不大敢做写字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烟酒熬夜都免了~~~~~~~搞得我很郁闷~~~~~~~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麽了~~~到底是在废话还是在狗血~~~~大家不嫌弃的话就继续看下去吧~~~再缠绵几章就让渣攻和受受一起打仗了~~~~~~~~唉~~写得慢忍不住剧透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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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征服阮汗青这样的人,就千万做不得君子。否则一旦让他占了上风,你就永远近不了他的身。就是要把他讨厌的东西强行灌输给他,用世间最俗气的事物玷污他,他就无法再清高下去了,这样就容易掌握他,魏帝很清楚该怎麽做,在与对方的游戏中如何扮演角色,可谓轻车熟路,只是常常出乎所料,往往自己就这麽心软了,不过心软归心软,帝王那一套原则还是不能免了的。

魏帝将手指抽出那柔软的洞穴,覆盖在布满粘稠的滑嫩的花瓣上。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就像触摸到了一件只属於自己的稀世珍宝,不会再有人知道,更别说与他一起争抢。“嗯……呜……”男人夹紧双腿,似乎生怕腿间的花蕾化作春水流走了,魏帝不置可否,就让他这样夹著掩耳盗铃地让自己爱抚,食指和无名指将花穴撑开了一条缝,中指则伸进去揉弄那小小的发硬的花蒂,每按几下颤抖的肉穴就会微微张开泻出汩汩淫液来,这时他会用指头堵住那个洪水泛滥的小孔,仗著足够湿润手指顺势就滑了进去,另一只手则大力套弄著他站立起来的阴茎,以及涨得鼓鼓的卵袋。让他背靠著自己,双腿始终维持著大开,有时用手掰开那总是像含羞草闭合著的蓓蕾,快速拨弄著绕著指尖荡来荡去的湿肉。皇帝发现,这两个地方总是连锁反应的,後面有了感觉,前面则更加销魂了。

全身赤裸著,自己最害怕暴露的地方被人如此随心所欲地玩弄,而在女器的衬托下显得讽刺的男性象征却欣欣向荣,“啊……啊啊……”阮汗青感觉就像不认识自己了,腿间的愉悦感强烈得发痛,如果不叫出来似乎就会全身溃烂,坐在男人身上光是被那火热的玩意顶著就已是一败涂地了。

“汗青……你是朕的……”将人翻过来,就这麽面对面地双手握著他的臀尖缓缓地分开,“朕要你怎样,你就只能怎样。”总归要让他清楚这一点,伸手捏住他的下下巴,逼迫他将脸转过来,所有的狼狈在自己面前摊开。“要不是朕……你,”那几个字他咬牙启齿地说得很轻,“你什麽都不是!”说著倾身压住他,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吮吸,吻得他几度喘不过气,然後把身体嵌了进去,让他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呈半坐半躺的姿势,勃起的龙根抵著那蠕动不止的穴眼,揶揄似地按压上面的褶皱。他这麽一弄,阮汗青的身体一下就被汗液湿透了,皮肤上的光泽与腿间的水色彼此辉映,红肿的乳头与那微微张合若隐若现的粉红花心是一道交错的、异曲同工的美景。叫人看了血脉贲张,只想狠狠捅进去捅得他只能发出凄凄的惨叫。

这一刻阮汗青是真的害怕了,他想挣脱对方的纠缠,却又像是天方夜谭般的企望,在情事中不断迎合的身体将他从前的坚持和骄傲全部打消,他凭什麽把自己放得那麽高,又凭什麽笃定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到底不过一介凡人罢了。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但他的内心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世上根本没有战无不胜的阮汗青,所有的坚强都不过神话罢了。

魏帝也知道他心中非常矛盾,想到他平时也总是给自己添堵,不如今天就让他难受一回。“朕现在就想要你,”他俯低身体,却很是趾高气扬,“把腰抬起来,腿张开。”随著几声清亮的水声响起他的喘息更为低沈、纠结,“腿再张开一点……”在男人往後缩,伸出手抵住自己的肩窝时,天子停了下来,沙哑的嗓子里晕著几分罕见的柔情:“痛?”

一滴汗滑过鼻尖,阮汗青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有些空洞,嘴唇微微张开,瞳孔更是蒙著一层灰,“你就这麽不喜欢?”在他眼皮上洒下碎碎的吻,遮盖住他眼里那失去色彩的世界,直到男人随著他的进入而紧张起来,紧张渐渐演变成痉挛,魏帝知道他改不了这个毛病,也没打算如何安慰他,反正他又不懂床第间的情话,但还是觉得遗憾,看看别的妃子,端的就是风情万种啊,後来又想不能拿男人跟她们比,连自己也搞不懂为什麽地叹息了一声,魏帝用两指揉开窄小的肉口,试著在软绵绵的犹如情色陷阱的花道中抽插。

今天心情又不好了~~~~~娘的~~~~~~~~人活著到底是图个啥~~好烦~~

大家三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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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抽插著、抽插著,深深浅浅,仿若是怜惜,又像是引诱,然後突然一下,狠狠将他穿透,“啊……”阮汗青低叫一声,仰起脖子,拱起的胸膛迟迟没有落下。

魏帝捉住他悬在半空中的腰身,往後稍退,紧接著身体向前干脆有力地一耸,只听‘啪’的一声,男人的身体连著痉挛数下,终於瘫软在他胯下。

但他仍不善罢甘休,身体微倾,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同时小幅度地撞击著,动作越来越大,直到男人的身体跟著自己剧烈晃动,就著视觉上的盛宴,魏帝捉住他的一只大腿很享受地抚摸,一边特别用力地往斜上顶著,那人抖得厉害,简直就像害了急病一般哆嗦,只见他肿胀的前端不住地喷溅著白浊,而被花瓣簇拥著的穴眼也吐著浓浓的粘稠,快速进出的肉棒渐渐沾满了来自花穴深处的淫液,毛发湿嗒嗒的蜷著,受尽鞭挞的雌花呈糜烂的鲜红色,似奄奄一息又似生机勃勃地半开著,让人很想掰开那层层花瓣看清肉穴里晦暗的每个角落。

从傍晚做到接近天亮,魏帝才勉强偃旗息鼓了,想著刚才激烈的一幕,心里觉得分外满足,

闭上眼睛,刚睡一会,耳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模糊的晨光里,他看见男人挣扎著起身,他那彷偟无助的颤抖的背影让他心里一紧:“你去哪?”说著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这麽烫!难道春药还没解?被他抓住的男人反应激烈,狠狠挣开了他却‘哇’地声吐了口血。

“你……”见他眼神涣散,面如金纸,便急忙将他搂过来,拭去唇角的血迹,魏帝不由皱了皱眉头,随之手放在他额头上,才知道不是药性是高热,最後他只得叫来太医。

太医诊完道:“陛下,公子是冻伤了肺,导致旧病复发。”

难道是那次……要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他怎会年纪轻轻留下病根?魏帝有些懊悔。其实有些事并非不可挽回,只是自己非要执意去做,比如明知道他畏寒,还让他浸在冷水里,活该自己如此心痛。

“那该如何是好?”

太医听到皇帝忧心忡忡的询问,答道:“主要在於调养。调养则在於‘静心’二字。公子除了肺部有所损伤,心中还有郁结。‘治身’之前先要‘治心’,只是‘治心’的药方,臣这里恐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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