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 第10章

作者:一大团草 标签: 古代架空

夜色下,窗户大开着,白茫茫的雪地映着月光,把浣花院的小屋照得透亮。

启中被顶在桌上,大腿被狠狠掰开,他勾着脖子伸头往自己肚子上看,齐豫风的笑声传来:“看什么?抻着脖子也不嫌累。”

启中被操得失神张嘴,却还是卖力地睁大眼睛,去瞧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粗长的鸡巴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月色映照下那个大东西一片水色,看得入神,还伸手去摸,一边摸一边喊:“好大的鸡巴啊,嗯嗯嗯啊——”

“这么大,我都吃进来了,全都吃进来了!”

“啊嗯,全都操进来!”

插了一阵,那奇迹一般的肉棒又有些不支了。齐豫风苦笑着深深一顶,不再动,任启中难耐地呻吟,用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

“骚货,干死你!”月光下他眼角有什么晶莹地一闪,滴落在启中的发间。启中被插得直翻白眼,根本留意不到除了快感之外的任何事情。

借着最后一阵药力,启中闭着眼被操得嗷嗷直叫,摸着自己那升起又落下的肚皮,舒爽得找不着北,心里简直要嫉妒起来了:屌大干着就是爽!随便插一插,简直要从屁眼插到他的喉咙里去了似的。

结果陶醉着陶醉着,那大屌迅速地软了下去。他“嗷——”地一声叫出来,不满得很。齐豫风捏着他的下巴笑了笑:“还没够?”

他甩开那只手,从桌上跳下来,把巨屌的主人扑到床上,双手按着对方的胸膛,用还在淌水的后穴在那软了的屌上一阵乱碾,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鸡巴!干不了两下又软了!操死你!叫你不听话!”

齐豫风见着他猴急的样几乎要笑死,刚才一闪而逝的伤感早已不翼而飞,配合道:“夏爷没干够?屁眼还痒着呢?”

启中晃着脑袋点头。齐豫风伸手到床头的匣子里摸出一只假阳具,比自己的差些,但也够硬够粗长了。“我今日是不行了,给夏爷拿这个将就一下...”

启中眼疾手快地把假鸡巴抢到手中,被拦了一下:“等我把它固定住。”

原来那居然是个空心屌,齐豫风把自己的活儿完全放进去,将根部的绸带系在腰上,很快安好了一个以假乱真的硬屌来。

启中全程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动作,含着一根手指,看得几乎痴了,自己骑在桌子的一角不住地磨蹭。桌角抵着他的穴,一会就湿了一大片。

见他戴好了,一只可观的伟岸之物又在他胯下立着了,启中把屁股一挪,重新坐上桌子,把自己摆在月光下,抱起一条腿,用阴处对着他:“来。”

齐豫风从善如流地迎上去,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嘬着。

假屌插进去干了一会,启中把人蹬开:“不要这个...”

“怎么?这还不满意?”

“凉的!不烫!”

“要求还真多,”齐豫风又哄着他捅了几记,“干一会就烫了。”

果然没几下穴里就是一阵激流喷射,那假屌中间留出的一个很小的马眼,尿液从腔体内挤出去,撞向那不知餍足的内壁,启中被淋得大叫:“好烫...烫死我了...”

就着尿液的润滑,齐豫风架着启中的一条腿,顺畅地大操大干起来,叹到:“倭人的造物果然有趣,往日只能尿到你的脸上,最多尿进你的喉咙里,现在你的屁眼里也都是我的味道了,这才算把你这骚货操了个彻彻底底。”

启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肠子里热得他神志不清,感觉自己的鸡巴射了又射,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又被胡乱捅了一阵,舒服地淌出尿来...

两个人股股的尿液在私处汇到一起,搅成同一种味道。

“真骚...”齐豫风见他射了尿,把东西撤出来。低头含起他的尿具,把尿道里残存的尿液都咂吧进嘴里。

这样夜夜笙歌地到了临行的时候,没想到先撑不住的是夏启中。

他趴在齐豫风的膝头,随着马车的摇晃,有气无力地呻吟。齐豫风的手在他衣服里揉来揉去,他不仅不发浪,反而动不动怪叫:“嘶——”

“你把我奶子揉疼了!”

齐豫风咬着他的唇瓣,怪他不解风情。眼看他又掏出红丸,启中吓得腿软:“不不不,不要了吧,爷,这东西吃多了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齐豫风幽怨地瞟了他一眼:“你夜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想到那根雄伟的肉柱,夏启中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管外头是不是冰天雪地,把马车窗拉开了一条缝隙,冷风直直地灌进来。

“你这是干什么?”

“我真得冷静冷静...”

“那你手握着哪?”

“...”

“把窗户关上!”

“哦。”

车队行至一处,停下休息,车里的两人浑然不觉。

见齐豫风把红丸咽下,启中的眼神几乎可以说算得上饥渴了,他当小倌以来从来没那么爽过。他和齐豫风之间,每天就到底是谁嫖谁都要发生一番争论。

然而就在齐豫风的大宝贝渐入佳境之时,齐家的大宝贝不知从哪摸进来,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二哥,启中,你们干什么呢?”

启中后头含着自己的手指,背对着车门,被外面漏出来的风吹得屁股凉幽幽。

齐豫风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把启中的手指头拉出来,就要换自己上,但那确实太大,捅了几下硬是捅不进去,两个人都硬着鸡巴,一脑门子汗。

“关门进来自己看!”齐豫风冷冷道。

启中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这兄弟俩时也是这般景象,历史的轮回真是令人惊叹。

齐豫嵩也确实不是一般人,真就又在一边抄手坐着看了。

边看边尽职地再现昨日:“也对,刚好让我学着点。”

另外两个人根本顾不上他,一个把另一个的屁股拍得“啪啪”响:“放松!别夹!”

启中扭扭屁股,委屈道:“没夹!明明都已经操松了!怎么还进不来!”

“把腿再打开点!”

......

两个人在这边热火朝天、淫秽不堪地忙了半晌,马车又开动起来。

“要不...我来帮忙吧?”

启中惊奇地回头望望齐豫风,后者的脖子上已经暴起青筋。

良久,齐豫风终于点头。

齐四伸出手,把启中抱过来靠在肩头,把他两条腿支在两边,让他的膝盖在车厢里跪着。又伸手抠了抠穴口,发现已经是水润润的一片,倒不缺润滑,于是把两手的中指伸到内壁去一拉,把通往那红艳艳的去处的通道拉得更开。

齐豫风扶着肿胀的阴茎往里钻,启中被插得大叫,鸡巴硬邦邦地抵在齐四柔软的腰腹处,充满情欲的脸被齐四望着,红得滴血。

“啊——”待整个头部挤进来,他舒服地闭上眼。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齐四耳边,齐四的鸡儿也硬了。

等差不多插入了大半,齐豫风终于缓过来一些,把人揽回自己的怀里,两人叠坐着,都岔着腿正对齐四。

启中上道地扶住齐豫风的腿,上上下下地蹲起,一点一点把那惊人的粗长吃到肠道深处去。

“啪嗒啪嗒”是肉体碰撞起伏的声音。

齐四一直盯着夏启中,顶着个邦硬的鸡儿一动不动。

直到启中撩起衣摆,探头下去看时,才解开裤腰,对着启中的脸撸动起来。

齐豫风余光扫见齐四的动作,两手抱起启中的大腿,像把尿似的把人整个抬起,启中失了着力点,一下子紧张得直缩肛,两个人都被这突然的刺激给吓了一跳。启中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肿胀灼热,齐豫风是感觉到无可比拟的湿润紧迫。

启中马眼一湿,滚出了一道浊液,半滴都没浪费地射在对面齐四的身上,齐四也撸得舒畅,顶端被溅到滚烫的白浊,也酣然地射了,不过是十分憋闷地射了自己一手。

启中分神想笑,忽然被大力按在了身后的肉器上。齐四眼神一暗,扯下启中的袜子,把精液一滴不落地涂在了那双漂亮的脚丫上。

“射你一脚。”

是这意思吗?启中还是想笑,觉得这小雏鸡可太有趣了。

夜里启中困倦至极。齐家二人把他安置在车里,各自走下车去。

“豫嵩。”

“二哥。”两人行至密林深处,雪压青松,青松挺直。

“你如今一脚踏上仕途,从此以后我们是两路人了。”

“二哥这是在说什么话...莫不是还在怨母亲...”

“和母亲无关。”

齐豫风摊开五指,掬起一把月光:“我们兄弟已经为了无谓的事情缠斗太久了,牺牲了多少无辜的人!”

齐豫嵩艳丽的五官在月色下发寒:“我可听不懂二哥的意思。”

“梁梓芬!和她腹中的孩儿...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你非要我揪出何三庆和你当面对质吗!”

“连何三庆你都知道了...二哥可真沉得住气。”齐豫嵩被捏住把柄也并不慌乱。

“因为我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不是要和你算账的。”齐豫风沉痛地闭上眼,收拢双手。“只是你要知道,你的战场从此以后是在朝堂,不在齐家这寸土一方。你不该学你母亲那样,鼠目寸光,四处树敌——兄弟阋墙,有害无益。”

齐豫嵩越听表情越僵,齐二的训斥句句敲打在他的耳膜上,那抽离的立场,恳切的论调,字字使他感到备受侮辱,他抽动着眉毛,冷笑道:“二哥这番大道理,不是几个月前才用过了?...巧立名目地偷走我的人,嘴上又占着宽厚高尚...怎么横竖都是二哥占尽好处?”

夏启中的事情原是齐豫风做得不厚道,根本无法开脱。同样是做了错事以后,齐四摆明了要做小人,反而坦荡地很,齐二要劝人做君子,自己又不干净,白白陷入尴尬。

两人不欢而散。本想分道扬镳,又气呼呼地钻进同一个马车里。

“别动他...”齐豫风拦住另一人的手,“白天他够累了...”

齐豫嵩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推开他,掏出自己的阳具,对着启中的睡颜揉捏:“二哥这么疼他,还操了他一路?这骚货的屁眼都被操肿了,也没见你少干他一会。装什么情圣?我连他头发丝都没摸着,如今却像我是恶人...他本来就是我的人...”

紫红的性器布满怒张的青筋,狰狞地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齐豫嵩玉白的脸上膨胀着强烈的欲望,舔着嘴唇加快手上的速度,找准时机把浓白的精液喷发在启中圆润的脸蛋上,用龟头把腥臊的液体涂得他满脸都是。

启中不安地转动着眼球,最终还是因为过度疲倦沉入梦里。

“哼,这老骚货也就骚起来动人,要不是见二哥宝贝他,我倒也不是非这么用他不可。”

齐豫风替启中把脸抹净,一把扯过齐四,把膻气十足的帕子塞到对方嘴里。“四弟这么不会说话,大约二哥没管教好的缘故。”

齐豫嵩终年读书,从小娇养,论体力自然敌不过四海奔走,身量高大的兄长,被塞了一嘴,十分老实...

白天启中还是被齐二搂在怀里,三人颠鸾倒凤地向被行进着。自从前日被齐四撞破,他也就更加无所谓了。

原先齐四和他相处的时候就宽厚和善,他一直把齐四当半个朋友,另一半一直觉得歉疚——初次相见是糊弄了他,让他开荤也没开成。如今瞧着齐四似乎对他也有那么点意思,他琢磨着对方真要是对他干什么,全当报恩了。——在老王八齐豫风不介意的基础上。

事实上老王八相当介意。也是奇了怪了,齐豫风的态度和在玉梁楼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难道是把他睡熟了睡出独占欲了?——他从不让启中和齐四单独留在一起。

上一篇:魔欲缠身

下一篇:青丝雪之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