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 第19章

作者:一大团草 标签: 古代架空

月上中宵,银色的月光灌满整个庭院。木桶旁栽着几棵梨树,正处在最好的花期,婆娑的树影中漏下的月光把桶里的水照得明晃晃的。启中看呆了,心想:难怪这里叫“照月轩”,原来夜里这么漂亮!

这难得的美景使他逐渐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眉心一展,心口凉丝丝的,把头浸到水里,去追逐碎片一样的银光。

“喜欢吗?”齐四立在院子中央,月色把他耀眼夺目的一张脸柔化了,显得十分温柔一般。启中从水里钻出来,正好见到一副“仙人望月”图。

“漂、亮...”他艰涩地开口,连伤口的钝痛都未顾及。

齐四回过身,眼中闪过十分复杂的情绪。

见他洗得差不多了,齐四抬脚走到一棵梨树下,对启中说道:“你过来。”

听了命令从桶里爬出来,捡起衣服想要穿上。

“别穿了,就那么过来。”

启中有点别扭,还是不得不光着身子,水淋淋地走过去。

齐四十分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我今日一定要操你。无论你反抗,还是不反抗。如果你反抗,会受伤。”

缩着身子抖了一下,启中心里默念着齐豫风的名字。就像回到了寂静阴森的天牢里,而不是站在如水的月光下。

一双手摸上他的发髻,把他的头发全都拆下来,几片花瓣夹在发丝里。

启中抱着身体摇头,风把更多的花瓣吹落,两个人立在一阵花雨里。

多美啊...多美啊...

月下的少年俊美得令人不敢直视,但他的动作却处处带着恶意。

“把腿打开。”少年说。得不到回应就把手强硬地挤进去。“我要摸你的后面。”

“你没湿。”少年咬住启中的脖子,像是一个撒娇般的惩罚,“你从前戴着贞操带的时候都是湿答答的。”

启中蓦地仰头,看似不轻不重的啃咬却很快见了红。

“没关系,我会把你摸湿的。”一支带着梨花瓣的枝桠被折下,齐四给了他一个深吻,舌头撤出来时带着血丝,却并不在意,“你可记着,我也给你‘和月折梨花’呢。”说罢,把梨花枝搅动着塞进启中的身体。

启中哭得喘不过来气。

搅了一会,肠道果然湿润了。齐四把树枝抽出来,举到启中眼前:“你看。湿的。”

启中的身子还在不停地发抖。齐四把他顶到梨树下,“手扶住树干,对...腰沉下去...腿也打开...就这样...姿势很好...”

摆弄好了启中,齐四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蹲下来,在启中的臀部揉弄。

“我那天把你从水里捞起来,也是这样...把你按在窗上,那时的月光也像今天这般明亮...我把东西夹到你的腿间,顶你,干你,就是操不进去...因为你的屁股里塞着一个呢!

你的屁股又白又大,压着我的鸡巴,我当时真想不管不顾地那么干进去,把你的屁股干开花!被关了那么久,人都瘦了一圈了,偏偏这屁股不见掉肉。又肥又骚。叫人看了就想...”

话头忽然停了,齐豫嵩张大嘴一口咬上启中的臀。肥嫩的臀肉挤了满口。启中痛得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姿势的变幻让齐豫嵩有些不满,他重新抬手去捞起启中的腰,让启中的屁股高高耸立,堆到他的面前。

咬了一口之后,齐四双目赤红,像是失去了理智,一口又一口,每咬一次必会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硬是把整个雪白的臀部,咬得血迹斑斑。

他魔怔了,齐豫嵩想,自打一开始没能遂意,他就魔怔了。

启中已经在地上卷成一团,可再怎么躲,他也遮不住屁股。齐豫嵩就像一只恶犬,抓着他的屁股又舔又咬。每个牙印都是红肿又邪恶的。

“疼?”齐豫嵩稍微冷静下来,又开始给他舔。柔软温热的舌头扫过见了血的伤口,又润又痒的感觉直逼上人心头,就像越过了皮肤,直接被猛兽按着,在舔自己的血肉。

每舔一下,启中额上的血管就是一跳,一下一下的,像是光是舔就能把他舔死。

他在巨大的惊恐中无声地失禁了,尿液溅了满身。

齐豫嵩闻到他的尿骚味,兴奋得难以自持。鼻头贴着他的会阴,硬是挤到下方,去看他尿孔喷射的样子,不惜被尿液淋了一脸。

他拿梨花枝去拨弄启中的阴茎,兴奋地舔舔嘴:“尿了哦,阿启,你尿了哦!”

“真骚!”他伸着脖子去咬启中的大腿。启中的阴茎刮着他的脸,尿液淅沥沥地淋出来。

中指和食指并拢,在他舔舐大腿上的尿液时,拟做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穴口。

启中刚刚在羞辱中失了禁,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被他这样拍打,只感到一阵锥心的痛苦。

“豫风...豫风...”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嘴唇翕张,在春日里如赘冰窖。他想起他在冰面上曾用身体拼命地温暖过一个耀眼的人。此刻他想把自己的心头血都挖出来丢掉。如果他的神在...一定会带他离开这样绝望的苦痛...

齐四只顾自己“啪啪啪”打着爽,兴奋得魂魄都要被快感冲碎了。

白色的梨花乘着月光飞下,落到污糟的地面上被柔嫩的肉体碾上灰。

启中被弄得死去活来尿了几回,最后四肢大开地摊在地上,由着花瓣和月光落了满身。

“我把金陵书房门口那花田的种子带来了,就栽在这片梨树底下。花种是特意为你要的,花田也是单独给你辟的,你没等开花就走了,我心里,很介意的...如今我把你这花匠每日干得尿上去,这花,总能开了...”

带着腥臊的液体渗到土壤之中,启中被身下孕育着生命的想法刺得头皮发麻...他要...他要用自己的尿来种花?!

启中卷着身子想要滚离那颗梨花树,自己躺在一地鲜花上喷尿的画面让他想要呕吐。

齐豫嵩由着他在地上打滚,带着偏执的笑意慢悠悠地说:“你移到别处也没用,我在你这院子里撒满了种子,到时候,在我们干得越多的地方,花就长得越好...”

“呕——”启中手肘支地,脖子和额头上暴起青筋,银色的月光带有凉意一般钻入他的毛孔,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寒冷把他浸透。他像要把心肺呕出来那样哭泣。

齐四亦步亦趋地跟上来,踹了踹他的肩膀:“我把你从雪夜里带回来,昏迷了整整三天...还记得吗?”

启中的头发被揪起来,面部翻向天空:“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又能拿你怎么办呢?”

说罢撩起衣摆,朝地上滋了一泡热尿,“但我疼惜夏花匠,不得不为你分担一二。”

然后把哭到脱了力的人拖到那滩尿上:“那天,齐二就是这么在冰面上拖着我的,现在他去那烟瘴地赎罪了,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该清一清。”

听到“烟瘴地”,启中抬头,渴望地盯着发狂的齐四,希望他情绪激动之下再透露点别的信息。

“哟,这么饥渴地盯着我?”齐豫嵩伸手由上至下地摸上他的小腹按压着,“自己把洞撑开了让我进去。”

启中不动,齐豫嵩捏着他的肚子,在他颈间呵气:“你多插一根手指,我就多告诉你一个字。”

启中浑身沾满齐四的味道,把手指慢慢伸向后穴,咬牙刺入一根。

“西、”齐豫嵩发出一声冷笑。

第二根。

“南,”不情不愿地吐露方位,没料到对方歇也不歇就加到第三根。

“府。”

第四根。

“若!”说到第四个字,齐豫嵩几乎是咬牙切齿,眼睁睁地看着启中把自己娇嫩的入口撑到极致。插入了...

第五根。

“明...”此时一整只手已经完全没入后方,如果不是刚才稍有扩张,分泌了一些液体润滑,此时已经整个撕裂了。启中拼了命还想用另一只手去增加手指的数量,整个身体绷得像一张快要折断的弓。齐豫嵩停住不说了,嵌住启中的手腕,把那只手往外拔。启中不愿,用最后一丝气力与之僵持。

“放手!!”齐豫嵩打了他一巴掌,“我若是不想说,你把十指都插进去了也没用!而且他这会还在路上呢!”

启中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悲伤满溢,颤着眼睫把自己的手往外拉,却被肠道裹紧了,一时失了力道,拉不出来。

齐豫嵩还道他不听劝,见他额边的冷汗成串滚落才知道不好,对着月光去看他后面。

“放松点...放松...”对着穴口替他吹气,却吹到了臀上的伤口,刺激得肛口缩得更紧。伸手去轻抚着那条手臂,一下一下,柔和地推动:“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对...这样慢慢的...”

退到了最粗的骨节处,齐豫嵩张开口贴到穴口的嫩肉上,用舌尖刷着一点唾液去轻柔地舔舐。启中被舔塌了腰,乳尖在地上来回磨擦。

“乖、”齐豫嵩的舌头在手指与穴口的缝隙间来回打圈,“不怕不怕,我给你舔软一点...”

启中的呼吸短促而急迫,穴口处的温热要把他淹灭了。他感觉肠道内壁开始疯狂地渗水,又黏又热的液体将他的五指淋得津湿,他猛地用力,整只手从穴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完全软成一滩了,穴口大张,嫣红的肠肉直接晾在了月光下,一张一合,像有了生命。肠液淌了一腿,在月色下泛着润泽的水光。

齐豫嵩被这副光景刺激得狂性大发,把头深深地埋进那只艳色铺张的臀里,大口吞咽,像启中的穴里流淌出的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启中被他用舌头顶着穴,温软湿热得要发疯,指头深深地插入土中,拼了命才克制住自己摇臀的渴望。不可以...不可以!结果那舌头刁钻至极,操弄得他小小一口穴,越发淫水连连,肠壁盛不住似的往外钻。他大张着嘴呼气,阴茎却不受控制地渐渐抬了头。

月下梨花像是听见一道无声的悲鸣,抖落了一地花瓣,盖住一滩浓精。

启中被舔射了。

齐四像是有点高兴,下巴上沾着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别人的蜜汁,被他用一根手指拂了,插到启中嘴里搅动:“尝尝你自己的味儿,甜不甜?”

他吻上启中的眼皮:“你不是爱吃甜?我并不爱吃...但我爱吃你的甜水...我要把你穴里流的水一滴不落地喝光,这东西拿来浇花就浪费了!”

启中被舔得睁不开眼,又听他说:“我忍不了啦,阿启,我要开始操你啦!”

话音未落,又粗又热的物什就捅进了他已经松软了的肉洞,发出“噗嗤”一声,一点阻碍都没有。

“啊——”启中喉伤说不出话,反而是插进去的人尖叫了一声,“今日里面好软!像块嫩豆腐似的吸着我!”

“齐二说我不敢插你,我这不就插进来了?我今天要把你插透了,射得你满满的!”说着就下了狠力地捣弄,嘴上也不停:“你不晓得我从前天天看你,只要见着你在我眼前,视线就离不开你...你被关起来,我也日日去找你...我好...我好...”意识到自己被欲望冲击得逐渐失去了理智,齐豫嵩放慢了速度,匀了几口气,望见怀里的人双目紧闭,抱着胳膊,自顾自地瑟缩着,根本对他的一言一行毫不在意。忽然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凉了下来。

把启中的双臂硬生生地拉直,伸到头顶,不许他有任何自我防护的动作出现,腰也被死死按在地上,阴茎压在腹部和地面之间,得不到丝毫抚慰。

后半夜里,齐四没再说过一句话,照月轩里宁静得瘆人,只有月光下两个人影无情地交叠。

上面的人冷静地挺着腰,下面的人隐忍地缩着臀。

僵持了许久,启中忽然又剧烈挣扎起来。齐四依然不说话,死死按住他,一个深深地插入,用囊袋堵住穴口,死命地把自己往启中的身体内部挤,滚烫的黏液射在了肠壁深处。一边射,一边不停地向更深处凿去,仿佛那是一条没有止境的不归路。两个人深深地嵌在一起。

齐豫嵩不拔出来,也不再动。启中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直到肠道内壁又迎来一阵滚烫,但所有的液体都被堵在肠道里,一滴也漏不出去。启中只能在地上无力地挣扎,被灌入一波又一波尿液,下腹腹胀,如妇人怀胎。

最后,齐四仿佛也累了,或者连尿意也等不来了,把自己塞子似的阳具从启中的后穴里撤出。抱起启中走回梨花树下,笑:“来,浇花。”

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启中的肉穴里滚落,启中被自己仿佛失禁似的感觉弄得失神,大腿不断抽搐。排尽以后,一根手指伸进启中的穴内搅了搅,又从深处挖出一点黏液来。

齐豫嵩脸上的讽刺更浓,从树上粗暴地折下许多花枝来,一股脑地塞进启中的后穴里:“流不尽了,还是堵着吧。”

启中用五指撕扯着自己的长发。

忽然,整个人被重新丢进木桶,呛了一口冷水。

齐豫嵩面无表情地替他擦洗,止住了他短暂的发狂。

回到自己的院子,齐豫嵩也觉得眼前有点发黑。小竹君听到他回来的声音,拧了一块帕子给他,“大人回来了。”

齐豫嵩给启中洗澡溅了自己一身水,索性自己也跳进冷水里一并洗了。他把两人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偏偏不许启中把体内的梨花枝拔出来。又是一番折腾,弄得他全身都冰凉冰凉的。接了小竹君一块温水浸的帕子,他才略略缓过神来。

见齐四把帕子按在自己脸上一动不动,小竹君推了他一把:“大人明日还有公务,要早点休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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