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鱼 第29章

作者:Archer09 标签: 年上 近代现代

  “小潭。”

  “我会陪你到天地相忘。”

  他在我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不思量。

  “那我便陪你到时间枯黄。”

  爆肝到现在,终于完成嘱托了,可能到这里两个宝宝的故事就真的结束了,不要觉得惋惜,他们一直活在某个地方,与我们遥遥相望。

  再次爱你们,谢谢陪伴我的成长!

  (过年过节可能会出来溜达,我没有把儿子们彻底送走!)

第30章 小剧场-我真的叫不过鸟

  时间:6月23日24点32分

  地点:江家豪宅里的豪床上

  人物:大小江江

  我腿在不停打颤,身上什么印记都有,斑斓的和东坡石一样。

  我躺下虐背已经两个小时了,现在又被迫趴下,我发誓以后上床前一定一定要买个护膝带上。

  “宝宝,怎么不说话。”

  人撒谎是要有代价的,扁桃体来找我算账了。

  我自从从意大利回来,嗓子就没顺溜过,江岸说,老中医真有本事,能把少年音喝成少女音,我忍着,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圆上。

  可我他妈真的撑不住了。

  “江岸。”

  “哎。”

  “没有人的生日,是,是提前两天,在床上过的。”

  他亲着我的脊柱,正太一样天真问我:“我们不算吗,潭宝宝。”

  “算你大爷!”

  “不乖奥,居然在床上认祖归宗。”

  他惩罚我,就自己加温,前后速度比例1:1.8

  他摸着我那可怜的小宝,还在努力让它蓬勃向上。

  “别搞它了!你他妈搞一个还不够吗?”

  “潭宝宝,憋着不好,射出来。”

  “射你大爷,老子一滴都没有了!”

  他把前后速度调成了3:3.5,我终于跟着他强劲的节拍一吟三唱。

  我眼睛都花了,这他妈哪是庆生,这就是高考!

  “小潭叫的真好听,我该录下来,放在车里语音播报。”

  “你他妈,啊,轻点!你能不能,别,别在外边树上,挂鸟。”

  他真的很无耻,他同时听两段音乐都不怕串了频道。

  “你听听。”

  他猛地一挺,我浪叫。

  “嗯,还是我的宝宝叫的好听。”

  妈的不得不夸一句,他真是遛鸟的能手。

  “求你了,停,下吧。”

  我求他,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宁可被挂在树上。

  “你射出来了,我就陪你一起,你要努力奥。”

  我他妈都快把床射穿了我还有个茄子可射啊!

  我真的尽力了,我是真跪地求饶。

  “好爸爸,求你了,放过你的小儿子吧。”

  他九浅一深,开始玩花招。

  “叫我什么?”

  我的双黄蛋被捏的改口。

  “好哥哥,求你了,放过你的小弟弟吧。”

  我一语双关,语文学的其实挺好。

  可他不认,上下速度愈发强烈,改成了2:1.5

  “叫我什么?”

  他是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我真的感觉要射点别的东西了,我实在不想,我到目前为止人生一直光辉万丈的,我不想床上画龙,遗憾终老!

  “老……”

  江岸露了点气音,脸上大概是变态的笑容。

  他等我,不过等了一秒就不耐烦了,老男人的性子真是愈发着急了。

  “老什么?”

  我喉结在颤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于此。

  “老江头。”

  我失败了,他用他的大宝贝让我的小宝贝流下了沉痛的泪水。

  他把我捞到他怀里,我坐下去的时候直肠也哭了。

  床单彻底湿透,反正我现在就是很后悔。

  “满意了吧?啊?”

  我有气无力,踹他都伸不出腿。

  他捏着我的下巴吻过来,像三天没吃饭一样。

  “宝宝。”

  “放。”

  “24点了。”

  “嗯。”

  我眼睛睁不开了,我真的要被他玩坏了,我还这么年轻。

  “我该过生日了。”

  我那里又被烫了,我半耷拉着眼,如泣如诉。

  “江岸,你有没有心。”

  他咬着我的肩膀,乐乐陶陶。

  “心在你那里,精在我身上。”

  我一声滚响彻天空,鸟毛都掉了几根。

  奉劝一句,不要随便说男人老。

第31章 番外3

  非“小潭”视角

  “我可以坐着里吗?”

  他抬头看看我,笑了下,往边上挪了一挪,然后将手里的玻璃珠捏到手心,在腿面上滚来滚去。

  看出来了,丝毫不想跟我搭话。

  “你住这里吗?”

  打脸来的太快,我可能对于正常世界里的社交关系不太明白。

  “不是。”

  他依旧玩着他的玻璃珠,举起来放在眼前,抬头透过珠体看太阳,好像刚才和我说话的不是他,我有些尴尬,我其实很不会应付这些。

  秋日的光是极好的,不扎人也不温吞,适合我这种老年人一样的无趣生活。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白色的小皮鞋显得他很年轻,像个刚入学的大学生,可身上有一件黑色大衣看着很不合身,像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我记得他,现年24,比我还要大两岁。

  我出完任务后走在昏暗的街道,其实我不爱杀人,没有人天生嗜血,我以前只是需要守护的一个人,开始是工作,后来是习惯,再后来,我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

  我其实只是想抓住个东西,让自己别太空虚,可他不需要我了,也没人需要我了。

  逃不开又想留下来,我就这样矛盾了多年,如今,竟是做什么也淡了。

  近距离刺杀,我的手套上沾了血,我把它脱下来用火机点燃,烧到指尖时,我把它们扔进了垃圾箱,然后又剥掉了自己手上的一层细膜,把它们随手扔进了地面上的水坑,不过一秒,便已消失不见。

  小巷里的气味不好闻,我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又觉得越发无聊,我转角走进更深的一条巷子里,那里十步开外人鬼不辨,月光都不稀罕。

  我明明不喜这样的小巷,我们这种人多是生活在黑暗里的,可我却喜欢光,所以我向来喜欢走路灯明亮的街道。

  而如今固执于此,不过是因为几年前在这里找到了一个人。

  明明知道不会再遇见,也知道我不愿再以那种方式遇见,可就是忍不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