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 第22章

作者:一大团草 标签: 古代架空

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一叠写过字的纸。

开头几张是画一样的描摹的字体,零零落落地写着几个单字。后来是一些连在一起的词句,连字迹都越发规规矩矩起来...最后,是一首毫无纰漏的小令:《长相思.折花枝》。

他轻轻地念出声来,落到最后一个字上,仿佛又回到那个漆黑与惨白交织的雪夜,把他的骨头冷透了,把他的心也冷透了。

白守一在房檐上趴着,见齐大人拿着启中习字的纸,又哭又笑,觉得诡异至极,很想闭着眼睛躲开这个场面,又觉得自己有责任为了启中的安全看下去...

“日子久了...他就明白了...”齐豫嵩重新走回启中身边:“究竟要多久?”

他摸着启中垂下床边的头发,用五指代梳,轻轻地梳弄:“你与他雪夜定情之后,不是也没有相处多久?可见这与时间长短并无干系...”

凑上去贴着启中的脸颊吻了吻,又抑制不住地含住他的嘴唇;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却停不下来越吻越深...终于感觉到推拒。

“你肯醒了?不装昏了?”启中推开他,用袖子擦擦嘴唇,把放在床头的纸收回怀中。

齐豫嵩静静看他动作,等他递来戒备的眼神,才问:“你怎么样肯忘记他?”

“我为什么要忘记他?我爱他呀!”

齐豫嵩捂住他的嘴。

“嘘——别说给我听,起码别让我听见。”启中瞪大眼睛。

白守一握着拳头走进来。

“齐大人!”白守一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洪亮、充满正义感,“你怎么解释?”

“我为何要解释?”齐豫嵩没松手,启中挣扎着向白守一求救。

“你...身为县丞,怎么能强人所难?!启中他是、是囚犯啊...而且他分明不愿意!”

“不,他是我的囚犯,”齐豫嵩眯起眼睛,“我们两情相悦。”

白守一只觉得这县丞大人的状态似乎越发不正常,准备把启中从他手里拉出来,手才举起,就眼前一花,只觉得眼前的光亮瞬间消失。

“天...天怎么黑了?”

“白护卫似乎一直对本官有一些误会,不如趁今天一并解开。你再留在这里一阵,自动就会好转的。”

启中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动作,吃惊地忘了挣扎——齐四只是扬了一下手,白守一就盲了。“他...”

“一点点药粉而已。”

白守一陷入一片黑暗中不敢擅动,齐豫嵩叫他留下来,他就摸着墙壁站到了墙边等着,心里替启中担忧,又无计可施。齐大人究竟要做什么?

齐豫嵩松开启中嘴边的手,摸了摸启中的头顶,两个人的面孔贴得极近。“你不要怕。”他啄了一下启中的脸颊,“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爱二哥好吗?”

启中歪歪脑袋,狐疑地审视他脸上的表情,抿着嘴,没有开口。

齐四又啄了一下他,手掌贴住启中的后颈,慢慢摩挲,“我以前不想听,害怕听,因此做了些事吓着了你,今天既然白护卫也在,你一定是会讲实话的,对不对?”

启中看了看白守一,垂下眼睫。齐四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又伸出舌头舔开他的嘴唇:“怎么又不想说了,你不是刚刚还在昭示真心吗?”

启中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爱齐豫风,爱他的炽热,也爱他的温柔,爱他亲密无间的拥抱,爱他这件事本身就能带来温暖与甜蜜,他只要一想到齐豫风,就像想到腊月里的炉火,春日里的暖阳,天地间无处不在的微风。但他为什么爱他?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能不爱他。

思念是缠绵,也是寸寸如刀割的苦痛,但他不能不爱他。

他也一度以为爱是从一个确定的时间点开始的,从他主动伏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从他送他一双靴子,为他隔绝风霜...但一旦陷入爱恋,他又觉得不对,爱像一种轮回,他只是沿着漫长的岁月,一遍又一遍地失去又找回,他不是今天与齐豫风相恋,而是通过曾经的每时每刻的煎熬与找寻,才失而复得了自己此生的纠葛。

“我不知道。”启中试图拉开与齐豫嵩的距离,但没成功,“你放我走吧。我真的,很想他、很想他。”

齐豫嵩继续在他面颊上落下连绵的亲吻。“不,我舍不得,我要你。你也要我,你会要我的...”启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四肢渐渐变得沉重,他的意识愈发慌张起来:“这是、这是干什么?”

“白护卫今日有幸为你我做这个见证...也许是天意呢...”

为着齐豫嵩将近的婚期,齐府从京城寄来许多用以装扮婚房的物什。齐豫嵩在其中翻捡过,调了一些有趣的,叫齐为下午搬到了照月轩来。那箱子此时正放在床头,还没开过。

齐豫嵩说完话,把大红的布匹和装饰一件一件从箱中取出。

“我六月就要娶妻了。”红绸被铺在床上,吉庆的颜色刺得启中眼睛发烫。

“可我从没成过亲,有些紧张。”齐豫嵩替启中解下鞋袜,重新套了一双勾着金丝牡丹的绣鞋。那双鞋本来是女子尺寸,把启中的脚勒得很紧、很小,勒出两个俏生生的足尖,适于把玩。

穿好了鞋,齐豫嵩在两朵牡丹上来回亲吻了一阵,“所以,我今日就同你,试过一道可好?”

也不等启中回答,朝他头上盖了一张宽大的绸布,作盖头用,遮住了启中喉间小声的拒绝。

被蒙着眼睛解下了衣衫,一张怪模怪样的布匹裹住了他的胸口。

“这是新娘的肚兜。”齐豫嵩的手在启中的胸部揉捏着,白皙和鲜红并在一起,不断地侵犯着他的理智。其实只是一个半成品,那肚兜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绣样,只是裁好了细细的丝带用来穿过腰间和脖颈。——本来是要等新娘过门,挑着自己喜欢的样子绣的。

启中唇间发出抗拒的鼻音。齐豫嵩的手摸够了,给他穿上整整齐齐的一整套新服,那本来是他自己的一套备用吉服。穿在启中身上有些大了,正好可以毫不费力地撩起衣摆,把手直接伸进想要伸进的任何一处。

齐豫嵩看着启中的新装十分满意,把自己的发带也换了红的。然后把启中打横抱起,走到白守一的身边——也是正对门口的位置。放下他。

“天地为证,日月为媒。我齐豫嵩与夏启中今日结为连理,日后同气连枝、患难与共...”直到说完了婚礼上应该由司仪和新婚夫妻共同说完的所有话。齐四对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白守一道:“烦白护卫说两个字:

——礼成。”

白守一在一边立着都听傻了。被点到名,愣愣地开口:“礼成。”

话音一落,听到启中不情愿的支吾声,才回过神,“唉?唉?这算个什么事?...”

启中使出吃奶的劲来调动手脚的知觉,最后还是只能软软地倒在地上。

齐豫嵩也不去动他,似乎就要挨着门口,挨着白守一,在这天地与旁人的见证下,完成所有的未竟之礼。

没有替他揭开盖头,此时的启中和白守一一样,是个五色不分的状态。齐豫嵩平躺下来,搂住他,手指缓缓勾勒出他的背部的线条。红色的衣摆像泼洒在地面上的火焰,热情地包裹住二人。

齐豫嵩隔着绸布亲吻他。每吻一处,就喊一声他的名字,听得白守一面红耳赤。

“齐、齐大人,我...我还是先走了吧!”

“我又没拦着你...虽然我很希望你留下来‘观’礼呢。”

白守一摸着顺着墙根准备摸出门,没想到往前走了不到五步,脚下就绊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响起一声痛呼。

“你下脚仔细了,别踩着他!”白守一吓了一跳,不敢乱走,摸摸索索地往回退。没想到不习惯黑暗,左脚踩了右脚,整个人向前倒下。伸手一摸,摸到滑滑润润的一片凉丝。

启中的衣摆被他从侧面掀起来一大块...

齐豫嵩促狭地笑了,仗着两人都看不见,将亲吻弄出更大的声音。

“白护卫可真是的,‘观礼’就观礼,怎么能动起手来呢?不过我姑且就算做是‘闹洞房’了!”

白守一一点也不想“闹洞房”,连忙丢开手里的东西,寻着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一直没听到启中有什么太过剧烈的反抗,两人,真的有什么“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瓜葛?——那今日之事完全就是一场闺房情趣?这这这他掺和进来干什么?!太尴尬了!

齐四一点都不尴尬,不仅不尴尬,甚至于十分兴奋。备着这些东西本来是给启中耍的,今天这场“婚礼”完全是心血来潮。就这样似梦非梦地把启中“娶”了,感觉却非常不错。心里还在琢磨,要是梁八姑娘是启中就好了。近日来的种种烦闷一扫而空。揉着启中的臀肉性欲大涨。

他把启中的外衫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的肚兜,裤子也尽数褪了,只剩一双鞋子规矩地绑着。

舌头隔着肚兜舔吻,把两粒乳头舔得硬硬地顶出来,在绸布上撑起两个尖尖的小点。有时用的力气太大,把布片都吸到嘴里,拴在脖子与腰背上的细线就会紧紧地勒住那里的皮肤。弄得启中又疼又痒。

“要我说,肚兜这东西,其实不该这样穿!”齐豫嵩眼里都是那白的皮肤红的布,早已经双目赤红。肚兜被解了下来,又反着穿了上去,细细的红丝带被系到了正中。系得很紧,带子勒住乳头下方,被轻轻拨弄,就如琴弦似的扫到乳尖。

齐豫嵩起了坏心,上上下下拨弄个不停。启中的看不见,身体的触感越发明显,又不受控制,叫一条带子玩得挺起了阴茎。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脸上烫了起来。

“不...”他说得很小声,费了好大的劲才吐出一个音。

“口是心非。”齐豫嵩也看到他支起来的东西了,拿舌头直接舔上一颗红豆。舔上一阵,就用带子狠狠拨弄一下,保持着固定的频率和间隙,弄得启中神志渐失,想要浪叫起来。

齐豫嵩看到那阳根已经开始爽得淌水,从怀里摸出一盒膏子,沾了一点在指尖上,抹到他的喉咙上去。

“嗯...呀...”喉头顿时一松,启中顺畅地发出了声音,没等他恢复清明,齐豫嵩的唇舌又爬上了胸口。乳尖被刺激得发涨,想要有什么把那股胀痛彻底平息下去:“抓...啊...”

“什么?”

启中张了张嘴,像是自己在与自己争斗,竭力想控制住自己的喉咙,僵持了半晌,被带子恶劣的几下波动破了功:“用...用手抓...”

齐豫嵩侧头去看捂住了双耳却遮不住面色绯红的白守一,把双手覆在启中的胸膛上,却不动。

“嗯、嗯、”启中不满地呻吟。

十指用力乍然收紧,胸上的嫩肉从指缝里绝望又脆弱地挤出。启中的舌尖也探出来,发出了个舒爽至极的长音。

循环往复地挤了数十次,胸口被抓得一片通红,乳头更是红得惊人,两颗小珠子立得像石榴籽一般。被齐豫嵩用嘴包上去又吸又咬,启中也完全不觉得疼痛,只觉得涨得发酸。“重一点、再...呃嗯!重一点!”

齐豫嵩拔下腰间的绦子,眼底酿着暴虐的情潮:“我用鞭子重重地打它好不好?”

启中的性器胀得紫红,嘴里疯狂涌出唾液,来不及吞咽地溢了出去。

绦子响亮地笞在乳头上,痛感变作最深刻的一种刺激钻到肌肤里,爽得启中咬住自己的舌尖——他一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不要!”齐豫嵩听着声音不对,连忙捂住他的嘴。

一旁的白守一已然听见了,皱着眉站起来,似乎还准备摸索着走过来...

齐豫嵩扯下肚兜,塞到启中嘴里,又一次封住他的声音。

“别拧...阿启,你要的...你是想要的...”说完把头钻到启中的腿间去,用舌头顶开紧闭的穴口。

操弄了阵,穴内便开始泛滥了。

白守一已经走到近前,齐豫嵩拿下启中嘴里的肚兜,舌头忽然向一处柔软的褶皱发起疯狂的攻击。

“啊——”启中唇舌得了自由,却冲出一道性感至极的尖叫,“啊嗯...嗯、嗯、嗯...”齐豫嵩绷直了舌头,把它当做块湿乎乎的肉塞子在启中股间冲进冲出。

白守一愣住了,额间滚落一滴冷汗——他他他他硬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挪开了。算了算了,他实在搞不懂了,这事他管不得管不得!

启中捱过了一阵又一阵高潮的欲望,用几乎不可能的毅力让自己从迷乱中脱离出来。

“放...放开我!呜...不要舔!”

“咚!”白守一撞到桌角,咬牙切齿地抱着腿打滚,硬是一声也不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齐豫嵩只管搅着舌头插得更深,整个脸陷进启中的臀肉里,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体的甜蜜。他喜欢这味道喜欢得发疯,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启中吃掉。贪得无厌的唇舌让启中恐惧起来:“不要顶!呜呜呜...不要舔!”

不知那根舌头又做了什么,启中失声痛哭:“我害怕、我害怕!!”

“啊啊啊啊——我好怕好怕好怕——”肉穴搅动,喷出一道透明的黏液,让如饥似渴的唇舌一次性喝了个饱。前头的阴茎却因此萎缩下来,像是后穴独一份的高潮强占了此处的愉悦。

齐豫嵩抱着他,反复轻拍他的耳侧:“乖了乖了、不怕不怕。”他也曾听过有些娼馆骇人听闻的调教手段。其中一项便是给被调教的妓子后穴灌入一种特制的淫液,使之官能若妇人阴穴,湿软馨甜,成为一口上好的淫器。若用在女子身上,肛道亦能出汁,很便于两人同时使用;若用在男子身上,菊穴就完全化作一口阴穴,好用归好用,但调教好的男娼,阴穴喷汁时,阳具便不能出精。

正是启中如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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