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第14章

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标签: 双性 生子 强强 近代现代

阮俊钦毕竟是他四哥,一家人又有什麽隔阂?他知道四哥性子虽然古怪,心还是不坏的,要不然二哥也不会对他那麽喜爱了。想着便放下偏见与戒心,跨步上前,哪知刚靠近床,就被对方拉了过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阮俊钦便窜进他的怀抱,霸着他宽阔的胸膛和炙热的体温不让,微微仰着脖子,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又是吐气若兰、又是媚眼如丝,看得不明所以的阮北望打了个寒战。

(强强生子) 第二十九章

这呆子果然上当。阮俊钦一边粘着他蹭个不停,一边得意地想。

那边阮北望被吓坏了,直直推他:“四……四哥……别这样……”

阮俊钦扑哧一笑:“别怎样……这样……”手抚过他隆起的胸肌,“还是这样……”又掐了掐他的窄臀。

五弟的脸涨得通红,他本就生得憨厚,如今看上去更加讨喜了几分,让人直想好好欺负他一道。

“哟……无弟你肌肉真棒……怎麽练的啊……”男人软语着,像条蛇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就是青楼里最妖娆的小倌也比不上他此刻的媚毒。阮北望心思单纯,根本不知他如此做派究竟何意,自己又没发火的本事,整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嘴里喃喃如蚊鸣,说的什麽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阮俊钦玩他玩上了瘾,干脆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如久逢甘露般手急急地去解他的衣衫、摸他的裤裆,眼泪汪汪,嘴里哀求道:“好弟弟,你见哥哥这麽难受,还不安慰安慰我?难道要我死给你看不成?我铁定活不过今晚了!”

他本就生得俊秀,脸上带着几分西子的病容,看上去也有几分姿色,阮北望呆呆地望着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忙低下头,嘴里像和尚犯了色戒一般自知罪孽深重地呐呐着:“我去叫二哥……叫二哥来……”

“你敢!”男人突然大喝一声,立刻又绕指柔地缠上去撒娇:“帮帮我……用你的手……”说到最後,竟如耳语般侬侬。

面对於之前大大不同的四哥,阮北望不由惊慌失措:“我、我不会……”

阮俊钦停下色诱,皮笑肉不笑地指导说:“你不会?简单得很……笨蛋……就像叶大哥那天对你做的……你如法炮制就是了……”

阮北望听罢差点滚下床去,脸色红似火,如鱼刺在喉,半个字都说不出。

阮俊钦步步紧逼:“他是怎麽弄你的?”手隔着衣物逮住他半硬的命根子,脸上满是嘲讽和醋意,“用手指弄你饥渴的小穴?还是直接用那根捅你?”

“你……”羞到极处,不知哪来的力气,阮北望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如避蛇蠍跳到一边,“别胡说!”

男人衣衫半敞,好一番梨花带雨,发出的声音如诱人的低泣:“没有他,你早就被欲火烧死了吧……哪能见到我这副和你那天如出一辙的丑样?”身子一转,怨毒地瞟了他一眼,刚才还和颜悦色,转眼又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贱货!不行就叫他来!”

阮北望哪里还敢和他说话,连滚带爬,就这麽狂奔出去。

男人侧目望着被他摔得晃了三晃才闭拢的门,眼里点点是算计,也点点是伤绝,他突然仰头一笑,如贵妃醉酒、风情万种地倒了下去,张开腿,手指触上肿得起泡的嫣红小穴,搅弄出更多的湿意…… 囧

叶青进来的时候,见那人缩成一团,在床的中央簌簌发抖。

走过去一看,见他双眼半睁,且无神,怕是已陷入半昏迷之中。

情潮期第三天,欲火来得甚猛,男人几年前生过一场大病,那场大病几乎毁了他的根基,时不时体弱已经成了老毛病,这三天若不采取非常手段,怕是凶多吉少。

他面无表情,将人拉过来,让他半坐在自己怀中,随之除去他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手指摸到那处,摸了几圈,揉了几道,虽然无需前戏,但他仍是把前戏做足,再插进去模仿性交动作。

“呜……”男人舒服得嘤咛一声,幽幽转醒,睁开一双美目,见是叶青,眼里顿时升起一片迷雾。

“深呼吸。”叶青却如戴了张面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认真缓解他的痛苦,“跟着我的节奏。”

阮俊钦轻轻喘息着,仿佛害怕惊去了这和谐的画面,好半晌,他才艰难地开口:“我等你很久了……叶大哥……”

他并没望向叶青,而是望着头顶,眼里似满似空:“那天,你当着大哥的面……咳……”断断续续的声音携着喘息,缭绕在四周,“发下毒誓……说今生与我再无瓜葛……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他有气无力地控诉,偶尔咳上两声,看上去可怜得很,叶青却不动於衷。

“他知道我在门外……他怎能这麽残忍……明知道我在门外……你又为什麽出言伤我……”他发起抖来,那人的冷漠以对令他如置身冰窟,“我没想到你就这麽屈服了……”

(强强生子) 第三十章

他笑得凄苦:“我对你一网情深……你如何对得起我……”

听他不停地说,越说越是气喘,眼看就要昏过去了,叶青不得不发言阻止:“阮俊钦,你难道还不死心?我既然说了那番话,我俩之间自是恩断义绝。”他目不斜视,冷冷道来,“你和我的关系,如今只是主仆而已……”

听罢,那人嘶哑地笑起来,咯咯咯咯,听上去如同被拧断了喉咙似的,格外恐怖:“你不仁我不义!叶青,”他嗓音突然柔了,也冷了,“你休怪我!”

“你……”话音刚落,男人就倒在床边动弹不得,他惊诧地望向对方,眼里有着失望和痛苦,“你对我下了药?!”

阮俊钦神采奕奕地坐起来,哪有刚才的濒死之态,只见他邪恶的笑容如带刺的玫瑰盛开:“你我早肌肤相亲无数次了,也该行行夫妻之实了,事到如今,你何必惺惺作态?你别怕,凡事都有我替你担着,男子汉大丈夫生又何欢死有何惧,你又怕个什麽?”

他的眼神直直射过来,如刀尖般冰冷锋利,也如寒星般凄凉孤苦:“情之所依,心之所系,恕我无力……”随即他仰面大笑三声,这三声之凄厉仿若咯血,然後他起身,把外裤连同褥裤拔下他的膝盖,捉住那颤巍巍的阳具放入口中,如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吮吸起来,他低眉顺眼,脸上一片欢喜,一片平和,一片释然,似置生死於度外……

叶青皱着的眉不住颤抖,似乎在拼命忍耐,接着恨恨地转过了头。

就在男人将他吸硬,准备往分身坐下去时,门忽然被狠狠踢开,一地碎片。

阮云飞脸色极度难看,嘴里厉喝:“你们在干什麽?!!”

沈擎苍一听见阮云飞召集众人到後院议事,就知道定是有人闯了大祸。

到了那地,所有人都已到齐,每个人皆是愁眉苦脸,他更为忧心如焚。因为他深知阮云飞最爱的亲人,如今可能要被自己亲手伤害。那滋味自是苦不堪言。

辈份大的,都坐在阮云飞旁边。各自的仆人守在主子身後。环视一圈,竟不见叶青和俊钦。

从人头之间的缝隙望过去,沈擎苍不由大吃一惊,心情更是沈重了三分。只见那二人五花大绑,跪在前边。脸上皆带有血迹,阮云飞若非怒极,绝不会在事发之时下手打人。

再细细望去,见两人皆是衣冠不整,唯有表情各异。一人垂着头,做认罪状。一人仰着脸,脸上挂着放荡不羁。

完了完了。他正四处寻找救兵,就见阮云飞右手边的阮重华朝他投来一瞥,这一瞥似有深意。

他又看一圈,没看到汗青,就知道云飞未能把三弟带回,如今更是火上加火,那两人难逃厄运。

阮云飞於上座,双眉冷横,目光如电,突然朗声道:“阮家家规是什麽?!”

立刻有人严肃作答:“男男不得相恋,否则逐出门户!”

只见大当家脸上露出一分残忍诡秘的笑意:“逐出门户?让他们出去败坏我阮家名声?这样的下流胚子,还是趁早清理了吧。”

阮重华微微转头,声音不大,谈吐中却自有一番威严:“阮家人丁本就不大兴旺,何况虎毒不食子,我们更不能自相残杀。”他说,“但是家规不可坏,”说着转向叶青,“俊钦年幼,不知理不懂事也就罢了,但是叶青,你应该有脑子,可是你却和他做出那番伤风败俗之事,你说该不该罚?!”

叶青道:“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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