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监那些年 第111章

作者:绿茶茶香 标签: 天作之和 情有独钟 甜文 古代架空

  赵元禄楞在原地,摸了摸后脑勺,不是刚消停几天,这位祖宗怎么又开始作妖,什么皇上一心扑在政务上,明明是扑在你身上好吗?皇嗣凋零,你这小太监难辞其咎。

  果不其然,初七回到房间不过片刻,赵元禄便听到了李轩暴怒的声音。

  李轩批着折子,一堆牌子便推到了自己面前,他明明嘱咐过,敬事房日后不必来了,可这群不长脑子的东西又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初七撞见,一抬头看着送牌子的竟然是初七,李轩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什么意思?”李轩将托盘打翻,怒气冲冲地吼道。

  初七的笑容僵在脸上,让李轩临幸别的女人,他已经够痛苦了,他以前临幸旁人不都藏着掖着生怕自己知道,可现在自己不介意为什么李轩还要发脾气。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初七弯下腰将牌子捡起,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临幸妃嫔,绵延子嗣,这是你该做的。”

  “朕该做的?连你都这么认为吗?朕问你,你真的愿意让朕去临幸旁人吗?”李轩握着初七的手问道。

  他怎么会愿意,他嫉妒的要死。

  “奴才怎会不愿,看着皇上儿孙绕膝,奴才也开心。”初七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

  “朕去找别的女人,你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你若对此无动于衷,那朕便去。”李轩披上衣服往外走了几步说道。

  初七看着背影,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生怕声音带上一点哽咽,“奴才不在乎。”

  见李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初七又说道:“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好不好。”

  初七话音未落,李轩猛地转过头,将初七抵在墙上,狠狠撕扯他的唇瓣,利齿扎进皮肉,血腥气在两人齿间蔓延,初七仰着头,任由李轩掠夺。

  “初七,朕告诉你,从今以后,除了你,朕谁都不会碰。”李轩喘息着说道。

  “可是……子嗣……”初七哽咽道。

  “怎么,你要给朕生?你若想给朕生,朕倒不介意在你身上多努努力。”李轩轻轻啃噬着初七的唇瓣说道。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不能没有子嗣。”初七抵着李轩的胸膛将人往外推。

  “说来说去还是想给朕生,你都这么想了,朕怎么不成全你?”李轩说着便去撕初七的衣服。

  “李轩,你别碰我。”初七剧烈地挣扎着,“你只有十年了,十年能做什么啊,你能不能为你的国家想想,淑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生,是男是女尚且不知,你李氏江山十年后托付给谁?你说过你要做明君,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可你看看你现在,色令智昏,活脱脱一个昏君。”

  房门大开,初七对李轩的痛骂门外的宫人听得真切,一个个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出声,心里皆是对初七竖起了大拇指,这可是古往今来敢痛骂当朝皇帝昏君的第一人。

  李轩一只手撑着初七耳侧,眼睛像是野兽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盯着初七。

  初七话说完便后悔了,他真是被李轩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当众骂他色令智昏,骂他昏君,李轩气昏了头,会不会弄死他啊。

  许久,李轩低下头,将脸埋进初七颈窝,笑着说道:“色令智昏,说得好,会用成语了,朕就是色令智昏了。”

  说罢便将初七扛起来,摔进被褥里。

  立即有会来事的太监将房门带上。

  “朕今日便让你看看什么是昏君,什么是色令智昏!”

  李轩解开腰带,钳着初七的下巴,将滚烫硬挺的性器捅进了那张不饶人的小嘴里了,不等初七适应,李轩便摆动着腰操干起来。

  性器顶在喉咙深处,顶的初七难受,呜咽声被撞回喉咙深处,初七捶打着李轩的腰身,力气不大,但也打的人生疼。

  “听话,疼,给朕弄弄,朕憋了好久了。”李轩软着嗓子恳求地说道,初七一愣神,便被李轩一挺腰,插进来喉咙深处。

  喉咙完全被打开,从外侧甚至能隔着皮肉看到那根阳物狰狞的形状。

  得逞的李轩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只手拖着初七的下巴,操干起来。

  喉咙滚烫紧致,初七适应之后,便含着阳物吞吐,柔软的舌在柱身上来回扫动,几个深喉之后,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初七喉咙深处。

  “吞下去。”李轩按压着初七的唇瓣说道。

  初七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喉咙一动,将粘稠腥甜的精液尽数吞下。

  李轩满意地笑了笑,捉着初七的脚腕,将两条白嫩的长腿打开,留着晶莹淫液的穴口一张一合的暴露在两人面前。

  明明还没碰过那处,怎么就湿成这幅样子,初七伸手想遮挡,被李轩一手拍掉。

  “你吃过了,朕还没吃呢。”

  尚未等初七理解明白李轩的意思,李轩便低下头,将脸埋进初七腿间,肉穴便被李轩的唇瓣包裹着吮吸起来。

  “啊……”初七浑身瞬间卸了力气,软着身子便去推李轩。

  那点力气无异于邀请,肉穴里源源不断涌出淫水吗,被李轩尽数吞掉,舌尖时不时扫过穴口,李轩一用力,舌尖便挤了进去。

  “啊……李轩,不要,不要这样……”

  李轩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用舌奸淫着那淫荡的肉穴,肉穴的主人像一尾搁浅的鱼,身子不停地抖动着。

  舌尖灵活,不停地在内壁上挑弄,不过片刻,初七便出了精,粘稠的精液弄脏了初七雪白的身子,李轩俯下身,将那精液一点点地用舌尖卷走,随即一个挺身,性器便捅进了还在高潮中的肉穴。

  高潮中的身体格外敏感,李轩抽插几下后,初七半软的性器再次抬起头来,李轩低头握着细细打量了片刻,俯下身子,在初七耳边轻笑:“小家伙长大了,朕快要一手握不住了。”

  初七这几个月可不仅仅长了个头,身下原本秀气的性器,渐渐与他柔媚的脸庞不匹配了,李轩的手快要握不住了,初七自己的手,早就握不住了。

  李轩握着初七的性器上下飞快地撸动起来,身下也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初七身子一抖,精水再次喷洒出来。

  “不要了……”爽完以后的初七想要提上裤子不认人,翻身便往塌里滚, 还硬着的李轩哪能放他走,将人一把捞起,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一挺腰将性器插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往房里的琉璃镜那边走去。

  “别……别这样……”西洋送来的琉璃镜将人的每一根发丝都照的格外清晰,初七抬起手去遮自己的脸。

  李轩将初七放到地上,捏着初七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李轩好笑地说道。

  镜子里的自己满面潮红,浑身布满薄汗,性器还因为李轩的操弄而一颤一颤地抖动,太淫荡了,初七看了一眼,身子一抖,再次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洒在琉璃镜中自己的脸上。

  脸上挂着精液的自己更加妖冶了,他好似天生就是为了这档子事而生的,他怎会学会害羞?

  初七高高抬起屁股,软着嗓子浪叫起来,李轩骨子里隐藏着的那点施虐欲被初七勾了起来,直到天色将亮时,初七跪爬在地上的一滩狼藉中昏睡过去,而大张的后穴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精水。

  洗干净的人被裹在锦缎睡得香甜,李轩梳理着初七凌乱的发丝,在他唇间落下一吻,“有了你朕谁都不要了,别怪朕自私,哪怕只有十年,朕也想和你在一起。”

  初七这一觉睡到下午,一睁眼便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在自己面前走动,吓得初七一个激灵,定睛一看方才反应过来,这是太医院的老太医。

  老太医见初七醒了,坐到初七面前开始说教:“初七公公,您的身子底子弱,想必您也知道,今日昏睡不醒只是因为性事伤身,日后还需多加节制。”

  初七被他说得脸上臊得慌,这老头哪里是担心他的身体,明明实在告诫自己少勾引皇上,可这事是他能左右的吗?他反抗了,可反抗有用吗?

  “先生教训的是。”初七乖巧地说道。

  “公公既已清醒,那老臣便告退了。”老太医起身说道。

  “先生且慢,”初七撑起身子说道,“太医,初七能侍奉君侧,实属大幸,可初七自知身体羸弱,福薄命浅,还请太医如实告知初七还有多少时日。”

  初七说的言之凿凿,老太医眉头一簇,连忙上前把脉,脉象虚浮平稳,只是体虚,难不成有什么自己未曾涉及的恶疾?

  “公公身体可有不适?”老太医问道。

  “近日体虚嗜睡,醒着的时候神志也不甚清醒,严重时甚至路都走不了,怕是时日无多了。”初七捏着被角,眼角含泪地说道。

  曾经一心想死,可如今,死亡将近,初七却有了千万不舍。

  老太医一听,捋了一把胡子大笑道:“公公不必担忧,此乃戒药成功之兆,公公是否感觉最近对寒石散的渴求变小了,无碍的无碍的,过些时日这些症状便会消失,公公多注意休息即可。”

  初七瞪圆眼睛,突然想起自己对李轩说自己命不久矣时,李轩诡异的神色。

  “太医,皇上是否知晓?”

  “老臣上次替公公把脉时便如实告知了皇上。”

  “太医您请回吧,我累了,还想再睡片刻。”初七干笑着送客。

  混蛋王八蛋,李轩这个人怎么就一肚子坏水呢,满嘴没有一句实话,是不是他说的自己只剩十年寿命也是在骗自己,初七又恼又窃喜,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却不能这般轻易地放过李轩。

  老太医前脚刚走,接到初七醒来消息的李轩便急匆匆地从御书房赶了回来,身后跟着的一众捧着新衣的太监。

  “初七,你可算醒了,饿不饿,想吃什么?”李轩坐到初七身边满面春风地大献殷勤。

  一看那嘴脸,就知道昨夜这人吃饱了。

  “朕让宫里的绣娘给你做了几身新衣服,以前的衣服穿着不合身了,起来试试,先前你说不喜欢太监这个身份,朕仔细想了想,也是,身份未免低了些,朕拟了圣旨,封你为公子。”

  初七没等李轩将话说完,一扭头背过身去,用鼻子蒙住头,这回,连个后脑勺都不给人看了。

  这又怎么了?

  李轩挠了挠头,看向身边侍奉的人。

  众人也是一脸疑惑,前几日这位主子还一脸乖巧,对皇上百依百顺,怎么今天说翻脸就翻脸了。

  “朕又做错了什么吗?”李轩手伸进被子里,捏着初七的衣角轻轻晃了晃。

  他这是做什么,撒娇吗?初七掀开被子,坐起身,将自己的衣角从李轩手中扯出,让一屋子侍从退下。

  屋里有人初七多少会给他这个皇上留几分薄面,可是人都走了,初七日益见长的脾气可能就收不住了。

  一屋子人一溜烟走了,最后一位还体贴地为两人关上房门,李轩伸出手阻拦都来不及。

  “衣服拿走,我不穿,我觉得做个太监挺好的,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初七一伸手,将装着衣服的托盘掀翻,仰着日渐圆润的小下巴,开始穿那青色的太监服。

  李轩脸色一讪,想起自己隐瞒初七身体无恙的缺德事,赔着笑脸去捡地上的衣服,“你别生气了,那我不是想让你黏着我嘛。”

  年轻的帝王捡起衣服,满脸讨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初七再硬的心都软了下来,嘴上却不饶人的说:“你就是一个骗子,你先前跟我说你中毒未解,寿命只剩十年,是不是也是为了骗我留下,怪不得你不着急留下子嗣,是不是命还长着呢。”初七揪着李轩的衣领晃了晃说道。

  初七看着他的眼睛里含着笑意,生气恼怒只是恋人之间的小情趣,李轩不忍让他伤心,点了点头说道:“朕骗你的。”

  李轩握着初七的手,低头吻了吻初七的指尖,一双深不见底的眸深深地看着初七,初七好似要被那双深邃的双眸吸进去,是骗人的吗?那么那天吃的药,吐的血,和夜里冰凉的手脚怎么说。

  初七不敢细想,李轩说毒解了就是解了。

  “把衣服换了好不好。”李轩将新衣递给初七。

  “不要了,我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你将我封为公子,非但不能服众,朝中不满的声音反而会更多,况且向将军快要回宫了,他若是知道你独宠一个男人……”

  李轩一把将初七的嘴捂住,“朕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皇上,初七怕握不住,初七现在只配在您身边做个小小的太监,您疼我宠我,初七都知道,只是封我为公子时候尚早,经历了这么多,初七明白了许多事,您的宠爱的确可以护我,让众人怕我,但只有初七有了能与您比肩的能力时,才配真正地站到您的身边,让众人敬我,初七天资愚钝,但是为了您这么好的人,初七一定会努力,跟上您的步伐。”

  李轩一把将初七搂进怀中,曾经他的用心良苦初七不懂,可初七懂得这一天,他又开始心疼,他的好初七,他该怎么对他才好。

  放下许久的书本再次被初七捡起,看着密密麻麻的字跟冷着脸的梁太傅,初七没由来地头疼,他开始后悔说下的大话了。

  “既然想继续跟我学习,那便约法三章,一,不得以侍寝下不了床告假,二,不得以侍奉皇上为由迟到早退,三,不得以皇上召见为由逃课。”

  古板的老学究比蝉翼还薄的脸皮早被初七磨出层层老茧,一通话说出来,初七脸皮发烫,梁太傅却面不改色。

  笨鸟先飞早入林,初七这只笨鸟都快长成了才开始学飞,付出的努力不是旁人所能想象,虽然成效微乎其微,但总归有所进步。

  夜里累坏的笨鸟一沾枕头便睡了,李轩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热水烫了手脚,钻进了被子里。

  深夜,初七又一次被李轩冰凉的手脚冻醒,初七将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李轩的手脚,发现以前李轩手指脚趾很凉,但往上温度慢慢正常,可短短几日,凉意已经蔓延到脚背手背了。

  李轩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李轩嘴里问不出实话,初七又不敢随便寻个太医问。毕竟李轩的身体情况属于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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